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聽得,心裏就好似吃了蜜糖,看著他那緊張的模樣,忽地忍不住笑了,緊緊抱住他,“嗯,那就把最好的留在最美的時刻!”
還在回想昨夜那些麗的片段,就聽見金禦風低沉溫柔的聲音,“昨晚,我很辛苦!”
她蹙著眉頭反問,“是你占了我的床,你有什麼辛苦的”
“唔……沒事了”
總是好奇的她哪裏能放過他,忙拽著他的手臂,威脅道:“快說,不然我滅了你!”
金禦風看了看她,又掀起被看了裏麵,隻是一聲歎息,聲音有些故作的清冷,“自作孽,不可活!”
她撓頭,“我還是不懂!”
“沒有成婚前,還是和你保持距離!”
她再次蹙眉,“你搞什麼,說話不爽利!”頓了一下,她看著他又狡黠一笑,“嗬嗬,好兄弟,講義氣,快說吧!”
金禦風有種想撞牆的感覺,但習慣上卻還是要故作清冷,“不說!”
“說嘛……”
“不說……”
“講點義氣好麼,說嘛”
麵對她的軟膜浸泡,金禦風打算投降,可卻在這時候想起了什麼,撐起身很是不悅地看著他,“你怎麼連睡覺都要帶著佩劍,怕我行刺你啊,昨晚老是頂著我,煩死了!”
熏籠裏炭火燒的正旺,讓室內的花草香也變得暖和了,麵色紅潤的徐氏正躺在美人靠上,白皙的手臂上搭著一張絲帕,一位兩鬢斑白的大夫正將手輕放在其上為她診脈。
“張大人,我們家王妃沒事吧”花翎滿是焦慮的問道。
原來,這幾日徐氏莫名的感覺到渾身乏力,吃東西也沒有了食欲,每日就是想著睡覺,這花翎回了康王,宮裏就立馬派來了資曆最老的禦醫前來診治,可見這皇上對自己這弟弟有多麼的上。
隻見這張禦醫半眯著眼很是專注的在為她診脈,不一會兒,他凝重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接著有撚著胡須不住的點頭,聽了花翎焦急的問話後,忙站起身來給徐氏行了個禮。
“王妃今日可是覺得渾身乏力,沒有食”
徐氏驚詫,“是啊,張禦醫診脈可真是準確啊!”
那張禦醫笑著點了點頭,“嗬嗬,那敢問王妃這月的葵水是否按時來了”
徐氏想了下,微微皺眉搖了搖頭,“不瞞張禦醫,我身體一向寒弱,這每月的葵水來的日也不準確,這個月倒是相比以往要晚了許多……”
“嗬嗬,恭喜王妃,賀喜王妃,經老夫再三把脈確認,又對照娘娘今日的身體狀況,作下斷定,娘娘乃是滑脈!”
花翎不解,“張大人,這什麼是滑脈啊”
“也就是俗稱的喜脈!”
徐氏心口一緊,渾身都在顫抖,“張禦醫,你可以將剛剛的話說清楚些嗎”
“也就是說,王妃有喜了!”
成徐氏和花翎都愣住了,張禦醫見兩人不說話,以為是自己哪裏說錯了忙扯了扯花翎的衣袖,“呃……花姑娘剛剛是不是我哪裏說的不對啊”
“沒……有!”花翎這才回過神來,忙拉住張禦醫的衣袖道:“張大人您的意思是說我們家……小姐……不、不……是我們家王妃懷孕了”
張禦醫以為她是在質疑他下的診斷,有些不悅地看著她,“嗯,我張某人行醫幾十年,莫非連滑脈都診斷不出”
徐氏顫抖的手拉住花翎地手問道:“翎兒,我不是做夢吧!”
此刻花翎已經淚流滿麵,“沒有,沒有小姐,是真的,千真萬確!”
下一刻徐氏也忍不住流了淚,“快快,去給張大人取來紅包封上。”
“嗯,我這就去!”
在廚房裏正準備著今天用地配料,徐氏屋裏的丫鬟紫雲就跑了進來,跑的急,見了就喘氣,一個勁兒地說:“快,快你快到王妃屋裏去一下!”
見朵兒跑的一頭大汗,又是氣喘噓噓,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心裏不由得一緊,“莫非王妃吃東西出了問題”
也不等朵兒緩過氣來她便丟下手裏的事兒一溜煙朝徐氏屋裏跑去。
一路上心裏真是忐忑不安,腦海裏不停地回想著自己最近所用的藥材和食材是否有相衝的,可思前想後一番確實沒有正反麵的疏忽,還正想著就到了徐氏屋門口。
“草民到了,王妃有什麼吩咐”
嘎地一聲門開了裏麵暖暖的香味舒緩了忐忑不安的情緒,迎麵而來地又是花翎隻見雙眼笑的彎彎的,那酒窩都能裝下蜂蜜了,那緊繃地弦才鬆了開來,心卻是自言自語:“以後再不要到官家做事,每天都是提醒吊膽,日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