在這陌生的房間裏我還是有點不自在的,故找個椅子我裝作輕鬆的樣子坐了下去。
“好像我和你不認識,你找我來幹什麼?”我先發製人的說了。
“你別著急,先喝一杯吧”魏然打開一個小冰箱拿出了杯子和一瓶XO。
“我不喝酒”我的心裏早就盤算著離開了,因為我的腦海裏害怕一種場麵,一群記者圍著我要我解釋的場麵。
魏然抿著酒,還一直笑著看著我,我至始至終都猜不透他。
“如果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我就先離開了,我還有事”我微微站了起來。
“別急,看完這些東西在走”魏然用一把小鑰匙打開了抽屜,拿出了幾張照片,給我看到的卻是照片的背麵。
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從心底最深處冒出來。
“那好吧”我又重新坐了下去。
看著魏然淡淡的笑,我將圖片按在桌子上慢慢拖過來。我沒有想到照片裏竟然是我的裸身照,用的是高清拍攝,此時我還看到夏瑩躺在我的身邊,準確的說是我的懷裏。
“你到底是想幹什麼?別告訴我這一切都是你弄的”我將圖片撕裂成一條條,撒向一旁。
“不用費力撕裂,我這裏還有一大堆,堆起來可以做金字塔”魏然平淡的看著憤怒的我,不慢不緊抿著那杯久久未喝完的酒。
“告訴我你這樣做的目的吧,我不想自己怎麼死的,怎麼背後被人一刀子捅了,都不懂怎麼回事”我咬著嘴唇淡淡的冷笑。
“你不必要知道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我的要求很簡單,遠離蘇諾諾”魏然站了起來“這是底片,你自己考慮吧!”
“你贏了,也許我都沒有什麼機會再見到蘇諾諾“”
我的腦子裏還是存在一個大大的問號,其實大可不必這樣,我根本不會去擁有蘇諾諾,她的美麗隻是讓我驚歎而已。
“握著你的把柄,你必輸無疑,其實我要告誡你的是,你應該給自己裝一個開關了,不然你都不懂你自己到底是再幹什麼”
“開關?是啊我該關掉一些東西,謝謝你的告誡”
“再告訴你吧,別以為我隻是個紈絝子弟,所有一切都是靠家裏,在所有人眼裏隻會玩,其實不然,玩也是要頭腦的,玩也懂的自己是再幹什麼,而不是像你無頭蒼蠅”
我沉默著,不懂自己該說這什麼,或者反駁。
看著底片我的拳頭捏了好久,捏得很緊。
“你也不必多想了,其實是我整不到覃天源,拿你來當替代品,誰叫你喝了我給你的那杯紅酒”魏然關上門的聲音很響。我一拳狠狠的錘向桌子,咬著嘴唇,較勁的憤怒。
他的聲音仿佛還在這間房間裏回蕩。
我竟然隻是他的實驗品,代替品,當我是什麼?也許是我不夠強大吧,在他眼裏連螻蟻都不如,想讓我死起碼有一千種讓我死的方法。
我把照片的底片捏成一團,扔進垃圾桶裏。
看著桌子上未喝完的酒,我吐了一口放鬆的氣,一口拿起酒瓶一口喝完。
我是徹底妥協了,想起自己真的無所事事,自從惹上秦飛之後,連學校也不去了。
我坐在窗口,呆呆的望著外麵,也許魏然告訴了一件事,金錢與權力可以解決自己所麵臨的一切麻煩。
如果窗的對麵有廖小江陪著我,那多好,我都快忘記多久沒有見到他了,不知道他到底這樣了。那個醫生劉天忠已經慘死了,難道廖小江和他媽媽去過著自己的生活了?我不相信他忘了我和他之間的友誼。
這時候門突然打開了,是蘇怡推門進來。
“想什麼呢?那麼的憂鬱深沉,需要關心嗎?”
“嗬嗬,沒想什麼,你的關心就不需要了”
“你還在想著樂舞雅”蘇怡懷著笑看著我“你何時才能忘了她”
“你什麼意思?”我從窗口跳了下來。
“也許對於多愁善感你的,忘記一個可能需要很久,但我會陪著你,等著你的”
“我想你搞錯了,或者誤會了吧,我根本就沒有打算忘掉樂舞雅,而且根本不需要你的等待”我嘴角斜笑了一下。
我看著盯著我手腕看的蘇怡,心裏想著她不是已經接受了唐天宇了嗎?為何還會想起我這過去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