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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穆紫一抬下巴:“哼,他再老幾歲都可以當我爹了。”

嘖嘖,讓王少飛聽到不知該多傷心。據老爹說,他今天二十四歲,比靜夜思大八歲,比穆紫也就隻大了七歲。加上他平日的言行舉止,更是無法讓人聯想到他是個可以做爹的人了。

“你讓人家七歲就做爹,似乎有點強人所難吧?”靜夜思居然又不自自主的想到七歲的王少飛愁眉苦臉的抱著一個奶娃娃的可憐模樣。

不得不說,王先生長的,很有畫麵感。因為平日他的表情動作就比較豐富,所以很容易讓人產生聯想。

這個人,其實很難讓人討厭的,卻不知為何就是與映月客棧八字不合。貌似客棧裏的人,沒有一個是喜歡他的,也難為他厚著臉皮一直住了下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這不,穆紫就是一個勁的煩他:“反正我就是嫌他老,你要是不嫌棄,招他入贅靜家好了。反正他一個人,也沒什麼親人。”

她本來也就是隨口一說,惹來靜夜思一聲嬌嗔:“瞎說什麼?”

穆紫立刻驚奇的大叫:“咦?思思,你臉紅了。你不會真的對他有意吧?”

“對誰有意啊?”靜夜思真不知道穆紫整天在想些什麼,剛想好好的說教一番,就見雲先生走了進來。“找了你們半天,居然躲在這裏偷懶。”

丟給她一群毛丫頭,嘰嘰喳喳吵的要命。

看雲先生沒好氣的樣子,就算是院長也要收斂一下。於是,靜夜思溫柔的笑道:“雲先生,找我們有事嗎?”

哼!就會跟她裝溫柔,偏偏雲先生是遇強則強,遇到柔弱的也就凶不起來了。

她也不想跟小姑娘一樣的抱怨個沒完,於是幹脆利落的表達來意:“漣漪來了,要見你。”

相見與不見

1、

漣漪是女人,所以可以大大方方的走進書院;但漣漪不是一般的女人,興許她一踏進書院,就會有很多學生被自己的父母帶走。

對此,漣漪有自知之明。所以她隻是站在大門外,安靜的等著。

小巷裏不見陽光,她就站在初秋的陰影裏微微發抖。偶爾有人經過會對她指指點點,可漣漪隻是筆直的站在那裏,微笑著看著書院的大門。

若說靜夜思有大半年的時候受人非議,那麼漣漪早對這樣的日子習以為常。她根本就是在風言風雨中長大的,即使是讚美,也總會夾雜了對她的不屑。

永遠永遠,在她的身上都會有一個汙點。

她很想洗掉,可是知道很難。

雲先生進去很久了,是靜夜思不肯見她嗎?換做是她,應該也不會想見有著奪夫之恨的女人吧。

但她還是來了,賭的是靜夜思的與眾不同,賭她不會當眾給自己難堪。

她還記得那天,靜夜思對她說:“我要開一家專門供女子讀書的書院,不知漣漪姑娘是否有興趣來做書院的先生?”

對於這樣的邀約,第一個念頭就是覺得荒唐可笑。靜夜思是被逼瘋了嗎?還是她以為這個世上女人已經不需要男人。

沒人比漣漪更清楚男人存在的價值。沒有男人,她早就餓死街頭;沒有男人,她至今還是個低賤的賣笑女;沒有男人,她不會對榮華富貴失去興趣。

男人,可笑不管她身處何方,都擺脫不了這兩個字。

漣漪心裏轉過萬千思緒,麵上卻隻是雲淡風輕的笑著。以前她總愛笑的嫵媚動人,最近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