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心想:「你丫以為你媽找不到這樣的,你不知道現在的老太太們都是以這個為生的麼。」

果然,陳老太太沒幾天又來了電話,陳塵哀怨的看著淩帛古。淩帛古沒搭理她。陳塵就想出一個氣的陳老太太跳腳的辦法,約了時間人不出現。

這個事件直接導致了今天這種場麵,三個老太太親自坐陣,看你還敢不敢不來了。

淩帛古正胡·

淩帛古翻個白眼說:「從小就不會吃,咋的,我有人伺候,你羨慕?」

丫丫聽了,夾了一塊肉,樂滋滋的說:「哼哼,你說你這個老公當的,你家什麼活都是陳塵姐幹,現在連吃飯你都得等現成的。」

此話擲地有聲,一下把陳塵和淩帛古壓的透不過氣來。兩個人這周攢了一堆衣服,臨出來的時候還因為這事大吵一架。

最開始在一起的時候,家裏所有的活都是陳塵幹,不是淩帛古懶,她想幫忙,總是被陳塵推到電腦桌前。後來淩帛古也不會主動提出來幫陳塵了,時間久了,陳塵偶爾抱怨淩帛古什麼都不幹。淩帛古這個冤枉,也就開始幹活,洗洗衣服拖拖地,家裏就那麼些瑣碎的事情,沒什麼重活。漸漸的陳塵幹的越來越少,淩帛古幹的多了起來,可惜淩帛古沒說什麼,陳塵依舊抱怨這個抱怨那個。

就像今天這個洗衣服的事,陳塵看著洗衣機裏的衣服當時就火了,嚷著:「就知道出去吃飯,家裏贓衣服多少了?」

淩帛古也不樂意了,在客廳裏喊:「我這兩天下班又不是閑著。」

「怎麼的,我願意相親唄,你的意思就是相親的事都怪我?」

淩帛古看陳塵掐著腰站在衛生間門口,肉♪肉早就在兩個人開始吵架的第一時間鑽到了電腦桌下麵。

淩帛古不想和陳塵吵架,她上來一陣兒特別不理智,就沒再搭茬。

問題是陳塵不依不饒,在淩帛古身後問:「淩帛古。怎麼的,我讓你陪我去相親了。我讓你不回家了?」淩帛古也火了,嚷嚷著:「我喜歡陪你去相親,我喜歡自己傻坐在那裏對著一堆我不喜歡的吃的,我喜歡看著你媽你爸成天想把你嫁出去。」

說著說著淩帛古就哭了,這陣子的委屈傾巢而出,湧成了眼淚。愛到深處,沒有人甘願做一個影子情人,何況是一個永無天日的影子情人。

她們是沒有辦法,被逼迫不代表她們能默默接受。淩帛古是,陳塵也是。怨氣在心底積攢著,越來越大,最後爆發。無限次,長久的在生活裏緩緩流動,變成了一個毒瘤,淩帛古不敢輕易碰,陳塵更不會主動去碰,生怕它爆裂了,蔓延在這段愛情中的角落,最後生不如死。

丫丫的話讓兩個人本不是很歡樂的情緒又一次蕩到低穀,飯桌上的氣氛有點壓抑,遊人和陳塵,淩帛古接觸多了,自然知道兩個人最近壓力大肯定是沒少鬥氣鬥嘴,端起酒杯和淩帛古碰了一個。

頂樓的微風徐徐,吹動著臥室裏的窗簾,淩帛古,遊人和糖糖一會兒的功夫就喝了七八瓶了,淩帛古感覺自己的頭有點暈,思維卻活躍起來。

「要不找個形婚吧。」淩帛古看到一桌兒的人都停下來看著她,又喝了口啤酒,側身問身邊的陳塵:「你覺得呢?」

陳塵沒想到淩帛古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一時之間愣在那,見淩帛古問她的意見,想了想說:「行是行,主要是你同意。還有我家的條件你們也知道,我不能找那種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不能太娘的,要有工作還不能太差,家裏條件也不能是一般家庭,你們覺得好找麼?」

遊人和糖糖聽了沒說話,丫丫和鋼牙妹倒是很興奮的說:「有什麼不好找的,你倆就是太居家過日子了,這個世道你倆都看不清楚了,這事包在我們身上。放心。」

淩帛古看著遊人,遊人讓她的眼神逼迫的沒有辦法,諾諾的說了一句:「我也會上心的。」

淩帛古聽見遊人這麼說,心裏的石頭才落了地。她信不過丫丫和鋼牙妹,那兩個丫頭太鬧,還喜歡混跡在夜店,認識的人不能說都是不三不四的,至少在淩帛古看來他們都是小孩子,整天為了情啊愛啊的要死要活的。

「找個穩妥的,你也知道我倆這條件雖然不算好但是也不差,別弄到最後婚沒結成再鬧個滿城風雨,我倆可受不了。」淩帛古下了最後的結論,舉起酒杯說了一句:「大恩不言謝啊。」

遊人和糖糖笑了笑,丫丫和鋼牙妹舉著飲料咕咚咕咚就喝了幹淨。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