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而秦彪更是雷厲風行,一個上午的時間就將自己的所有資產全都過戶到了舒小言的身上,而且還買了保險,受益人是舒小言。
當舒小言回來把這些事情都和舒錦歌說了之後,舒錦歌隻覺得這一次舒小言遇到的人是真的值了。
兩天之後,秦彪帶著舒小言去領取了結婚證,婚禮就定在月末,而秦彪的父母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一個月的時間,籌備婚禮相當的緊迫,舒錦歌也暫時忘記了文致遠的事情。
那天,他們去找文致遠了,文致遠現在非常的落魄,因為偽造鑒定報告,被文氏告上了法庭,他的母親居然為了富貴當庭指控了他。
醫院把他開除了,齊敏給他買的房子都被法院以要對當事人賠償的罪名收了上去,現在,他住在最落魄的貧民窟中,整日酗酒度日。
當齊天宇帶著她去看了文致遠之後,她都無法相信,這個人,是曾經那個笑的雲淡風輕,高傲的文致遠了。
後來,齊天宇問他到底要怎麼做,才能把遊戲中的後遺症去除掉,而他卻是傻嗬嗬的笑著,看著舒錦歌,始終是笑。
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是真的瘋了還是假的瘋了,反正是兩個人去了之後什麼都沒問出來,他就是笑,再就是喝酒,什麼都不說。
兩個人隻能直接回來,再然後就是舒小言的婚禮的事情,沒有時間去想其他的了。
婚禮當天,秦彪的父母急匆匆的趕到,對著舒錦歌說了兩句話就眼冒金光的朝著舒小言過去了。
隨後,舒錦歌明白了秦彪那外表看起來粗心,實則非常敏感的性子隨了誰了。
看著秦彪的媽媽抱著舒小言的胳膊隻說是好閨女,並且當場就送了好幾十萬的見麵禮,把舒小言搞的都不知所措了。
秦彪的爸爸和錢進的性子差不多,沉穩許多,也許,這就是這夫妻兩個合不來的原因。
不過,舒小言還是很幸福的,曾經缺失的東西,現在她全都擁有了,人生也算是圓滿了。
隻是,意外還是發生了,就在舒錦歌笑著看著結婚典禮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槍聲,轉而,便見秦彪擋在了舒小言的前麵,兩個人一起趴在了舞台上,舒錦歌整個人都是蒙的,隨後,隻覺得脖子後麵一痛,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舒錦歌是被顛簸醒來的,她睜開眼,什麼都看不到,黑漆漆的,她動了一下,發現手被綁著,還不是一般的繩索,而是牛皮筋。
被綁架了?是誰?她現在的敵人,除了文致遠還有誰?
周圍除了車輪摩擦地麵的聲音,什麼聲音都沒有,舒錦歌動了一下,便感覺自己被人抱了起來。
“小錦,一會就好,堅持一下。”
果然,是文致遠。
“文致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剛才開槍的是你?”
文致遠愛惜的看著舒錦歌,曾經糟亂的頭發已經被他梳的一絲不苟,他緊緊的抱著舒錦歌說道:“小錦,什麼都不要去管,不要去問,因為,我們從今以後都會在一起了。”
文致遠的語氣帶著點瘋狂,舒錦歌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隻能試探著說道:“文致遠,你別這樣,這樣繼續下去,你會坐牢的,這對你並沒有什麼好處。”
“嗬嗬,小錦,你應該知道,我從來都是隻想要你的,坐牢麼?我相信,警察找到我們的時候都會成全我們的,小錦,你放心,我們都不會有事的,都會好好的。”
“文致遠,你別犯傻,你這樣除了讓我更恨你,你有什麼好處?你知不知道,今天是我妹妹的婚禮,你把這一切都搞砸了。”
舒錦歌有些氣惱,她掙紮了一下,可是牛皮筋卻勒的更緊,讓她的手腕都開始疼了起來。
這時候,前方突然插入了一個聲音,舒錦歌陡然一驚。
“舒錦歌,別掙紮了,現在的文致遠,可不是曾經的文致遠,你就別費心思了。”
舒錦歌一頓:“羅天佑?”
他居然從遊戲中出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羅天佑開著車,麵色看不出什麼,隻是對舒錦歌說道:“舒錦歌小姐,我勸你還是不要掙紮了,這牛皮筋,可是浸泡過辣椒水的,你繼續掙紮下去,受罪的還是隻有你自己。”
舒錦歌不動了,她知道,如果是文致遠一個人,她還有逃出去的可能,可是,加上了一個瘋狂的羅天佑,這就變成了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