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順下來的無線電話扔在沙發上,雙手用力的想要擦去淚痕在她臉上造成的有些幹澀的感覺。
半晌,她終於緩了下來。麵無表情的對著玻璃麵,撩了撩她的長卷發,整理一下自己的妝容,對著玻璃鏡麵重新笑開。覺得沒什麼差池之後,才重新抬起長腿離開。
再見麵,她還是那個風情萬種、一直過得很好的自私女人。
這是一幢私人別墅,被送到緊閉卻又戒備森嚴的大門前,對著其他人審視的目光,她隻是笑了笑。轉頭對著司機師傅掏出從酒店那個男人身上搜出來的現金,抽出一張等著師傅找零之後,才來到大門前。
對著從車一停下來就一直盯著她的看門的小哥,揚起一個禮貌的笑容,眼角微挑,莫名的勾人,“你好,我是受約過來的,可以進去嗎?”
小哥似乎一點都不為所動,十分公事公辦的語氣,“抱歉,我們沒有受到指示。”
十分的冷硬......不知道是真的沒有指示,還是有人想要為難她出出氣讓她難堪。心裏這麼覺得,許藍卻覺得自己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知道亞瑟現在也老大不小了,成了一個家族的帶領人,怎麼可能還這麼幼稚......
可是現在這個場麵就......有點尷尬了。隔著一個鐵門,她穿著一身貼身的連衣短裙,優雅中又帶著一絲媚氣。許藍就這樣站在門外,被直言拒絕進入。
可是許藍終究不是一般人,她笑的十分自然,“我的確是亞瑟邀請過來的,你們可以問一下你們老板。”
那人似乎有些鄙夷的看了她一眼,語氣強硬,“我們的老板不是亞瑟,你走錯了。”就像看著那種想要高攀誰的女人一樣的眼神,特麼這個女人還不記得自己要高攀的人的名字。
許藍臉上輕微一僵,她記得......亞瑟似乎換了一個名字?這裏的人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心中思緒萬千,臉上卻不露分毫,笑容燦爛的還想說什麼,身後卻猛地亮起一陣強光。
突如其來的,許藍眼前一瞬間的光亮刺眼。迅速伸手擋住亮光,依稀辨認出一輛車的輪廓......即使不甚清楚,許藍單單一眼掃過去,她就知道是法拉利。
前車燈一直不肯暗下,司機甚至開始鳴喇叭。尖銳刺耳的聲音劃破夜空的寂靜,許藍心中一跳,眯起漂亮的桃花眼,車燈亮光在她眼中折射出絢爛的光芒。
許藍還是順從的退到一邊,車燈瞬間暗下,那刺耳的聲音也消失了,就像一切都在針對她一樣。
好吧,沒錯就是在針對她。
司機伸出腦袋,許藍暗自打量,從自己多年前的記憶裏麵提取不出這個人的消息。司機十分熟悉的對著看門的小哥笑的和藹可親,在許藍看來卻欠揍的很。他笑容可掬的說,“憐蘭秘書來送文件了。”
小哥也不像對她那麼冷漠,剛才連許藍叫什麼都不問就說沒有接到指示的人,現在卻一聽到憐蘭這個名字,就沒有絲毫猶豫的打開門。
許藍揚起一抹微笑,眸中神色不明,看著緊閉的大門緩緩打開,迎著那輛車進去......秘書?秘書送文件要吩咐人接送?別跟我說這個秘書混的可以開法拉利。
夜已深,小秘書來送文件。
深夜的溫度下降,夜風泛著涼意,許藍才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