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這個故事您是否有印象?”
“他...”
“他...怎麼了?”
一個輕柔的青年音從柏夜身後響起,輕輕一拉,就把柏夜拽到懷裏,臉上輕輕的笑著,狠狠地掐著柏夜的臉蛋,似乎想把它撕裂一般。
“有...鬼啊....”
“鬼?誰啊?”
“我想她大概,也許,可能,應該是...說遙哥你...”
“這都該怪誰啊?嗯?”
“我錯啦!我不保證今天不欺負她了...”
“算了,你啥子,你什麼時候能移步呐?”
“可以不去嘛?”
“不行,白叔都發話了,你是不可能偷懶的,還有你別碎碎平安了!都氣跑了,你還想要窩嘛?”
“那行吧,我盡量控製自己的髒字,好吧?”
柏夜回頭看著受到極大驚嚇的少女,臉色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意,蹲下,拍拍她粉紅的小臉,站起身,轉頭對尚昊說:“這個家夥快成一團泥了,小昊你給我抬走!”
“我...我不是...不是亂泥!你才是爛泥,你全家都是亂泥!”
“這麼有精神,那麼就沒有問題了!這破事兒解決了,我們再解決下這邊的破事兒!”
“應該就差這個了吧!”喏遙看向幽身邊的紅發女人,想到了什麼,掏出兜子裏的紅色綁帶鈴鐺,向幽的方向一扔,幽順手接到,問道:“這是啥子東西?”
“鳳帝,這是瀧叔托我還給你的東西!哦,還有一句話,世界那麼大,你我就這樣相遇了,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有的東西散了,沒什麼關係,有的東西壞了,就再也不回去了。”
“他...真...這麼說!”
諾遙一臉理所當然的笑了笑,放開夾著的柏夜,摸了摸還在發昏的洛邇,臉色又回到了正常。
“呐,鳳帝,來這裏蛇龍混雜的地方幹哈子呀!”
“我,隻是...想看...”
“嗯,如果是想看看那個所謂的風乘軒早就不知埋在哪個墳頭裏呢?或許是當年的亂葬崗?或許是現在的亂墳崗?又或者是哪個無人的小巷子裏呢?誰知道呢?所以說啊,你還是放棄吧,再說了,你們鳳凰可是要絕對的純種,不能玷汙純種的高貴,不是嘛?”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隨口說說而已,當個玩笑吧!”
鳳帝呆呆的站在那裏,沒再多說什麼,隻是呆呆的看著,因為不知道要說什麼,或許是些許自責,又或者是其他的什麼原因,也就這樣算了。
“阿夜,你聽我解釋!”
“不聽!不聽!大豬蹄子念經!我是不會原諒你的,我要去找野男人!”
“你們...是什麼關係?”
“你沒看出來,她是我的老婆嘛?眼睛不好使麼,要不換一個眼鏡吧~”
“啪啪”
一聲輕響打碎了因尷尬的這份寂靜,優的手臂上出現了一個淒慘的紅印子,咋眼一看還以為未遂哪個無辜少女。
“你是不是不要b臉了,誰和你是老婆?充其量就是基友不要這麼含糊不清!”
“哦,開個玩笑嘛?至於這麼有力嘛?”
“呐,鳳帝啊,來這裏有什麼疑問麼?還是因為你那個殘子在這兒嘛?”
“我...”
突然一陣強風吹過,柏夜有點兒冷,看了自家的酒店,說:“呐,北國的天氣有點兒多變,呐,我們進去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