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一直瞪大眼睛看著,她要看著自己有沒有被帶到沒有人的地方,這樣以後找回來的路時才容易。
一直都有人,和大姨打起來的女人雖然跋扈,卻不敢真的販賣人口,她隻是看這丫頭長得俊俏又有些癡傻,想把她扯回家偷偷讓她給丈夫生個孩子,這樣以後他們老了就有人養老送終了。
大塊頭是在人偶被帶走之後才趕到晉城的,剛剛到了這座城市,大塊頭就看見一個女人趴在地上。
毫不猶豫的大塊頭把她扶了起來,他是希望如果他的小人偶躺在地上時也有人能扶一把。
趴在地上的人是照顧了人偶一晚上的大姨,她對著扶著自己回家的年輕男人一陣感激,然後又急急忙忙的招呼自己老伴去救人偶。
“是我害了這丫頭,如果我不跟去就不會遇見那個娘們兒,那丫頭反應慢,還幫我打人,可我卻護不住他!老頭子,咱們快去救她!你去公安局!我們找警察救她!”
反應慢?林小木匠一下抓住重點,他趕緊拉住往外跑的大姨,掏出畫紙,指著上麵的人偶比劃著詢問。
“就是她!”大姨激動的看著畫紙,“你認識她?你是這丫頭的家人?”
大塊頭點頭,終於找到我的人偶了!
大姨狐疑的看著大塊頭,發現人偶睡在櫃子裏後,大姨就覺得這丫頭一定是以前在家裏受到虐待了,可這大塊頭長的明眸皓齒,看著不像會虐待妹子的人。
然後不知道自己要被帶去哪裏,那女人沒有打她,還給她換了一身衣服,是像她一樣的花棉襖,原來身上的大塊頭的衣服被脫下來了,女人想把那衣服扔了,也不知粘的什麼,都看不出原來顏色了。
可人偶怎麼也不放手,死死的抱著那件衣服,還惡狠狠的瞪著那女人。
“你這賤丫頭!”女人的手已經揚起來了,可看著人偶的眼神,突然覺得有些心虛,“哼,等事兒完成了再收拾你不遲!”
女人話裏的事兒就是把人偶送到她丈夫的床上,一個呆呆傻傻的姑娘可比外麵那些不要臉的女人好拿捏,隻要有了孩子丈夫就不會往外麵跑了。
燙,被推進浴桶裏的人偶覺得暖過頭了,熏得她都有些呼吸不了。
女人在給人偶洗澡,換完衣服覺得這丫頭身上也不幹淨,怕丈夫生氣,女人又緊著時間燒熱水。
剛碰到人偶的皮膚,女人的手縮了一下,怎麼這麼涼?又想起之前她穿的單衣,便以為是凍的。
可澡巾搓在皮膚上,那女人覺得有些不對,才剛下水,搓過之後皮膚怎麼就皺在一起了?摸著沒有剛剛的細膩感,覺得像一層死皮。
人偶任她擺布,也隻能任她擺布,她從未在水裏待過,水裏的浮力都讓她覺得害怕,大塊頭從來不讓她這樣,都是把布巾打濕,然後輕輕擦拭。
桶裏的女人沒有一點反應,短辮子女人覺得無趣,忽略掉心中怪異的想法,胡亂擦了擦就把人偶推著到了她丈夫床上。
躺在柔軟的被子上,人偶覺得不習慣,以前醒來早時她也見過大塊頭睡在床上,自己從來沒上來過。
心中好奇,人偶乖乖躺在床上,想感受一下大塊頭的感覺。
那女人這才覺得滿意,擦了擦額角冒的汗,擰著身子去找她丈夫了。
現在實行一夫一妻製,可她不能生,結婚這麼多年都沒有孩子,丈夫早就和她離了心,每天拿著錢去外麵鬼混。
女人的母親是舊時代的人,骨子裏覺得女性是卑微的,就給女兒出主意借腹生子,所以女人才打上人偶的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