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能給她這樣生活的人,不外乎是一眾人,那就是樸實的人。
她轉過頭看向齊天宇說道:“這個傻大個你確定沒毛病?”
齊天宇聽了堅定的點頭:“有。”
舒錦歌一愣,便見齊天宇說道:“他長得非常難看,而且一笑能嚇死小姑娘。”
說完,就在舒錦歌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突然就話鋒一轉,得意的說道:“這一年裏,也幸虧有他在我身邊,嚇走了不少心存不軌的女人。”
醜?
舒錦歌皺眉,剛才她也隻是看了一下輪廓,這人的輪廓還是不錯的,不就是身材高大了一些麼?怎麼會醜?
不過,當第二天,秦彪一大早就堵在齊家的門口拿著一個黑色鐵皮箱子出現在舒錦歌的麵前之後,舒錦歌終於明白這個‘醜’的真正含義了。
然後,她看見了秦彪很嚴肅的將自己的身價全都擺在了茶幾上,並且鄭重的說道:“這些全都當作聘禮給舒小言女士,我發誓,我會一生一世對她好的。”
說著,還突然起身啪的一下立正敬禮,嚇得舒錦歌心都跳了兩挑。
當兵的,總是有一些讓人無法琢磨的習性,舒錦歌看向舒小言,在對方得意的眼神中微微搖搖頭。
她好像不大希望這人成為她的妹夫。
這泰特麼嚇人了。
“這個......我說秦先生。”
“請叫我秦彪,我是軍人,現在也是齊氏的保安,還是此時求娶您妹妹的男人,這個先生一詞,是在當不得。”
說完,對著舒錦歌深深的鞠了一躬。
舒錦歌眉毛挑了挑,總覺得自己的腦容量不打夠用,她挪了一下腦袋,靠在齊天宇的耳邊悄聲問道:“他平時在你身邊的都是這樣的?”
齊天宇微微頷首說:“不止這樣,反正正經的不得了。”
舒錦歌揉揉眉心:“你在哪找來的活寶?”
齊天宇挑眉:“這可不是我找的,不是夫人你找的嗎?”
舒錦歌一愣:“我找的?不可能,我壓根就沒見過他。”
齊天宇神秘的笑笑,隨後看向秦彪問道:“這件事情,你告訴過你哥沒有?”
秦彪聽了,又是一個軍姿,立的舒錦歌都感覺自己要生心髒病了,她猛地一吼:“秦彪。”
秦彪一愣,想要說的話頓時吞了下去。
舒錦歌揉揉眉心,痛苦的說道:“你還是坐下說吧,你不就是老求親的嗎?趕緊坐下,不然我就不答應了。”
說完,舒錦歌抬眼,頓時眼皮又跳動了一下,對方居然已經坐下,興奮的眼神看著自己,她納悶的看了看四周,她又說什麼了?好像沒說錯吧!
輕咳了一下,舒錦歌問道:“你哥是誰?你家裏還有什麼人?”
秦彪立刻說道:“我家就我和我哥兩個人,我哥叫錢進,我......”
“等會兒!”
舒錦歌打斷他的話,眼神古怪的問道:“你說你哥叫什麼?”
“錢進啊!”
秦彪愣愣的回答,好半響,舒錦歌才說道:“你和你哥是親兄弟?”
“啊!”
秦彪尋思,沒毛病啊,為什麼老板的夫人要這麼問?
舒錦歌徹底無語了,她看向齊天宇尋求答案。
齊天宇笑笑,說道:“錢進你還記得吧!”
舒錦歌點頭,這個她記得,那個綁架犯,不過後來也算是改邪歸正了,是個漢子。
她當時就說齊氏會收容個他的,可這和秦彪有什麼關係?
分別跟著父母分開的,不過兩人都當兵了,也在一個隊伍中,所以關係比較親近。
錢進因為特殊的原因混社會,自然是帶著自家弟弟的,所以,他改邪歸正之後就聽你的真的來了齊氏,也把秦彪帶來了。”
舒錦歌聽了,這才反應過來。
不過看見秦彪的樣子,她怎麼感覺自己妹妹嫁過去是真的虧了呢?
她語重心長的對著舒小言說道:“你真的決定就他了?”
舒小言點頭:“就他了,不換了。”
舒錦歌揉揉眉心,看向秦彪:“你老實告訴我,你當初混社會的時候,都幹過什麼壞事?有沒有仇家?”
秦變撓撓後腦勺,傻笑道:“沒幹什麼壞事啊,就是我哥讓我在一個賭坊看場子,嚇唬一下想要惹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