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彪憨厚的說道:“昏迷不醒已經三天了,大夫說是傷了腦子,就算是醒過來也會有問題。”
舒錦歌聽了,眼淚頓時止不住的往下流,她不記得後來發生了什麼,隻記得自己被抱在一個濕漉漉的懷抱中,那個時候,他就受傷了吧!
舒小言跑進來的時候,看見舒錦歌在齊天宇的床邊,頓時鬆了一口氣,隨後看向秦彪,秦彪一臉的茫然,她頓時翻了白眼,知道舒錦歌肯定是知道了齊天宇的情況了。
她走進來,身後還跟著大夫。
“姐,你現在不能這樣,姐夫還昏迷著,你得好好的才能讓姐夫放心。”
舒錦歌點點頭,又搖搖頭。
她說:“我不放心,我得看著他,小言,你把我的病床放在這裏好了,我會聽話的,我就是得看著他。”
舒小言無奈,轉身看了看大夫,大夫看了看情況,點頭道:“可以,隻要病人配合治療就好。”
這裏是齊氏管轄的醫院,自然會為舒錦歌開放最多的綠燈。
舒錦歌的病床很快的就被挪了進來,舒錦歌就這樣躺在床上,任憑大夫在她的身上做著各種的檢查,眼睛卻始終看著齊天宇。
最後,舒錦歌需要出去做儀器這才從齊天宇的身上移開視線。
等到舒錦歌做完儀器回來的時候剛進屋就是一愣。
“爸,媽,你們怎麼回來了?”
齊爸爸齊媽媽正坐在舒錦歌的病床上,見舒錦歌進來,齊媽媽趕緊起來走過去拉著舒錦歌左看看右看看,確定舒錦歌沒有什麼太重的傷之後才看著舒錦歌的胳膊掉眼淚。
“我們怎麼就不能回來了?你看看你這個樣子?這才回來幾天?你真的是要讓我們操心一輩子啊!”
舒錦歌笑笑,拉著齊媽媽的手說道:“我這不是好好的麼,好了媽,別哭好不好。”
齊爸爸此時也說道:“就是,孩子還沒有康複,你就哭哭啼啼的,要是把小錦惹得哭了豈不是影響康複?”
齊媽媽聽了趕緊擦了一把眼淚,把舒錦歌拉到了病床上說道:“你趕緊躺著,別動,想要什麼和媽咪說,媽咪給你拿。”
舒錦歌搖頭,而是看著齊天宇。
齊媽媽見狀歎了一口氣說道:“小宇這孩子也實在是可憐,怎麼就有那麼一個混賬的哥哥呢?這孩子現在還昏迷不醒的,實在是讓人心憂。”
舒錦歌的心隱隱作痛,她捂著胸口說道:“沒事的,媽,一切都會好的,他那麼舍不得我,怎麼會拋下我不管呢?”
齊媽媽不說話了,從旁邊拿起一個蘋果開始削皮,而齊爸爸則是看向了舒小言和秦彪說道:“這些日子辛苦你們了。”
舒小言趕緊說道:“不辛苦,這是我應該做的,姑父您和姑母剛下飛機,還是先回去休息一下吧,這裏有我和秦彪,不會有事的。”
齊媽媽聽了趕緊說道:“不用了,我不累,就在這看著小錦就成,你們兩個還是回去休息一下吧,這幾天也夠累的,公司那邊也忙的很。”
齊爸爸點頭說道:“是啊,你們確實是辛苦的很,這邊今天就我和她媽媽在就好了,你們回去休息一下,明天我去公司,然後你和秦彪再在這裏就好。”
舒小言見勸說不動,隻能和秦彪離去。
這一天就在齊媽媽的牢騷下度過去了,舒錦歌還覺得很開心。
第二天,舒小言就來了,因為是周末,兩個孩子也來了。
隨後齊媽媽覺得醫院的氣味對孩子影響不好,這才陪著兩個孩子回去的小洋樓,齊爸爸則是去了公司,舒小言和秦彪就留下來照顧著舒錦歌和齊天宇兩個人。
而後,舒錦歌才知道那天她昏過去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天的大雨,讓警察在到達目的地之後前行艱難,好不容易上到了山頂的時候,便看見羅天佑坐在一邊,正喘著粗氣,手中拿著一塊石磚,而齊天宇的頭上,被打的血肉模糊,他自始至終都抱著綁在墓碑上的舒錦歌,移動都沒動。
隨後,警方捉拿了羅天佑,將舒錦歌和齊天宇送去了醫院。
可是因為下雨,兩個人的身上的傷口也都跟著發炎,舒錦歌高燒了一天一夜才退燒,三天後醒了過來。
可是齊天宇卻是在高燒兩天之後仍舊沒有醒過來,他傷的是腦袋,就連大夫都不敢保證什麼時候能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