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重要的是,這是一個多麼正大光明又名正言順的撲倒沐白的理由啊OVO~
“父親,你腹肌好硬哦……咯得我疼~”沐白嘟起嘴,半真半假的撒嬌,臉上露出一副小委屈的模樣,企圖以此逃過一“劫”。
不過,妄想之所以是妄想,就是因為這實現的可能性……幾乎無限的接近於零。
沐封弋麵對沐白委屈的小模樣,不僅沒有引起他的憐愛之心,反而被對方這可憐又可愛的表情以及對方無意識的撒嬌口吻給弄得心癢癢的,穀欠火更熾。
一般來說,再溫文爾雅的男人在麵對愛人的挑逗(?)都會撕去斯文的外衣,化身為狼的,更不用說沐封弋本來就是一隻大野狼。
他邪邪的笑了笑,伸出舌頭緩慢的舔了舔嘴唇,握住沐白的小爪子,就往自己下麵那個很是“精神”的地方帶:“噓,親愛的,這兒更硬……”
“啊呀!”被迫握住了粗大的東西,沐白不由得驚叫一聲——他,他還感覺到那個在接觸到自己的手掌的時候又漲大了幾分!甚至還“示威”似的跳動了一下。
想到這個東西不久前曾經在自己的身體裏如何的肆虐,還將自己弄得最後昏過去……沐白有那麼一瞬間突然生出來要捏爆沐封弋把自己弄成那樣的“作案工具”的衝動……
咳……自己一定是泡溫泉給泡昏了,沐白自我催眠。
沐封弋可不知道自家小白豬在那一瞬間腦袋裏閃過了什麼不和諧的,甚至可以稱之為邪惡的、萬惡不赦(?)的想法。所以他現在還能十分淡定的調/情,並且毫無壓力。
自從第一次完完整整的吃過小白豬之後,沐封弋非但沒有產生任何的倦怠感,反而表現得越來越好色——這從他無時無刻都想把沐白往床上帶,平時也要把十七歲的少年抱在懷裏,順便手腳不停的吃點兒嫩豆腐的行為中看出來。
別說現在沐白隻在腰間圍了塊浴巾,渾身白白水水的了,就是沐白穿戴整齊的坐在他身邊,沐封弋也會腦補無數種推到他的場景,然後一般說來各種條件符合的話,就會付諸行動,瘋狂的抱他。
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沐白會有這種“犯罪想法”並不是一時興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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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沐白壓在附近光滑的大石頭上,沐封弋從背後進入。一隻手撫弄著沐白的小青芽,一邊執起對方的手指逐一親吻,從指間到掌心,並且還十分有興致的用舌尖****。
“白,會痛嗎?”沐封弋顧忌這沐白的身體,一邊緩慢的動作,一邊溫柔的問道。雖然沐白前麵的小青芽已經直挺挺了,但是沐封弋卻不敢馬上讓它釋放——咳,要知道,前天晚上小家夥可是最後被做得什麼都出不來後昏倒了……雖然他很是得意他自己的“能力”,可是他更心疼兒子兼愛人呐。
“……壞,會壞的……啊、啊啊嗯……”沐白雖然在這方麵放得開,可是他又不是鋼筋鐵骨,對沐封弋的頻繁的索取自然是有些小抱怨。可是不一會兒,從體內升騰的那種渴求又讓他不由得極有感覺,感覺舒服得快要哭了,“嗯……不要,不要停……快一點……嗯……父親……”
沐封弋一聽,往沐白那挺翹的臀部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本來我還想著就做一次的……看來,白也是隻小色狼哦……”語畢,沐封弋的攻勢立馬由“和風細雨”變成了“狂風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