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個話題沒法再繼續下去。
隨後的時間,舒錦歌喝令齊天宇休息,這才得了一段時間的清靜。
隻三天的時間,齊天宇具好的七七八八了,可以上下床,還可以對著舒錦歌動手動腳。
期間,舒錦歌都是冷著臉麵對他的,可是到最後還是會在齊天宇那委屈的眼神中敗下陣來,猶如一灘春水一樣倒在對方的懷裏,任由對方索取。
雖然什麼都沒做到最後,可這對舒錦歌來說也是狗丟臉的了。
這可是在醫院啊,醫院。
想當初,她失去記憶出院拿回,齊天宇那高冷的樣子,簡直和現在判若兩人,這樣的目中無人,這樣的隨地發情,還真的讓她有些接受不來。
終於折騰著出院了,舒錦歌真的是長舒了一口氣,隻是剛到家裏,她就被摁在了牆壁上,來了一個火熱的法式熱吻。
兩個人,就這樣肆無忌憚的在客廳裏麵滾了一遍又一遍,到最後舒錦歌累的都昏過去了,齊天宇還沒有饜足。
最後,舒錦歌隻能惡狠狠的給了齊天宇一腳,隨後逃也似的逃進了洗手間。
特麼的,還讓不讓人活了?
就算是因為遊戲體力更好了,也不能這樣揮霍啊,到時候腎虧了怎麼辦?
隻是,舒錦歌還沒有洗完,就聽見哢嚓一聲,隨後,浴室的門開了,而在舒錦歌的麵前,站著一個滿臉無辜外加委屈的麵容。
“娘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這玩意兒太脆弱了,我還沒用力,它就斷了。”
說著,他還溪流了一下口水,雙眼一直都沒有離開舒錦歌的身體。
舒錦歌頓時無語,扯了浴衣穿上就一腳將齊天宇踹了出去。
接下來的日子,一直是這樣雞飛狗跳的過的,舒錦歌像教導孩子一樣,一樣一樣的告訴齊天宇要怎麼做,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
千萬不要在這裏動不動的就和人說本王殺了你。
就像是他剛醒過來的時候,下移秦彪給兩人送飯,秦彪隻是給舒錦歌遞了一塊餐巾紙,酒杯齊天宇盯上了,然後在舒錦歌離去的一會的功夫就威脅了秦彪讓秦彪距離她遠點,搞的秦彪都不知道要怎麼站著了。
老板變了,而且變得凶神惡煞的,動不動就說本王讓你生不如死。
所以,這幾天,為了讓齊天宇好好的養身體,舒錦歌身邊再也沒出現過一個男的。
齊天宇回家的第二十天,齊敏來了。
舒錦歌很驚訝,齊敏卻是笑著看著她說:“怎麼?不請老朋友進去坐一坐?”
舒錦歌讓開玄關,笑著說道:“自然是歡迎的,隻是沒有想到而已。怎麼想通了?”
齊敏走進來,坐在沙發上,自來熟的倒了一杯水,一邊喝一邊打量著舒錦歌,禦天齊就坐在旁邊,正盯一張報紙仔仔細細的看著。
“他好的很快。”
舒錦歌聽了點頭,卻有苦笑道:“可失去的也很多。”
說著,舒錦歌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齊敏,我需要你的幫助,我怕如果繼續下去了,他和我都會喪失自己,隻能永遠活在遊戲中。”
齊敏點點頭:“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你說。”
“我要文致遠所有的遺物。”
七天之後,舒錦歌帶著齊天宇進入遊戲,來到熟悉的環境之後,齊天宇猛地愣在原地,久久無法回神,而舒錦歌這是抱著他的腰身說道:“天宇,你看看,這就是我們曾經在遊戲中生活的地方,隻是如今,這裏已經過去幾百年了,我們的孩子親人都已經不在了。”
齊天宇沒有說話,薄唇緊抿,看不出一絲一毫的喜怒哀樂。
舒錦歌也沒有再說話,隻是靜靜的陪著他。
他得正式自己的身份,不能逃避,否則,一輩子都走不出來。
良久,齊天宇突然開口,隻是語氣有些沙啞。
“為什麼要讓我絕望?難道這樣不好嗎?娘子,你難道不喜歡我嗎?”
舒錦歌搖搖頭:“不,我非常的愛你,可是我不能讓你活在虛幻中,你以為的生活和我們真正的生活天壤之別,我不能就這樣放任。
就像我曾經失去了現實的記憶一樣,你也一樣幫著我,一點點的找了回來,天宇,不關你事齊天宇,還是禦天齊,你都是我最愛的那個人,此生唯一。”
齊天宇閉上了雙眼,一行清淚落下。
他說:“娘子,為夫以後還能看得見你嗎?”
舒錦歌點頭:“你永遠都會在我身邊,不會丟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