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很快過去,鍾小醉拉著自己的小行李箱出門,要出發去錄節目。
小醉不舍的往後看看,見媽媽一個人,心裏難受,對郝嫻揮手,並叮囑,“媽媽在家要照顧好自己,我們很快回來。”
鍾離行眼裏的不舍不比兒子少,還多了一分擔憂,郝嫻無奈笑笑,也沒多久,才兩天,怎麼弄得生離死別一樣。
對他們說了句早去早回,目送兩人上車,等車開遠了,回到屋子裏,隻有她一個人,郝嫻又覺得屋子空落落。
算了,早點去劇組拍戲比較好,屋子沒有他們倆在,很冷清。
鍾醉上車之後,還往後看,直到看不到家,才轉過頭。
boss思量著這是和兒子第一次出遠門,不過小孩子很乖,不必擔心晚上會哭著找媽媽。
不過看小醉現在這一副喪頹頹的模樣,鍾離行從口袋拿出一顆巧克力,“媽媽讓我給你準備的,說心情不好的時候可以吃一顆。”
平常在家裏,因為擔心小孩子會吃壞了牙齒,所以郝嫻會控製鍾醉吃這些甜食的數量。
現在見老爹在安慰自己,鍾小醉心情略微好了些,好在不是他一個人。
伸手將巧克力抓到手中,還有點倔的說道:“我現在心情挺好的。”
boss嗤笑,小孩子,幼稚。
這次安排的地方很遠,需要坐飛機,不過好在一路上鍾離行很照顧小醉,小朋友跟著老爹出來玩,挺適應。
等到的時候,隻有嚴韶雷到了,須樂逸見小醉到來,立馬笑著走到他身邊,“小醉~”
坐了飛機,鍾小醉有點不舒服,此時趴在鍾離行的肩膀上,見到小樂來了,也隻是虛弱的揮了揮手。
嚴韶雷走上前,摸了摸鍾小醉的小臉蛋子,“咋了這是,之前坐飛機不還好嗎?”
boss皺眉,避開嚴韶雷的鹹豬手,他的兒子是別人能隨便碰的嗎?
但畢竟是多年好友,耐著性子解釋,“之前是私人飛機,這樣的飛機他第一次坐,可能覺得不舒服。”
原來如此,嚴韶雷笑道:“嬌氣。”
沒有別的意思,調侃一下而已,鍾小醉覺得委屈,反駁道:“不嬌氣。”
弱弱的,招人疼,須樂逸帶著警告的看了眼嚴韶雷,隨即嚴肅說道:“小醉才不嬌氣。”
隻是鍾家小少爺比較金貴罷了。
幾人聊天之中,千銳澤牽著一個小男孩走了過來,嚴韶雷在看到這人的一瞬間,臉色便黑了下來。
雖然知道是姑姑讓他來的,但見到他嚴韶雷神色很難好看,又看了一眼他身邊的小孩,更是窩火。
嚴韶雷隻有嚴韶雲這一個妹妹,自然格外心疼,當初這人渣做的事情,他可到現在還記得。
氣氛一瞬間冷了下來,但千銳澤好似什麼都沒有看到,笑著同幾人打著招呼。
鍾離行還算客氣,但嚴韶雷帶著孩子離開,他又不是什麼明星,懶得做什麼表麵功夫,太虛假。
鍾醉舒服了一些,不願被抱著,boss將他放下來,千銳澤帶著小男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