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按哥哥的話說,因為第一眼他就對我很有感覺,以至於當他知道我是沐家小小姐的時候,就不得不將計劃做下調整,按我的話說,怎麼不也得考慮考慮我祖宗的祖宗的祖宗的感受啊,所以他準備抄一份偷工減料,自己再編上去兩句話(我非常極其以及特別的相信他有這樣的實力),借此以假亂真。
當然淩國王室也不好騙,好說歹說得有點個動靜吧,於是準備充足了之後,他就在我家鬧了個雞飛狗跳,然,在經過我身邊的時候,他習慣性的停了一下(他是這麼跟我解釋的,說到底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有這個習慣),之後一切計劃就再次的亂了。
不過聰明如他,怎麼會就此放棄呢,他在拖延時間,借內力在牢裏頂著,等時間差不多了,再向未來的嶽父嶽母把事情經過合盤說出,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讓他們裝做兵書丟過,如此既不讓淩國王室懷疑兵書版本是假的,又可以達到自己的目的,可誰知我放倒除了我哥以外的全家,出現在牢裏,聲稱要劫獄,這回他淩亂了,計劃趕不上變化快,隻能繼續計劃了。
不過停機過的腦袋用起來就是不大一樣,我和哥哥很快的理清思路之後就幫他設計了一個全新的方案。
簡單說就是,他假死獄中(在外麵隨便拉個身材差不多的死人過來,把人皮麵具扣上),然後淩國以為他死了,就算發覺兵書版本是假的,也不能對一個死人怎麼樣,況且沐府離他是跨越國界線的距離,不大好逾越,最後以他的才華,隨便幹點什麼也能小有名氣,最後的最後,我就等著他來沐府光明正大的提親了。
當然,我忘了說一件事,那就是,其實他在淩國當仙師時用的是人皮麵具加假麵,我曾問過他為什麼,他輕描淡寫的說:“大概是怕太引人注目了吧。”於是乎我不知第多少次的默了,不過這回答怎麼聽著這麼耳熟?
一切都按照既定的計劃準確無誤的進行著,他又住回了初見時的小院,當起了“若悠”。他還在離家不遠的地方盤下一個小店,開了醫館,由於他不再使用人皮麵具的緣故,我便不得不承認其實他說的是事實,因為他果斷引了不少人的注目,老的少的男的女的,什麼樣的都有。
有一天我華麗麗的吃醋了,他作勢就要當著眾人的麵收我進懷裏,自此以後我就再也敢不隨便吃醋了。師父···算你狠,輿論猛於虎,您就不能自覺一點麼!!
後來,他的醫術就在城裏傳開了,總有人在閑磕牙的時候提起他,所說的內容
無非是,沐府那條街的街頭拐角處有個梨花堂,梨花堂裏的若悠公子長得多麼多麼的好,醫術多麼多麼的高明。
再後來,他們傳的內容又多了一條,那就是梨花堂的若悠公子就要和沐府的小小姐成親了。
成親那天,我坐在大紅轎子裏,拿了兩個大蘋果,一個是阿爹阿娘給的,不能吃,另一個是師父知道,對我來說,手裏拿個蘋果隻看不吃,實在是一種殘忍(還是師父最了解我),於是就洗了個又大又圓的蘋果,托哥哥在上轎前遞在我手裏。
在轎子裏啃著蘋果,我實在覺得轎子神馬的實屬礙事,第一,沐府離師父家的確有夠近的了,轎子還沒抬幾步就到地方了,這第一且先不說,因為沐府上下外加我師父都堅定的以為這是禮數需要。關鍵這第二,觀禮的人委實太多了點兒,轎子還沒等出現,我家門口、我師父家門口,就已經被裏三層外三層的圍了個水泄不通,如此···誰能告訴我轎子需要多久才抬得動一步?⑥本⑥作⑥品⑥由⑥思⑥兔⑥在⑥線⑥閱⑥讀⑥網⑥友⑥整⑥理⑥上⑥傳⑥
拜了天地,我這個大姑娘出嫁,頭一回,著實很緊張。坐在床上,為了平複怦怦跳的小心髒,我下意識的絞著裙角。本來以為會等很久,但以為是一回事,事實又是另一回事,我聽見雕花木門被拉開的聲音,同時覺得這鬧洞房的也真兒真兒很老實,莫不是被師父他老人家全部放倒了吧···
鼻間飄來一絲梨花香,隨後喜帕被一雙修長玉白的手輕柔掀起,我終於看到了那張銘刻了永遠的臉。
然後我見他理了理我額間的碎發,指尖微轉,一朵似曾相識的花便出現在了珠花之間,繼而我聽見他說:“欲與君長伴。語聆花,在我們淩國是這個意思。”
— — — — — — — — — — 劇終 — — — —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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