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對的男女在擁擠的人群中親熱,成群的孩子在各大小地攤穿行,還少許的單影可能是為了尋找什麼。我跟著季深的人在擁擠的人群中穿行。
盲無目的地的我不知道要被季深的人帶去哪裏。
一直走,走進了一個並不算很大但設備都俱全的小賭場,來賭的人不是非常的多。多的也就是那些放高利貸來催債的和一些妖豔的陪賭女郎。
季深的人還在帶著我往賭場內部的走去,到了一個房間他停了下來,我看了看。房間的門不是很顯眼,可以說是有些老舊,這才沒有讓別人注意到的原因吧!季深的手下敲了敲門恭恭敬敬地對裏麵的人說:“老板,我們把人帶來了。”
隨後的幾秒都是異常的安靜,誰都沒有做出過餘的動作或者過多的話。
直到裏麵的人發話“進來吧!”其實我不是很喜歡他的聲音,也許是他的聲音比較沙啞。
季深的手下聽了季深的話後又仔細地看了看我,才把門打開:“小姐,請。”我並沒有察覺到他對我有那言語上有的恭敬。
進了這個大概隻有30平方米的小辦公室,才發現季深就坐在沙發雙手撐在腿上,耷拉著腦袋看不清他的表情,有點變形的食指和中指中間夾著我不知名的香煙,整個辦公室裏彌漫著香煙的刺鼻的味道。
我也很不喜歡煙味的味道但是在這個世道——不喜歡的總是要接受。
“坐吧。”他還是耷拉著腦袋沒有抬起頭,我看不清他的神情,其實,看清了也沒什麼用,因為我並不知道他在想寫些什麼。
我聽著他的話,在裏他不遠的單人沙發上端端正正地坐著。
“你覺得這裏怎麼樣?”他挺起了腰板,雙腿架了起來,手中的煙不斷地往嘴裏送去。
我看著他:“人不多,很好。”我知道這種的問題必須要理智回答。
我的雙眼直直勾勾地盯著我,抽了一口煙,“這裏是我名下的一家賭場,一會我教你賭術。”白色煙霧伴隨著隻言片語從口裏出來。
我剛被他盯的有些拉慫下來的頭慢慢地抬起來,我沒有想到曾以為他之前說的話是假的沒想到是真的。
心中難免會有些開心,這也許是這幾天最讓我開心的事情了吧!
我等著他煙抽完。
他站起來,把煙頭隨意地丟在地上,似乎會有人來給他打掃這個辦公室。
他走到門口,見我還在發呆不耐煩地說:“不跟上?”
“是”我傻傻地愣著,過了幾秒季深已經出去了我才迷迷糊糊的跟隨他走。
走到了一個更小的走廊,四壁的貼紙都是大紅色加金黃的,可能是因為這樣更能顯得華麗和高端吧。
下了一層樓,才知道原來是第一樓人少,這裏的人才是真正的多。
環顧著四周,這裏的裝修也是專門用了比較西方的格局和設計,每個區都是分開的。每個區的人一看也就知道了他的富貴。
這裏的女郎也更加的妖豔,暴露。
陪賭女郎更多的願意去高檔區,試試能不能混到一些較多的小費。有的看自己陪的人輸了立刻就換了另一個富豪。
估計她們恨不得立刻當上某一個富豪的夫人,即使會破壞別人的家庭。
這就是人們的自私。
這個肮髒的地方也是最能扭轉命運的地方,但我不想在這裏一夜暴富什麼的,因為我怕輸,我怕自己賭輸了。
站在我旁邊的男人又從煙盒裏拿出香煙繼續抽,抽了一口煙,又歎了一口的煙:“我一會在這教你,我給你一些錢,你先自己試著玩玩,我上去了。”
我抬頭看了看這個比我高很多的男人“嗯。”我對他說的話沒有驚訝、沒有失望、沒有任何一種感情。
我不會去拒絕他的,畢竟我要去學習這個,這算是預習吧!輸了也沒關係,反正不是自己的錢,況且自己一窮二白。
我在每一個分區裏試看著,等待季深叫他手下送來的錢。
我坐在窮人區觀看著屬於我們窮人的戰場,輸多輸少的幾千元移來移去。我看了看遠處的富豪區,很不屑地笑。
也是對自己的自嘲:你有什麼能力去笑別人呢?你自己也不就是垃圾,你連這少幾千都沒有,嗬。
季深的手下來我的身邊,傾伏下身子在我耳邊細語:“小姐,先生為你準備了10萬元,先讓你玩。”
聽完他的話,我有點愣神了,隻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可能是因為季深給我準備的錢太多?可能是因為怕輸光,更可能是因為這位手下的聲音讓我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