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可可到學校辦理內宿,幸運的是和瓜瓜在一個宿舍,她們宿舍正好有一個空床。放學後和瓜瓜約好了幫忙搬宿舍的事宜,之後回教室收拾東西。
而教務主任直接通知林可可到4班報道。林可可搬著自己的書本來到了4班,默默地坐在了最後一排的空位上。渾渾噩噩的上完了最後一節課,張洋找上門來了。
張洋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口說道:“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風早住院了,你要是不說清楚,老娘弄死你!”
“肖權貴幹的,因為你喜歡風早的事情弄得人盡皆知,肖權貴說隻要拉攏了風早入夥,就可以進一步得到你的幫助,甚至是你家裏的幫助。”林可可現在也隻能這麼說了,要是讓張洋知道風早是為了她受傷的,事情就沒玩沒了了。
不是林可可狠心,想要撇清楚,隻是李可可想了一個晚上,想清楚了很多事情,知道自己和風早不能再這麼下去了,一刀兩斷是遲早的事情,趁早才不會兩敗俱傷。
“肖權貴!”張洋咬牙切齒的說道:“居然是他!”
“還有,我已經知道風早和歐陽可可的事情了,所以,我和風早結束了,我現在也已經轉到了4班了,所以,以後你不要來找我了,我自以為跟你沒有什麼交情,我不想再看到你,也不想再知道任何有關風早的事情。”
“哼!最好是這樣!”張洋氣呼呼的走了。
回到座位上,瓜瓜看見林可可回來了,著急的問道:“怎麼樣?張洋又找你麻煩?”
“瓜瓜,沒事了,今後她不會再找我了。”林可可話裏透著一股子不合時宜的蒼涼。
通過那個黑衣男子,林可可知道了她和風早之間的差距,雖然她和風早之間不會有些什麼男女之間的關係,但是在那個男子的話中,林可可聽出了一種意思,那就是,她林可可能夠認識風早,成為風早幾天的女朋友,那就是一種三生有幸的事情。
昨天晚上,林可可破天荒的和父親打了一個電話,打了很久,將所有的事情就跟倒垃圾一樣青島而出,林可可的父母雖然是個鄉下人,是個小工廠裏的後勤職工,一個月夫妻兩人的工資也不過是五六千塊的工資,但是他的父親畢竟是大半輩子風風火火闖過的,雖然現在的職位工資都不高,但是他們都很安逸,林可可的哥哥林樂樂也參加工作了,是個公務員。現在他的父親的小日子很好,兒子長大成才了,女兒有了困難跟父親聊聊也是不錯的。
聽了林可可的話,林父倒是明白了。林父隻說了一句:“丫頭啊,你知道為什麼你爸當年的雄心壯誌而現在卻還是個小後勤,現在和你媽也沒有什麼建樹嗎?”林父當年也是風光過的人,隻是這人生沉浮倒是讓他看清楚了很多事情的,“那是因為啊,你老爹我啊,明白了一件事,這人的一生啊,雖然有時候平平淡淡,但是啊,知足常樂,那些跟我們相差個十萬八千裏的事情,就不要想了,庸人自擾可不是個好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