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錦歌掙紮,卻被齊天宇壓得更緊,她盯著齊天宇,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嗎?那你告訴我,你是誰?我們認識嗎?”
她無法想像,如果齊天宇的身體裏真的住進了別的靈魂,那麼,這一夜所發生的事情,是不是就是他對她最大的侮辱?
突然,舒錦歌雙眼中迸發出強烈的殺意,隻是,對方回給她的除了一個諷刺的笑容,什麼都沒有。
“我是誰?我也想要知道我是誰,或者說,齊天宇或禦天齊都是我,而他們,不過是我的一部分而已,而你,就是喚醒我的罪魁禍首。
怎麼?你想要殺我嗎?可是現在的你能殺得了我嗎?舒錦歌,你一定會後悔,拿走了讓你可以肆無忌憚的能力,因為,以後,你將會生活在我無盡的折磨之中,而無法反抗”
舒錦歌不理解,此時她睜著眼睛,無辜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那雙眼睛,因為剛剛經曆過情事帶著妖嬈的媚色,頓時讓齊天宇的眸子再一次一暗。
最終舒錦歌再也沒有機會問下去。
兩人的征戰一直到了中午,齊天宇洗過澡之後再一次揚長而去,而舒錦歌,則躺在了淩亂的床上發呆。
“我是誰?我也想要知道我是誰,或者說,齊天宇或禦天齊都是我,而他們,不過是我的一部分而已,而你,就是喚醒我的罪魁禍首。
舒錦歌,你愛著禦天齊,又愛著齊天宇你想要兩個男人都寵著你愛著你,所以,你的自私讓我誕生了,怎麼樣?你的夢想實現了,難道不高興嗎?既然高興,你有哭喪著臉給誰看?
舒錦歌,小錦,歌兒,或者我該叫你夫人?
不過,無論叫你什麼,你都無法逃開我的不是麽?因為你答應過你最愛的禦天齊的,你說過,無論他變成了什麼樣子,都不會離開他的不是麽?”
整整一上午,她都被占有著,齊天宇就在她的耳邊重複著這些話,他最後便是一直在說:“舒錦歌,你逃不掉的,永遠都逃不掉。”
可是,她為什麼要逃?她是他的妻子,逃什麼?
禦天齊是不是理解錯了什麼?為什麼會有這種恨她的眼神和作為?
舒錦歌不懂了,真的無法理解了。
他說他是因為她的貪心才誕生的,可是她隻是單純的想要齊天宇恢複正常,可是這樣也錯了嗎?她沒有想要兩個男人的愛,隻不過這兩個男人都是一個人而已,她並沒有做錯什麼啊?
饑餓讓舒錦歌無法在凝聚深思去思考,她隻得起身,可是,縱欲過度的身體,加上齊天宇這一夜毫無章法的蹂躪,她隻是剛剛腳沾地就腿軟的跌在了床上。
無奈之下,她隻得給舒小言打了電話。
舒小言匆匆趕來,小心的伺候著舒錦歌收拾了自己吃飽了飯,然後把舒錦歌打包帶回了自己的家裏。
而舒錦歌,則是在進門的時候,愣怔的看見了打著哈欠從錢進房間裏出來的齊敏。
“嗨!你來了?早啊~”
舒錦歌:“......”
轉過頭看看舒小言,舒小言也是一頭霧水的搖頭,不過下一刻,錢進從屋子裏裏出來,在看見舒錦歌的時候明顯的一愣,而齊敏則是朝著他走去,直接吧唧一口親在了他的臉上。
轟的一下,錢進的臉成了豬肝色,他推搡了一下齊敏,可是勁力不大,齊敏便順勢撩氣雙手吊在了他的脖子上笑道:“怎麼?害羞了?昨夜裏你可是不是這個態度的。”
錢進渾身一僵,不自然的扭過頭去,舒錦歌頓時了然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而身邊的舒小言則是爆紅著臉扶著舒錦歌走到客廳的沙發邊上坐下。
“姐,先休息一下,我去給你倒杯水。”
舒錦歌點頭,齊敏這才走上來問道:“到底怎麼了?怎麼看起來縱欲過度的樣子?”
舒錦歌:......
可不就是縱欲過度麼,嘴唇都紅腫著,脖子上沒蓋住的地方全都是紫紅色的草莓印記,一看就是一夜沒幹好事。
舒錦歌揉揉眉心說道:“他說他是我的私心召喚出來的,齊敏,你說這到底是為什麼?”
隨即,舒錦歌將她和齊天宇說過的話說了一遍,齊敏頓時皺眉。
“這怎麼可能?怎麼看起來是精神症的第二人格?”
“精神症?你覺得他是精神症?現在所表現出來的不過是他分裂出來的一個人格?”
舒錦歌眉頭緊鎖,舒小言到是說道:“可是姐夫看樣子也不像是有精神症啊!怎麼會突然就有了這種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