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千銳澤沒有去打攪嚴韶雲,隻是站在外頭,看著裏頭亮著的光,不知在回憶著什麼。
瞧著外頭停著的車,千銳澤問了身邊人,是誰來了。
那人先前便被派來一直盯著嚴韶雲,自然清楚是誰進去了,便說了郝嫻的名字。
郝嫻。千銳澤念了一遍她的名字,眼中的溫柔全數褪去,目光冰冷,鍾離行的女人啊。
來人還同千銳澤說了近來發生的事情,千銳澤眼裏都沒什麼波瀾,在聽到莫家倒閉,莫翠花被關在精神病院時,倒多了分嘲諷。
“我也看了新聞,這麼多年了,她果然依舊隻會這麼點手段,起不了什麼大作用。”千銳澤搖了搖頭,好像在說一個工具,既然沒用,那扔了便是。
千銳澤又詢問了一番嚴韶雲的近況,知曉她在忙著事業,一天天挺充實,反倒微微笑了。
小丫頭,長進了不少,看來真的不需要自己了。想到這,千銳澤長歎了一口氣,心中憋悶。
回到自己屋內,看著資料,知曉郝嫻居然在嚴韶雲的手下,輕蔑一笑。
也不是這郝嫻心機深,還是運氣好,既然尋了雲兒當靠山,那自然就不好動了,畢竟不能給雲兒造成麻煩啊。
隨後千銳澤又了解了一番鍾離行近來忙的事情,手伸的倒挺長,這一家家公司,都到了他手下,不好處理啊。
倒是鍾家其他分支,早就開始腐爛,千銳澤放下東西,這樣好了,先將鍾家摧毀了吧,反正都是些不爭氣的人。
嚴韶雲睡著,也不知怎的,突然驚醒,有種不大好的感覺,心慌之下導致睡不著,醒了過來。
轉頭,發現躺在一邊的郝嫻,閉著眼,皺著眉,眼淚順著臉龐留下,全身都在用勁,很痛苦的樣。
瞧著她這樣,嚴韶雲被嚇到,做噩夢了嗎?還是鬼壓床?嚴韶雲推了郝嫻好幾下,卻見她都沒醒來。
嚇得嚴韶雲都要找醫生了,努力叫著郝嫻,下一刻郝嫻突然被驚嚇一般,猛的清醒過來,抓著嚴韶雲的手。
見她醒過來,嚴韶雲這才鬆下一口氣,趕忙想拿紙巾給她擦汗。
卻發現手被郝嫻死死的拽著,嚴韶雲見她這樣,便猜到她是做噩夢了。
“沒事沒事,都是噩夢,醒了就沒事了,別怕了。”嚴韶雲抱了抱郝嫻,安撫說道。
“不是夢。”卻見郝嫻呢喃的說了一句。
“什麼?”嚴韶雲剛剛沒聽清,不禁反問了一句。
郝嫻漸漸回過神,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嚴韶雲這,努力扯出一個笑,“沒事,做噩夢了。”
見她清醒下來,嚴韶雲便起身去給她倒一杯水,見嚴韶雲出去,郝嫻環顧了一下四周,略微驚慌的用被子包裹著自己。
郝嫻閉上眼,卻又慌張地睜開。
等著嚴韶雲回來的時候,發現郝嫻拿著床頭的書看了起來。
不禁笑了,“這些書其實還挺沒意思的,我就睡不著的時候看看,我這人學習不行,一沾書就帶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