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許的,你肯定知道的,是吧,”穀梁薇用肯定的語氣問。
許廣川閉著眼不給反應,把自己當成隻會呼吸的活雕塑。
穀梁薇嗤了一聲,心裏有了答案。
☆、花樹真假難斷
玥舟雖然暗戳戳的希望看到穀梁薇和謝純兩個人撕起來,最好撕的驚天動地,但她還是好心提醒了一句穀梁薇:“謝純這個人,脾氣不太好,說話很直,你到時候不要和她計較。”
穀梁薇認真的點點頭:“沒關係,我的脾氣很好。”
玥舟:...你是認真的嗎?!
但是玥舟仔細想想,除了過於針對許廣川,穀梁薇對她的態度確實還是很友好的,並沒有因為許廣川而連帶著討厭她,也算是拎得清。歸根結底還是在穀家穀梁薇和許廣川見麵時的行為給玥舟的印象太過深刻,而且穀梁薇這個人臉上總是沒什麼表情,看起來對什麼都不感興趣的樣子,給人的感覺就很難接近。
不過...玥舟想起最近有個流行詞,好像就特別適合形容穀梁薇這種人。
那個詞怎麼說來著?好像叫喪萌?嗯...貌似現在喪萌的代言人是大頭雷佳音?
殷鎮之行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穀梁薇對殷墓的具體情況就多了幾分關注,得知玥舟有一份整理資料,立即就請玥舟把資料拿出來觀看,玥舟當然希望自己整理出來的資料能發揮用處,把檔案袋從包裏翻出來給穀梁薇的時候,心裏還有點小得意:看!她把這份資料整理出來果然不是無用之功!
穀梁薇把資料翻看了幾遍就找出了問題。
“假的,”穀梁薇的視線停留在那張白玉花樹圖的照片上。
玥舟解說的話音一停,看穀梁薇質疑白玉花樹圖的真實性,連忙說:“不是假的,這件青白玉玉器是經過了科研院鑒定,副院長親自定名的。”
“我不是說這件玉器是假的,我是說,你說的事情是假的,”穀梁薇向玥舟解釋:“你說這是殷鎮農民撿到的,這不可能,這件玉器保存的這麼完好,一點瑕疵都沒有,絕對不可能是撿到的,更像是收藏家的收藏品,或者說是直接從墓裏拿出來的。”
玥舟語氣有一些猶疑:“這個問題我們也想到了,但是這件玉器的的確確是真品,也的的確確價值不可估計,為了以防更多文物損壞,殷鎮古墓必須探索。”
“你說姓許的原本是第一批考古隊的領隊?”穀梁薇話題一轉,她問這句話的時候,看向了許廣川。
“對,但是當時童副院長怕古墓被盜墓賊破壞,覺得越早出發越好,第一時間就組建了考古隊出發了,所以計劃就有了變動。”
“哦...也沒什麼影響嘛,”穀梁薇看似漫不經心的說,死死盯著許廣川臉上的表情:“姓許的這不還是成了考古隊的領隊,隻是晚了一點而已,計劃並沒有變動啊。”
玥舟若有所思,總覺得穀梁薇這句話是話裏有話。
許廣川雖然仍然閉著眼睛,但嘴角抽[dòng]了一下。
穀梁薇當然注意到了許廣川這個微表情,她把資料整理好還給玥舟,沒有再多說別的什麼。
自從那隻貓被青木帶走去辦理寵物托運,穀梁薇就表現的渾身不自在,上了飛機後表現的就尤其明顯,從空姐那要了毯子,就把自己從頭到腳一蒙。
“你是暈機嗎?”和穀梁薇同坐在一排的玥舟關心的問。
“不是,是我的貓不舒服,”穀梁薇把毯子往下撥拉一下,露出被蹭的毛茸茸亂糟糟的頭發和一雙委屈的眼睛,讓玥舟特別想在她腦袋上揉一把,但是估計了下穀梁薇的武力值,沒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