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那何不賭一次(2 / 2)

“若是本王不信,那就是懷疑的管家,若是信了,你就得死!”這話從金昊翎口沉穩的說了出來,不帶半分的溫度。

她毫不示弱的迎了上去,“無憑無證,憑什麼要給我治罪”

金昊翎半眯了下眼,對於此刻的態度像是有些讚賞沉著、冷靜、說話有調理,這些都是足夠金昊翎有些賞識她地原因。

他沉聲道:“康安,你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來聽聽!”

說罷他坐在柴房的木椅上,剛剛皺起地眉略微的有些舒展手有意無意地撥弄著腰際玉墜上的絲線。

那康安此刻也琢磨不透金昊翎心裏的想法,隻好小心的將事情經過說了來聽。

“回王爺話,據小丫鬟喜兒說,早上這廝曾托她找過王妃房裏的花翎姑娘,後來那花翎姑娘在回廊那裏和師傅說了一會兒話到底是說什麼就不清楚了,隻是喜兒經過那裏時看見花翎姑娘麵有愁色,儼然一幅要哭地樣,後來也不知道是為何,王妃竟然召見了,再後來王妃在屋裏熏藥時,小丫鬟片兒就見一個身影與差不多的人從窗前閃過,當時王妃正著單衣熏藥。”

一提及徐氏,金昊翎眼就盛滿了怒氣眸也變得冷戾,掃了一眼地下的,那目光宛若刀鋒滑過叫人頓覺心驚肉跳,倘若不是問心無愧恐怕此刻的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康安維諾的站著看向金昊翎隻見他示意他繼續說下去,那康安忙開始了自己所謂的推理。

“也不知道這位師傅是用了什麼樣的手段竟然能脅迫花翎姑娘以至於能讓王妃召見他一個小小的廚,想是這廝色膽包天貪戀王妃鳳顏,便起了壞心,硬是叫花翎說服了王妃召見他,這樣他就能見到王妃的鳳顏,以滿足這賊地!”

她聽了心憤恨不已,不由冷笑三聲,然後高聲罵道:“康安你這個卑鄙之徒竟然如此汙蔑我!”

康安那狹長的雙目閃爍著幽暗的光芒,像是那嗜血地野獸瞧見了軟弱的羔羊,“哼,我汙蔑你,那你倒是說說你一個廚怎麼會去找王妃地貼身丫鬟而花翎姑娘又為何要麵露哭相”。

“我……”本是想說是去找花翎道別地,可腦海裏卻又轉念一想,若是說去和花翎道別,那就免不得要說她們倆是如何認識的,而且她是以男身份在這王府裏,且不說問及與花翎是如何相識,單是自己男身份,這就能叫她和花翎之間變得曖昧,甚至是害了花翎……這走了之後,她怎生安心

康安見她說不出話來,很是得意地說:“怎麼,現在被道破了,是想著如何來脫解”

剛剛對康安所說地一切還持著懷疑態度的金昊翎,見到此刻的反應也皺起了眉頭,手不由得緊緊的抓住了木椅的扶手,冷聲問道:“你還有什麼需要狡辯的”

此刻卻已經快要被那康安逼瘋了,若是說出了自己與花翎的關係那麼就意味著花翎的清白和名譽就毀了,而且自己是女兒身的秘密也就隨之大白了,若是不說……那就是死!

想想,自己死了在遠方等待的她回去救的宋北川怎辦她現在就死了的話,不敢想象,她也不想連累的花翎,而且當初自己也答應了花翎不將那件事情說出去,正想著就瞧見康安身後的丁醜看著她幸災樂禍地笑了下,那笑容比被老鼠的尾巴從腳麵拖過去還惡心,猛然間,心裏有個想法。

“他們如何知道花翎和我之間的關係又是怎麼知道這是我的軟肋,他們又是如何得知我被王妃召見,而且也知道我今日要從王府裏逃走”想到這裏,脊背覺得涼涼的,原來這一切,從她剛進府來那康安就開始布置了,每走一步,她就更是接近他部下的圈套,再細細看了那丁醜,那身形,忽地覺得眼熟,猛然心驚,倒抽了一口氣,丁醜的身形分明就是和那日想要侮辱花翎的男一個身形!

這下明白了,心裏也著實後悔,還沒有進康王府時,那焦遠山就提醒過她一定要小心地方康安,可自己卻忽略了,現在被康安逼到了如此地步。

沒辦法,既然是在她要離開的同時,情勢陷入如此混亂的地步,不管做什麼樣的決定,貌似都左右不是人……那何不賭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