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閉也不用這麼詆毀我吧!!
“無衣,吃飯了”望著身旁伸過來的手,淩無衣撇撇嘴低了腦袋任命的由那雙手拉起自己向炊煙漸生的家裏走去……
憋氣啊!!想想一個社會主義的大好棟梁被人當花瓶一樣供著,身體先天就不怎麼好,還經常是一肚子氣沒法撒,一肚子理沒處說,為了不露餡裝傻子都快6年了,也仗著自家的父母不嫌棄,和這個拉著自己的哥哥一起照顧著,沒頭沒腦的也混到了這麼大了……
說起這個被他一腳給踹出去的哥哥,淩無衣有的不止一點點優越感,他不曉得什麼叫兄弟連心,反正長麼大他就沒有過,倒是那淩子騰像極了他肚子裏的蛔蟲,淩無衣一個皺眉,一個晃神,都曉得他要的什麼,能做到的他都給去弄,對這個有名有實卻偏偏沒質的哥哥,淩無衣對他的嗬護是照單全收…… ……
農家的生活對於小孩子來說,最大的方便便是少有人管,卻也是最大的潛在危險。吃過飯,淩子騰便帶著無衣去村子前的草場上捉蚱蜢,見到村長家的寶貝兒子武一北帶著群娃娃咋呼呼的瘋來癲去的遊戲著,小北站在村前廢棄的大石磨子上指手畫腳,一眼便看到了淩子騰身邊的淩無衣。他便喊:“傻子他哥帶著傻子討媳婦去咯!!”這個年紀的孩子誰都有口無心,或許他們誰都不知道自己喊的是什麼,也是照著大人的語序依葫蘆畫瓢。淩無衣扯了扯淩子騰的衣角意思是拐了彎繞開他們,但是這一次淩無衣有點驚訝的看著淩子騰把那武一北從石磨上給拽了下來,拉到淩無衣麵前,說“他是我弟弟,淩無衣!”
武一北看著淩子騰,裂開嘴就笑,“我叫武一北,是這裏的頭!”
淩子騰就也開始笑,淩無衣以前在現世聽說過,人的記憶是最不可靠的,這就是司法公正為什麼不采信孤證的道理……可是多少年之後,淩無衣依舊清晰的記得那個黃昏,淩子騰微微上揚的嘴角落下的弧度,夕陽下像個饕餮前的娃娃“我是淩子騰,淩無衣的親哥!“淩無衣絕對可以保證那個村長的孩子隻是嘴貧而已,但是淩子騰不這麼認為,他沒等自己的話落音便對武一北動了拳頭,毫不客氣的。
然後就是一陣慌亂…… ……
淩無衣原來以為那群跟著武一北的孩子會馬上對淩子騰群起而攻之,沒想他們隻是四下將自己的統領和一個外來的挑釁者圍在了中央,不曉得給誰擂鼓助威,到底是少了人家2歲,看著淩子騰漸漸的落了下風,那些小P孩開始摩拳擦掌,淩無衣從心底歎了口氣,為了不讓淩子騰被這些人毆打致殘,投入了戰鬥。
雖然身上承受著不曉得哪裏來的拳打腳踢的,淩無衣一口鋼牙依舊是咬得不亦樂乎,似乎是6年來的不公找到了發泄的出口一樣,看見白的就往死裏紮!攏上來的孩子開始散去,看著地上和北一武糾結在一團的淩無衣眼露懼意,淩子騰看出不對勁,去拉淩無衣:“無衣,走了。別咬了。”
淩無衣騎在武一北的身上忘乎所以,忽然看見身後多出來什麼,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毫不猶豫的落下牙齒啃,原以為會聽見慘叫的淩無衣覺得四周死樣的寂靜,閉著眼睛牙關又緊了幾分,然後便聽見了個熟悉的聲音:“好了。無衣,你可以鬆口了。”
淩子騰帶著淩無衣雖敗尤勝的離開…… ……
回到家裏,父母外出守田沒在屋裏,望著淩子騰一臉的牙印,淩無衣有點懷疑最重的那幾腳是不是淩子騰給烙上來的,那淤血怎麼揉都不散,正要放下袖子卻被淩子騰一把拉住,坐在床邊細細的給揉,淩無衣眉心漸漸的淡開,因為,他看見了淩子騰眼角心疼的淚花淩無衣皺皺眉頭,說“哥,我不疼。”
然後被淩子騰避開傷處抱在懷裏淩無衣才發現其實親情有時候真的美得讓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