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這是怎麼回事(1 / 2)

沒有理由的就覺得他說的話應該順從,沒有理由的就覺得他天生就不屬於這寺廟。

“覺癡,你心裏到底裝著什麼”

“心裏不想裝著,但是卻滿滿的存著”他地話,帶著禪機,而她卻感受到,像是有什麼在蠢蠢欲動到底是什麼,她又捕捉不到。

“時間不多了,我背你!”雖然她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但是這時候才來計較是不是太那個啥了……

“嗯,你背不動了我們就停下來歇息!”

那名跑回去的小和尚虛果然如覺癡所料,回去後,他雖然很害怕,但是想到是挺身出來救他的。

便覺得,若是自己不說一關無論如何是過不了,若是要說,自己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來說。

渾身汙濁的他,著一棵柏樹,內心是無助的糾葛,那目光有些呆滯地看著寺院的門口,想著自己當時害怕的撒腿就跑,留下那個救他的人,想到那人單薄地身材,若是動起手來,估計也不是覺癡的對手,越是想,心裏就越是愧疚,手,狠狠的捶了一拳在僵硬而粗糙的樹皮上,白晢地手裂了開來,血順著手肘流了下來。

“都怨我,都怨我,是我膽小,我跑什麼啊,剩下那位施主,他怎麼會是覺遠師兄的對手呢我跑什麼啊……”

正在這時,覺癡地師傅若虛走了過來,看見正在哭的虛,忙上前問:“虛是什麼事要你在這裏哭”

猛的聽見若虛的聲音,那虛心裏是一顫,連說話也變得哆嗦了。

“若虛師伯,……我……沒……沒什麼……”

這虛終究是個孩,不會掩飾自己的情緒,光是這話就已經泄露了很多了,他隱約的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忙上前步步逼問他。

“出家人是不大誑語的,你今日若是在佛門淨地也不說。

那我隻好讓你到佛主的麵前去說,這若虛在寺裏的地位也隻是比若苦低點,在寺裏說話也是很有分量,被他這麼一威脅,那虛頓時嚇得滿頭都是汗,“師伯您不要這樣,虛老老實實的說給您聽。”

於是,虛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和他原原本本的說了一次他越是聽他說,就越是心驚,有關於覺遠的一切,轟的腦海裏一片空白,自己沒有想到,就是在這如此聖潔的佛門淨地,竟然會發生這麼醜惡的事,而且這人就是自己的弟,氣血猛的湧上了心頭,噗的一聲,一口鮮血噴在了地上。

那被雨水浸潤的石板,泛著濕潤的青澀,把那觸目的鮮紅,襯托的更是耀眼,虛看嚇的腿都軟了。

“師伯,你怎麼了”?

他顫抖地雙手合十,“孽障啊,是貧僧的過失,無顏去見長老了……”腳下是晃的虛浮,虛看見他整個人一下就蒼老了,那身體虛弱的像是風的殘,他依靠這柏樹,手重重地捶打在那堅硬的樹皮上。

虛嚇的哭了,哽咽著說:“師伯,您不要生氣了,還是趕緊去救救那位施主吧!”

他的話如醍醐灌頂,一下讓他清醒了不少。

“你帶路,我這就去……”。

若虛的心裏還存著一絲希望,他希望是這個叫虛的小和尚撒了謊,他希望看到的是覺遠被人冤枉了,可是心裏另一個聲音卻又告訴他,他的心本就不在寺裏……

虛在前麵帶路,一路上不敢有半點的停歇,朝著那片樹林跑去,而若虛的腳下卻是步伐淩亂,那是心亂的如麻線,神,也丟了。

當看到地上那俱已經冰冷的屍體時,若虛感覺自己平日裏那神聖的淨地瞬間就坍塌了,覺遠那衣衫的淩亂,還有一切都已經明了。

虛卻被眼前的一切嚇到了,抖索著走了過去,伸出了手,又立即收了回來,閉了下眼,心一橫,就把手伸到了覺遠的鼻間。

“啊啊……,師伯……他……他……他死……死了……”強烈的恐懼和震驚讓他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瞪大了眼睛,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此時的若虛卻渾身無力的呆站著,豆大的汗水從那印著個香印的額頭上滑落,一言不發,怔住了。

隔了一下,他又忽的放聲大笑,“哈哈哈……哈哈……死的好,死了幹淨了,毀我佛門淨地,當是受如此的懲罰。”

他帶著癲狂的笑聲讓虛心裏冒出了一股寒意,他在想:“他會為了掩飾他徒弟的罪孽而殺了我嗎”

但是這樣一個念頭滑過,他就已經是無力的跪坐到了地上,“這就是五行皆空的佛門”他的心在遲疑……

若虛卻是在大笑以後,覺得心裏的鬱結像是忽的散了開來,他心裏明白,當年接受這個覺遠就是一個錯誤,但世俗的佛門又如何能逃開在位者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