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錦歌說完,齊天宇笑笑,隨手便將舒錦歌抗在了肩頭,另一隻手將齊敏擋開,朝著身後跌去。
錢進見狀慌忙去扶住齊敏以免她摔傷,卻在這時候,齊天宇打開門就走了。
齊敏氣的嚎叫:“齊天宇,你太過分了,錢進,快,去攔著他,我怕他對小錦不利。”
隻是,已經晚了,眾人隻聽見一陣引擒發動的聲音之後,門外的車便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中。
車上,舒錦歌抱著雙膝蹲在副駕駛上,雙眼低垂,齊天宇抿唇目視前方,隻是語氣微涼。
“舒錦歌,別想著逃離,你逃不掉的。”
舒錦歌不說話,她從來都沒想過要逃走,隻是她需要時間思考,所以才會在小言說讓她去她家住幾天才會答應的,隻是沒想到齊天宇會很快的找過去,還差一點動手。
不過要算上推開齊敏拿一下,他也算是動手了。
一直到家,舒錦歌在車上昏昏欲睡,下車的時候,舒錦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下去的,隻覺得有一雙大掌將自己托起,隨後她天躺在了柔軟的床上。
隨後,那雙打仗又在身後抱住她,冰冷的語氣帶著寒霜。
“別想著逃開,若再有一次,我會讓你永遠都離不開這張床。”
舒錦歌想要笑,是要做的她起不來嗎?那他也不怕她直接餓死在床上。
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這一覺,睡的香甜了許多,不過還是有些不舒服,那雙霸道的大掌始終都沒有離開她的身體,一直將她禁錮住,翻身都不能。
隨後,她覺得渾身在發熱,難受的她發出了低沉的呻吟聲,隨後,一隻冰涼的手放在了她的額頭,她下意識的想要靠近那讓她舒服的源泉。
隨後,也不知道是誰發出了一聲懊惱,再然後,整個世界清靜了。
舒錦歌半夢半醒,不知道自己在哪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額頭上再一次覆上了冰涼的東西,這一次,它沒有離開自己,讓舒錦歌舒服了許多。
隨即,唇被撬開,一些水溜進了嘴裏,她正好覺得口幹舌燥,便一股腦的咽了下去,隻是,也不知道這水到底是怎麼回事,帶著疙瘩,把她還噎著了,頓時,嗆咳起來。
耳邊又響起了謾罵聲,她覺得好吵,一巴掌糊過去,世界再一次安靜了,她這才轉個身,抱著被子沉沉睡去。
再一次醒來,渾身痛的她想要尖叫,她睜開雙眼,發現還是自己的房間,隻不過,手好像被綁在了什麼傷上,她猛地看過去,才發現自己的手上吊著水,而她的手,被綁在了床頭上。
忍不住額角一抽,便見們被打開,齊天宇臭著一張臉走進來,手中還端著水,見她醒過來,眸光微微一變,卻是沒有被舒錦歌發現。
“醒了就不要裝死了,起來把藥吃了。”
這無情的語氣還真的是傷人心啊,舒錦歌心頭苦笑,動了一下身體說道:“你看我現在這樣子,能起來嗎?”
舒錦歌雙手都被綁著,根本動彈不得分毫,這種被禁錮的滋味實在是不好受,而做這種事的居然還是她最愛的人。
“你沒必要綁著我的我又不會走,這次隻是,我身體不舒服,小言不放心我哦自己在家,所以才把握帶過去的。”
齊天宇放下手中的水,聽舒錦歌又說了一句話,頓時手一頓,伸手開始解開綁著她的繩子說道:“既然身體不舒服,為什麼不說?你難道沒有嘴嗎?”
舒錦歌委屈的撅撅嘴:“有啊,但是張不開,被你叼著。”
齊天宇解開繩子的手抖了抖,冰涼的眼神掠過舒錦歌,對方的唇還腫脹著,看起來慘不忍睹。
他迅速解開繩子,舒錦歌也沒有再說什麼,起身,沒等齊天宇說話,就將他拿進來的藥全部放在嘴裏,一口水咽了下去。
齊天宇薄唇緊抿,最後什麼都沒說,就坐在了她的身邊,隨手拿起了一本財經的書看了起來,便不再理會舒錦歌了。
渾身疼得發緊,她沒有躺下,而是開始活動自己的胳膊,隻是,抬了半天,累的渾身冒了虛汗都沒有把胳膊完全抬起來。
“生病了就不要再折騰,把小命折騰沒了,可沒人賠得起。”
雖然這句話是真的不好聽,可是惡略的語氣卻掩蓋不住裏麵的關心,舒錦歌心頭微微一動,又一次委屈的說道:“我也不想生病啊,要不是你做的太狠了,誰會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