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某小弟倒是不介意的無視掉,因為他有事情需要解決了,有人寄了一封信給他們不過沒有留寄信地址,沒有郵戳,被一位同事拿上來的,因為看到了是他們這群人的名字,不過給了一句忠告,因為做他們這一行的人需要小心,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眾人安靜下來看著他冷靜的揭開信封,把裏麵的東西拆開後,所有的人全部在那一秒變了臉色。
紫衣調笑著說:“小美人就這樣放走了啊,好可惜啊。”聲茂並文的演繹著流氓的角色。
司玉笙倒是沒有生氣,隻是看了一眼他,轉向對其他人說:“那事情做好了嗎?”
紫衣人搶著回答說:“當然完成了,隻要想到那老頭可以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我就很開心”,看著其他人無表情的臉,他又追問道:“難道你們不覺的可以睡個好覺來了嗎?在這樣子下去我遲早要長出皺紋來,那可怎麼行呢?”還惡心的撫摸了眼角的部分,心痛的表情像似別人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似
的。
司玉笙跟其他人沒有理會,那人倒是有些無趣的放下了手,正經的說道:“不過那老狐狸可能還有其他的招,小心點總是沒錯的。”其他倒是很同意的一致點頭示意。
不過司玉笙倒是不擔心這個,他擔心的是嶽川夏會不會被他算計在中,那樣的話,他又要做什麼呢?
思索了一會的司玉笙問其他的人:“那嶽川夏那邊有什麼動靜?”
白衣人回了一句話:“看似沒有,隻是不知怎麼地那邊變得有些緊張起來,可是去查不出了。”
司玉笙聽完後,倒是直接的出了門。既然他敢做依他的性格應該會直接的回答他的問題,而那邊應該還有些時間去應付,不然浪費了嶽川夏的心血了。在去的路上在半路上又回來了,直接的去了那所屋子,那所他父母親離開的那個房間。
果然有兩個人在那裏,倒是看似平靜的坐在那裏,坐在沙發上,一人一頭的對立著。
屋子一直有人在保養,沒有灰塵,倒是一塵不染。屋內的擺設很平淡,像是平常家庭一樣,隻是用的東西倒是很精致。
司玉笙一進屋,嶽川夏就回過頭來看他,有些意外的望著他,在司玉笙的計劃裏,這時他不應該出現在這裏。
嶽川蒼倒是沒有在意,隻是靜靜的喝著一杯果汁,其實嶽川夏看到是也有些訝異,隨後皺了皺眉,因為他想到某人也是很喜歡喝果汁的,不巧的是某人也喜歡喝同樣的水果汁。於是小宇宙爆發了,在心裏咒罵司玉笙,不留一點情。當然為什麼沒有動手,現在不是輕舉妄動的時候,這他自然是知道的。
嶽川夏倒是奇怪的時他為什麼會在這裏出現,這裏可是他殺害司玉笙父母的地方,現在更是奇怪的是司玉笙也來了。
至於他自己為什麼回來,那是因為他約了他的那群人在這裏給證據給他看,也好證實一下,更重要的是他想要自己參與進來,因為這是關於到司玉笙的。
司玉笙坐在嶽川夏的身邊,冷漠的望著那個無動於衷的老狐狸。
☆、完結
嶽川蒼倒是很隨意的開口說道:“你倒是很了解我,知道我在這裏。”
嶽川夏伸出手在司玉笙的腰部捏了一把,司玉笙有些皺眉,不知道是因為嶽川蒼的那句話,還是因為嶽川夏的那個小小的動作。
司玉笙握住嶽川夏的手,對他說:“你一個人怎麼來著了,其他的人呢。”
嶽川夏還沒有開口說,就被一個聲音給蓋過了,“你的兄弟們死的倒是冤枉,到死的時候都不知道是誰出賣他們的。”
嶽川夏猛然看向他,眼神有著曾沒看見過的黑暗。聲音有些低沉“你是怎麼知道的?”
嶽川蒼看向司玉笙,司玉笙倒是有些顧忌的接過話說:“你做了什麼?”
嶽川蒼哈哈的笑了,拿起放在桌上的那杯果汁一口氣喝完,接著才說:“你的那些被你出賣的兄弟已經知道了。”
這話一出,嶽川夏完全的變了臉色,指甲掐進了肉裏,血從手紋裏,慢慢的流滲出來。
嶽川蒼倒是很樂意的看著這一幕,看著司玉笙變得臉色,看著他的眼裏那明顯的關懷,是啊,他從來不會去掩飾他對一個人的情感,一直是這麼的直接,可是你可知道有些時候你的心裏還有另一個人,為什麼獨獨對他掩蓋那本就淡淡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