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張清純的臉,她好似和妖嬈兩個字摻不上一點的關係,可是為什麼,先是皇兄,後是北冥浩呢?
難道她不知道自己是北冥齊王的王妃嗎?
還是……因為她太美。
伸手撫上她嫩滑的臉,感受著她臉蛋傳來的異樣熱度:“我應該,將你如何處置?”
“王爺……”菊韻轉頭看了一眼已經跪的滿頭大汗的梅香:“藥已經熬好了。”
“嗯。”北冥讖起身,看了一眼外麵的梅香,聲音不大不小道:“起來吧。”跪在那裏真是沒用,還妨礙風景,不如讓她伺候秦瀟瀟。
梅香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對北冥讖施禮:“謝王爺。”
一切發生的事情沉睡的秦瀟瀟都不知道,當她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的事情了,燒是退了不少,卻又咳嗽了起來,請來了大夫,說是受涼的緣故,又開了幾服藥。
一早上都是菊韻跑前跑後,讓秦瀟瀟覺得奇怪:“為什麼隻有你?梅香呢?”
“額,梅香她,她有些不舒服。”菊韻閃爍著眼神。
“不舒服?嚴不嚴重?剛剛請來的大夫應該還沒走遠,你快叫來給梅香看看。”
“我已經給她拿了跌打丸,沒什麼大礙的。”菊韻笑了笑,隨機便笑不出來了,她剛剛說了什麼?
“什麼?”秦瀟瀟掀開被子,站了起來。
菊韻趕忙將她按在床上:“公主,可不能再受涼啊。”
“你剛剛說你拿的跌打丸?可你不是跟我說隻是身體不舒服嗎?為什麼要用到跌打丸?”秦瀟瀟終於咀嚼出這從中的疑問了。
菊韻現在真是恨不得打自己兩個嘴巴子,昨夜的時候梅香是千叮嚀萬囑咐的不讓她告訴公主,她竟然還是說漏了嘴。
“告訴我!”秦瀟瀟勒令道。
菊韻猶豫不決。
“如果你不說,那咱們現在就去找梅香問個清楚!”
“好,好,好,我的公主殿下,我跟你說就是了,但您要保證不能告訴梅香是我說的,不然她會罵死我的。”
“說!”果然還是覺得菊韻比梅香幼稚的多。
“昨日,昨日我也不知道怎麼的,當我請大夫回來的時候梅香已經被罰跪在屋裏了,當我煎藥回來後,梅香又不知道為何,已經跪在了院子裏的石子小道上,晚上的時候她隻是囑咐我不能告訴你,我問她為何受罰,她就是不肯告訴我。”
“那她,現在怎麼樣?”想起往日梅香的骨氣,她很擔心梅香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想想北冥讖更是可恨,怎麼對一個丫鬟如此的對待。
“公主,莫要問梅香這些啊。”
“放心吧。”她又不傻,現在問出口,又能問出些什麼呢?
“吱呀——”依稀能在屋裏聽到院門被打開的聲音。
“這院門該上些油了。”秦瀟瀟懶懶的道。
“是。”菊韻邁步出去看是什麼人來了。
“奴婢參見皇上、王爺,國師。”
秦瀟瀟剛剛躺下的身子頓時反彈了起來,這人聚的還挺齊,那麼,北冥讖,別怪我不給你麵子了。
繼續躺下後,秦瀟瀟使勁扇了自己兩個巴掌,讓自己的臉看起來仍然是緋紅,而後便有模有樣的咳嗽起來。
三人在屋外走了進來,菊韻在後麵,看著自家公主好似有些不對勁,剛剛都有力氣下床了,怎麼這會兒卻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樣子?
“王妃這病的是很重啊。”北冥昭語重心長,回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後的北冥讖,剛剛我說要來看看,你百般阻攔,說什麼已經或蹦亂跳了,現在看你還有什麼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