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沒有說話,郝嫻這粗神經總算察覺到boss情緒不對勁,“咋了,回憶起美好初戀,觸景生情啦?”
郝嫻其實在開玩笑,卻聽boss嗯了一聲,還說道:“給我寫張紙條吧,就在草稿紙上寫照顧好自己。”
居然還敢嗯??嫌命長?還是覺得她又蠢又好欺負?
還要寫啥字?等等,那幾個字她咋覺得耳熟呢,郝嫻想了想,反應過來怒意更甚。
大爺的,好好照顧自己!不就是林悉給他的那張紙條嗎!
合著這狗男人還沒忘記該死的白月光,居然還敢在她麵前說這樣的話?!
著實該死,郝嫻在想用什麼方法打斷他第三條腿比較好。
狗東西,抱著自己還敢想別的女人,氣的郝嫻要掙脫鍾離行的懷抱,哪裏知道他力氣這麼大,死活掙脫不出去。
“寫寫寫,寫個仙人板板,找你的白月光寫去吧,烏龜王八羔子,放開我!”郝嫻氣的腦殼疼,心髒還微微疼。
鍾離行見媳婦當真生氣,偷樂道,“我的白月光是你。”
一聽這話,郝嫻白眼翻到了天上,“可別吧您嘞,現在會說人話?晚了!”
boss長歎一口氣,郝嫻以前得多不將他放在心上,才能將這些事情忘的一幹二淨。
“以前的胃藥你送的,紙條你給的,還有難吃的便當,也是出自你手。”鍾離行說完,哽咽了片刻,補充說道:“一直是你。”
啊?郝嫻停下掙脫鍾離行懷抱地動作,迷茫的看向鍾離行,他在說啥子喲?腦殼子又糊了?
不過此時,卻又一些零星的畫麵出現在腦海裏,“小悉啊,這便當我剛做的,給你們班胃不好的那個帥同學吧,剛好養胃。”
“班長兄弟,這胃藥你給那位小帥哥吧,瞧他好像不行了,我胃也不好,隨身帶著呢。”
“醜,這字哪裏醜了!這叫藝術龍飛鳳舞!你懂不懂欣賞!反正你記得將紙條交給他。”
……
這些記憶,好像因為鍾離行的話,逐漸清晰了起來。
鍾離行見郝嫻呆住,在努力回憶過去的樣,便將人抱緊些,愧疚道:“抱歉,現在才知道。”
郝嫻聽到他聲音,回過神,扭頭看到鍾離行的喉結,嘖,該死的身高差。
略帶調皮,郝嫻在鍾離行的脖子上咬了口,他吃痛,嘶了一聲。郝嫻帶笑鬆口,“蠢。”
居然這都能弄個大烏龍,還對別人這麼好,一想到鍾離行之前因為林悉凶自己,郝嫻就氣。
“嗯,我蠢。”鍾離行這次沒有抬杠,順著媳婦話說。
郝嫻玩起了自己的手,還長歎一口氣,“有些人呐,為了某人,可很殘暴來著~”
“榴蓮還是搓衣板,您說吧。”鍾大boss淡定又熟練的開口。
瞧瞧,被自己教育的多好,郝嫻甚是滿意,拍了拍他腦袋,“罷了,我大人有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