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被屍魂界放逐了的你,在現世風平浪靜地生活著,麵對著什麼都是嬉皮笑臉。是不是應該學著你那樣,沒心沒肺地開始發笑,也不知道是笑自己,還是笑別人。
原來,那個時候的你每每哈欠連天神情散漫,時時胡子拉渣不修邊幅,常常心不在焉神遊太虛,往往身不由己獨自行遠。原來你所背負的沉重負擔,遠遠超過了我貧瘠的想象,而你隻是微笑,以交織著疲憊、苦澀、淩厲與一往無前的神情。
那麼,我呢。我又該以怎樣的姿態去麵對?
望著牆壁發呆,亦或者是默默流淚,然後一句話也不說。
我知道,哪怕是一句話,也足夠把已經完全喪失一切的我壓垮。
【其實最初也僅僅是害怕而已,真正到了這個時刻,連害怕都忘記。好像,都和你一樣消失在那個連通著現世的甬道裏。】
原來,沒有你就隻是這種感覺而已。
撕心裂肺之後,什麼都沒有了。好像,連哭的都隻有自己一樣。什麼都變成了自己一個人的事,不被記得,亦不被忘記。
眼神飄過慘白的整個病房,紅腫的眼睛疼得難以移動。
呐,喜助。我是不是忘了說。
我,真的很累了。
反正,無論怎樣,我都無能為力是麼?
作者有話要說:
於是是七夜鬱鬱而終...
本文完結...【被眾人PIA~飛
咳咳。不要問我為神馬七夜在四番隊,親們不要忘記了啊,七夜本來就是從四番隊的病房裏麵擅自跑出來了...當然又回去了...
結局神馬的....【望天
咱還木有想好啊!【掀桌
啊啊啊!更了再說!
43
43、【真】結局 ...
空座町。
變成黑貓的夜一一躍跳上浦原商店高高的台階,然後走進有些破爛陳舊,卻是熟悉的小屋內。
收起利爪的柔軟貓墊,踩在有些許龜裂的木地板上,悄無聲息。
那個人好像早就知道她的歸來。在屋內深處雙手將她抱起,瘦的骨骼明顯突兀出來卻異常寬大溫厚的手捋過她背後油亮的黑毛。
“喜助。”金色的圓瞳裏印著那個男子下巴青色的胡渣印記,“她死了。”
“啊。”
好像是極為淺淡的一個回答,嗓音裏辨別不出任何情緒,隻是有些嘶啞,有些疲憊。
黑貓似乎早已料到他的這個回答,甩了下尾巴,繼續緩緩道,“她是直接消散在四番隊病房的,然後再也感受不到靈壓了。而且,隻剩下…”
男子低下頭,依舊有一下沒一下地捋著她背後的毛,好似根本就不在聽。
“你當初製造的那顆人造心髒…”
頓住手上的動作,像是回神了一樣。
“這樣啊。”
依舊是淡地幾乎近於死水的幹澀口音,繼續將手捋上黑貓耳朵旁邊的毛,微斂的眼眸裏麵看不出任何東西。
但是黑貓卻是像心有靈犀般地不再言語,靜靜地伏在男子的懷中,感受著他日漸消瘦的骨骼輪廓,卻依舊是呢個聽見心髒有力的跳動,平穩而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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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東西,爛在胸腔裏就好了。隻要,你知道就好了。】
懶洋洋地在光下曬著肚皮的黑貓翻了個身,弓起背脊伸了一個懶腰,回頭。瞥見那個屋簷底下難得一直坐在屋內沒有去實驗室折騰不休的男子,淡金色的頭發在陽光底下呈現出一種鉑金色。
這麼坐了幾天了?
那件曾經在屍魂界穿過的墨綠色和服,一直未曾改變。
隻是灰色的眼眸恍恍惚惚地在陽光底下,被層層疊疊的光暈所掩蓋起來。
有上去給他一爪子的衝動。
黑貓晃了下尾巴,然後跳到男子麵前。
那人才回神。一如既往地勾抹起嘴角的笑意,卻說不清是哪點不一樣了。
“夜一桑…”彎下眼眸,伸出有些瘦骨的雙手。要伸手去抱住她。
突然改變了主意。
轉身,輕盈地閃過男子伸過的雙手。
“我出去走走。”留下一個纖細拉長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