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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飛鳶賀喜王爺 ...

作者有話要說:稍微改了一下下,親們表說我偽更啊:)

霜華向來不喜與人如此親近,就算疼愛的弟妹也沒有象這個飛鳶一般,一頭紮在她懷中緊抱著不放,霜華別扭著往後撤了撤身子,飛鳶閉了閉眼睛留下兩行淚來,嗚嗚咽咽說道:“霜華姐姐不認得我了?好在青竹還記得我,我就是桃子啊,小時候總去王府裏找霜華姐姐玩兒。”

王太妃看她哭得傷心,憐惜得不住念佛,霜華懶得與她糾纏,掙開她笑說:“母親,她確實是我娘家時一個遠房親戚,多年沒見了,一時沒想起來,今日不知怎麼找來了。”

飛鳶抹著眼淚抽抽搭搭說:“前些年我們家搬到淮揚府城外鄉下來了,幾日前母親在路上碰上一個同鄉,說是霜華姐姐嫁到了鳳陽王府,母親就打發我進城來探望,我都來過好幾次了,不是迷了路就是丟了荷包,這次好不容易碰見一個好心人,將我領到了大門口,我一直以為王府定是在鬧市的,誰知道原來在不為人知的僻靜處。”

她說的活靈活現,王太妃忙說:“是啊,從鄉下進城來這路是不好找,又是個姑娘家,真是難為你了,霜華去吧,回屋與她敘敘舊。”

進了霜華的院子,飛鳶一抹眼淚看著霜華嘻嘻笑,霜華一板臉說:“這位桃子姑娘到底是何來意?”

飛鳶擠眉弄眼說:“霜華姐姐別那麼冷冰冰嘛,我長這麼大,頭一次穿裙子,可真是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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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華看她走路的別扭姿勢,邁小步不會,邁大步總被裙子絆著,忍不住一笑,飛鳶見她笑了才說:“霜華姐姐,我叫飛鳶,是個賣瓜果的,這些日子我娘親非逼著我成親,我沒法子就跑,可跑到那兒都能被找到,這下好了,我在王府中躲幾日,她肯定不敢進來。”

霜華看她有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邊說話一邊骨碌碌亂轉,笑說道:“姑娘家到了年紀總要嫁人的,飛鳶為何總要男子裝扮?”

飛鳶進了屋靈巧一跳坐在桌子上,兩條腿晃啊晃得說:“我們家沒有兒子就我一個女兒,我爹體弱多病,我娘在家操勞家務,我不做小子裝扮,難免被人欺負了去。如今村子裏好幾個姑娘都愛慕我,不是送衣服就是送鞋子,我好生苦惱。”

霜華忍俊不禁:“你就算穿了男子衣服,也能看出是個女兒家,怎麼這些人看不出來嗎?”

飛鳶伸出兩根手指頭:“到如今一眼看出我是女子的,隻有霜華姐姐和王爺兩個,王爺比狐狸還狡詐,隻是假裝不知,也不揭穿我,不過每次見著我都離得遠遠地,恪守男女之禮,有一次我拍他肩膀一下,他就避瘟疫似的躲著,霜華姐姐是不是想知道我怎麼認識的王爺?王爺是個大孝子,冬春時總去我家買些窖藏瓜果,一來二去就熟了,我可賺了他

22、飛鳶賀喜王爺 ...

不少金子。”

飛鳶看霜華笑,接著說:“不過有些日子沒去了,是不是王爺和霜華姐姐新婚燕爾足不出戶?我猜是,我那會兒好奇王爺這樣的人,會娶了個什麼樣的娘子,就提了幾個桃子去看霜華姐姐,我就知道王爺準得非常喜歡霜華姐姐,這麼個高貴文雅的美人,跟他可真是絕配。”

霜華心裏知道她淨揀好聽的說,心裏還是高興,可一想到那個紫茵,又不由黯然,飛鳶看看外麵說道:“天都黑透了,王爺該回來了,霜華姐姐隨便給我找一住處,我躲幾日就走。”

霜華歎口氣:“他遠在西北邊境和昭蘇國打仗,回不來。”

飛鳶吃驚道:“這剛新婚就去打仗,霜華姐姐定日夜掛念吧?”

霜華懶懶得搖了搖頭,喊來綠梅為飛鳶安排住處,說是乏了。

飛鳶自跟著綠梅去了,和四個丫鬟說笑到很晚才歇息,第二日過來笑說:“霜華姐姐陪我到園子裏逛逛,有新鮮的瓜果給我幾個,我藏在窖裏,冬春時送來給你吃,好不好?”

霜華正覺有些悶,想著出去逛逛也好,飛鳶在一旁陪著她說些鄉野趣事逗她開心,什麼村頭破廟裏有狐仙,什麼隔壁張家鬧鬼,誰家婆媳不睦整日雞飛狗跳,誰家寡婦門前是非多,誰家女兒和外鄉人私奔不知去向,誰家生了大胖小子生時滿屋紅光,誰家有人害頭疼在枕頭下塞把菜刀竟然好了,霜華平日在王府大院,很少聽到這些樸素生動的鄉間野趣,越聽就越來興致。

飛鳶指著院子裏的花說:“這些都沒有野花漂亮,野花開時漫山遍野都是,我來的時候城外就有一處花田,五顏六色的喇叭花,白的紅的藍的紫的,別提多好看了,花間各色蝴蝶穿梭飛舞,我看了好一會兒,才接著趕路。”

霜華聽得羨慕不已,追問那花田在何處,城外哪個方向,想著過幾日也要去看看。飛鳶看她笑得開懷,又講了一個妻妾爭風的笑話,說是一男子有一妻一妾,家裏兩層樓,妻住下層妾住上層,男子輪流著一人一夜,開頭倒相安無事,可時日久了,妾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