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塗的錢進,身後的巨幅海報是最近新上映的電影。許還隻看了一眼,心下了然。深夜的影院沒有多少人,一旁的保安正在跟醉得迷糊的錢進艱難交流。
許還走過去將人領了,把他拖上車,直接送到他的住所。
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淩晨兩點,怕吵到閔之棟,本來打算在客廳將就一晚,沒想到他一直也沒睡,開了燈在等自己。
他脫了衣服鑽進被窩裏,將凍得冰涼的手腳往熱乎的地方鑽。
“還以為你今晚不回來了,沒事了吧?”閔之棟將他的手放在肚子上捂著。
許還靠過去貼著他,身上的涼意讓他有點打哆嗦,緩了緩才說:“沒事,就是喝多了。”
兩人靠著靜了一會兒,許還說:“哥,你有初戀對象嗎?”
閔之棟愣了愣,說:“怎麼突然問這個?”
“就是突然想到了。哎,你說是不是所有初戀情人都是心口的朱砂痣,摸不得碰不得,專門藏在心裏用來懷念的?”許還沒聽到閔之棟的回答,很不滿意,手移到對方的心口處,戳來戳去,半真半假地說:“你這裏是不是也藏了一個呢?”
閔之棟捉住那隻手,哭笑不得,他哪兒來那份閑情逸致。上學那會兒一心想著讀書,輟學之後一心想著賺錢,後來跟許還相依為命,大半心思又都在許還身上,早錯過了所謂初戀的年齡和機會。
“我的心裏哪裏還藏得下別的,光一個你就夠我念著的。”
“是嗎?那讓我看看。”許還說著就滑進被子裏,鑽進閔之棟的衣服裏,趴在他胸口,對著心髒的地方張嘴就咬。
“嘶!”閔之棟疼得吸口氣。
許還從被子裏鑽出來滿臉得逞地望著他笑:“蓋了章,不管你以前有沒有,以後那裏就是我的地盤,除了我誰都不許進去。”
閔之棟氣笑了,都工作了的人怎麼還這麼幼稚,跟小狗撒尿圈地一樣還占領地盤?把這霸道的小瘋子壓在身下,說:“那我是不是也該禮尚往來,給我自己建個地盤?”
許還一邊扭著反抗一邊笑:“那可不行,你是哥哥,你要讓——啊!”還沒說完,胸口就被身上的人隔著一層衣服輕輕咬了一下,許還扭得厲害,推著胸口的頭,笑得發抖。
閔之棟製住他,把被子裹緊了,抱著他:“好了好了,不鬧了,待會著涼了。”
許還這才安靜下來,嘿嘿地笑得開心,揉著對方剛剛被自己咬過的地方,開始自我反思,:“疼不疼啊?”
閔之棟捏了捏他的臉作答,躺在一邊,關了燈:“很晚了,睡吧。”⊕思⊕兔⊕在⊕線⊕閱⊕讀⊕
許還把頭窩進他的脖子,嘴角帶著笑閉上眼睛。
夢裏,他似乎又回到了十六歲那年,明媚的陽光下,他拉著對麵人的手,笑得自信飛揚:“我喜歡你,你呢?”
那人眉眼生動,輕輕拍他的頭,衝他溫柔地笑:“傻瓜,我也喜歡你啊!”
作者有話要說:嚶嚶嚶短小的一章,寫不下去了,就這麼著吧,完結了。
本文已閱讀完畢,歡迎發表書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