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電話給他,說晚上想過來,他才從家裏趕過來了,怎麼說,他對趙雪頗有好感,除了漂亮,反正她身上還有某種吸引他的魅力,這種感覺,形容不出來,他知道不隻是因為年輕。可他也明白,這種大小姐,就是一時寂寞,貪戀床上那點享受才會跟他保持聯係,若真談婚論嫁,保證甩你十萬八千裏,所以他才會答應父母的要求,看來,他與趙雪的關係是維持不了多久了。
八點鍾的時候,他才回到A市,父母再三挽留,他還是找借口拒絕了,怎麼說,他還是很迷戀趙雪的,她嬌小的嘴唇,柔軟的胸部,緊致的深處,以及在他身下發出的聲聲嬌喘都讓他時刻思念。
他有時會有錯覺,感覺在他與她交融的那一刻,她摟著自己,牙縫間溢出需要他的進入,需要他撞擊的那些讓人血脈膨脹的短暫時刻,他都認為趙雪不是隻把他當暖床的工具,可事後,她又恢複的很快,仿若剛才的翻雲覆雨未發生過般,穿好衣服走人時的瀟灑,將他的自作多情打回了現實,以他的經驗,一個女人若是真對你有意,交歡完後總會摟著你說些春花秋月的話,趙雪從來沒有過,基本是目的明確的做完就走,他有時也會自尊心作祟,想著下次再找他,絕對拒絕,問題是有時候,還沒等到她找自己,他就先開始想她了。
在這種矛盾的思想與行為相違背的狀況下,TA們的關係就這麼維持下來了,有時一見麵,哪還管什麼自尊心,火急火燎地將她脫得光光的,一次次的要著她年輕的身體,唯獨這點,她從未表現出排斥,若是跟她聊其它,基本都愛搭不理。
趙雪依照約定的時間前往向家逸的住處,她已有十幾天未見到他了,倆個人工作都忙,向家逸這幾天出國出差了,一回家就去見了父母,還真忘記給她打電話了。
向家逸住的小區在趙雪眼裏看來,雖然普通,可在平常小老百姓家裏,也算是不錯的了,市值也不低於一百多萬。
她坐電梯上去,家逸住八樓,找到她熟悉的門牌,不等她按門鈴,家逸早就在門口等她了。
她見狀,嘴唇微微上揚,踩著高跟鞋朝他款款走去。
她對他的這一舉動頗為滿意,這證明他多少對自己是重視的,這個男人,除了床上功夫了得,情商也不低,以倆人約定好的,他大可沒必要表現的這般在乎自己。
高跟鞋踩在地麵,發出去“眶眶眶”地有節奏的聲音,響徹在冗長寂靜的走廊裏,撞擊著倆顆充滿不確定性的心髒,她裹著厚厚的白色羽絨服,雙手放入倆側的兜裏,酒紅色的卷發垂在胸前,黑色小巧的小挎包,慵懶的掛在肩膀,小臉痛得通紅。
家逸將她讓進家裏,隨手關上門,趙雪還沒來得及換鞋,就被他一把推向牆壁,嘴唇被他覆上,趙雪本能的呻吟出身,若是平時,肯定附和著他,摟上他的脖子,與之一起沉淪了,今天卻故意冷落他,一把推開,隻因他未一回國就找她。
“怎麼?回國這麼久,也不給我打電話,這一剛見麵,就把我撲倒,把我當什麼了?”
趙雪不悅的盯著他,嬌豔欲滴的朱唇微微上翹,勾人的眸子略帶責備,雙手抵在他胸前,不讓他靠近自己,身子因為天寒,有點顫抖。
“抱歉,是我疏忽了,回家看了看父母,家裏有點急事,一下子忽略了。”
他說出沒聯係的原因,卻仍舊將她困在自己與牆壁之間。
“哼,誰知道是不是,說不定……”
趙雪脫口而出,本想說誰知道是不是在哪個女人那窩著,卻意識到自己管太多了,說了互不幹涉的,自己若說出這話,不就代表她對他有意了嗎,索性閉嘴了。
“想我啦?”
家逸聽出了她口中的醋意,打趣看向她問道,心裏卻十分欣喜,多少,趙雪還是有點在意他的嘛,盡管她並不承認。
這女人愛猜忌的毛病,可是不分層次的,就就算是趙雪這種大小姐也不例外,他暗忖,不過,他很開心,若趙雪不聞不問,他反而會鬱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