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微微上揚,手加大的力度,將她抱著,釋閻感覺更加舒心。
陌霓微微側臉,看著他那臉上的疤痕,自己便伸手去摸。感覺自己的手在顫抖,看來當將軍需要的代價是很大的。
如果沒有這條疤,說不定他已經是個妻妾成群的人了。
一想到妾,陌霓急忙收回手!自己怎麼能夠容許有妾呢?
很快,感覺肚子餓了的陌霓推了推他的月匈膛,見他沒有反應,便撐起身子。可他的手將自己環住,陌霓也撐不了多高。
慢慢的往下縮,也不知是他的手太長了,還是自己長高了,自己的頭都抵在他的肚子上,他的手還在自己的頭上放著。
隻覺得自己月匈前有異物抵著自己有些很難呼吸,伸手去抓,想把那玩意兒拿開。
誰知手剛抓住,那玩意兒就變大了許多。
突然想到婚前嬤嬤教的東西,隻覺得麵頰一熱,急忙甩開那玩意兒。猛然起身,坐在他的腿上。
隻見釋閻睜開了雙眼,也撐起了身子。
將她抱住,釋閻什麼也不說。隻覺得身子很熱很難受,抱著她感覺更難受,可自己卻鬆不開手。
陌霓頓時紅了臉,要是被他看到自己方才那麼猥瑣的一麵,自己連活下去的信心都沒有了。
陌霓不知,釋閻與她一樣,都未經人事。兩人在這方麵,就是一張白紙。
急忙掙脫他的懷抱,陌霓直接跳下床,跑了出去。
隻剩釋閻還在床上傻著。
陌霓去了酒樓,泡了個澡,換了身衣服。現在終於自由了,她直接去找哥哥算賬!
不靠譜的哥哥總是在關鍵時刻掉鏈子!還好嫁給的是釋閻,要是其他什麼腦子有病的人的話,自己就真的完了!
剛到宮門下,陌霓便停住了。
隻見前方釋閻穿著藍色的錦服站在哪兒,見她來了,便急忙走到她的跟前,道:“去哪兒了?”
微微撇頭,陌霓不說話。
釋閻臉色並不好,見到她來了,臉色更差。
板著一張臉,直接牽起了她的手,便進去了。
一路上兩人沒有再說一句話。
來到宣室殿,讓太監進去通報,兩人這才進去。
進了裏麵,看著高高在上的陌鴻遠,陌霓頓時黑了臉,就是這個坑人的親戚,就是他害自己不能回家,不能到處去玩兒的!
下一秒,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陌霓頓時眼前一亮。
“霓兒又不乖了。見了爹娘居然!”
“娘親!”不等廖燦兒說完,陌霓直接衝了過去,撲進她的懷中。
已經有一個月沒有看見了,陌霓所有的委屈和不滿頓時爆發了。
眼淚順著眼角滑落,陌霓委屈道:“娘親,皇叔欺負我!他們都欺負我!”
陌君離也是十分心疼自己的女兒,她喜歡笑,很少哭,而且自己與燦兒都舍不得讓她哭,這才分開一個月就哭成這樣了。
看著陌鴻遠,陌君離的臉色頓時變了。
廖燦兒安撫著自己的女兒,看著一旁的釋閻,頓時黑了臉,直接將陌鴻遠拉入黑名單!
不跟我們這些做父母的說也就算了,還給我女兒選這麼醜的男人,真當她爹娘死了啊!
釋閻走到他們麵前,恭敬道:“小婿釋閻見過嶽父大人,嶽母大人。”
冷冷的掃了一眼,陌君離拿出絲巾,遞給燦兒讓她為女兒擦拭眼淚,又看了一眼陌鴻遠,冷聲道:“皇上這未免也太自作主張了吧。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不知道皇上這般是有何用意?我們這做爹娘的都還沒死,女兒就這麼嫁出去了。”
語氣很冷,聲音不輕,但也不重,卻能讓在場所有人感受到他的冷。
在母親懷中的陌霓感覺有些不妙,爹爹是頭一次這麼生氣。她也不知道會是什麼結果,反正現在自己有些擔心他們會怎麼對釋閻。
窩在娘親的懷中,陌霓揉了揉眼睛,擔心爹爹會對釋閻不好,她急忙說道:“娘親,釋閻他,他挺好的。你們能不能別欺負他啊?”
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說他現在是自己的丈夫,所以爹爹和娘親不能欺負他?可自己現在還沒接受這個相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