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被齊天宇送去了學校寄宿,說是他是男人,怕有心人會說她的壞話。
她知道齊天宇這是考慮的周到,而且每星期她回來的時候,他都會找個臨時阿姨過來收拾屋子,而他則是親手給她做愛吃的東西。
說句實在的,齊小蝶覺得,姑父這一年,真的是變了很多。
門鎖終於開了,齊小蝶就站在二樓的走廊上緊緊的盯著門口,而齊天宇則是坐在沙發上,看似悠閑,實則很緊張,他的腿都抽筋了。
她就要回來了嗎?真的回來了嗎?這裏的鑰匙,隻有她有,開門的絕對會是她,一定會是她的對嗎?
舒錦歌開門進來的時候就對上了齊天宇緊迫的眼神,她略微有些激動,不過卻沒有表現出來,這一年中,和父親在一起,她也學會了不行於色。
齊天宇就那樣看著她,她懷裏還抱著已經沉睡過去的輕輕,他忽的起身,上去就將輕輕抱進了自己的懷裏,隨後上樓,半句話都沒有說。
舒錦歌看了一眼,然後歎息一聲回頭看了看等等說道:“你也去樓上,把自己和輕輕的東西擺放好,等一會媽媽叫你們下來吃飯。”
等等點頭,拖著自己和輕輕的行李箱很自如的往裏走,走了幾步停下來朝著樓上的齊小蝶喊道:“姐,你幹嘛不下來幫我一下?”
齊小蝶還在糾結怎麼說話,見這個弟弟居然直接招呼自己,她頓時喜笑顏開,噌噌噌的跑下樓來,朝著舒錦歌傻笑。
舒錦歌笑笑,說道:“你幫他一下吧!咱們晚上有的是時間敘舊。”
齊小蝶歡快的點頭,然後就將等等手上的兩個行李箱全都拿在自己的手上說道:“你背著自己的包包,我來幫你提著這個。”
等等點頭,將行李箱上麵屬於他和輕輕的兩個小包背在身上,還說道:“有個姐姐真好。”
齊小蝶頓時笑眯眯起來,心情更愉悅了。
舒小言將行李箱全都拖了進來,見隻剩下舒錦歌一個人,不由看了看裏麵說道:“姐夫他?”
舒錦歌笑笑說道:“抱著輕輕進去了,咱們收拾咱們的吧!”
舒小言點頭,當初舒錦歌不言不語的就帶著她們去了國外,沒有和齊天宇說一聲,她知道有一部分是因為齊天宇沒有及時的趕過去救她。
她和舒錦歌也說過,這和齊天宇沒什麼關係,可是舒錦歌隻是笑笑,說不是因為這個,她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兩夫妻的事情,隻有當事人能弄明白,就像是她和玉一鳴。
曾經的電話號碼已經全部換掉了,隻是沒有報廢,她在回來的前一天將電話開機發現了無數的未接來電以及短消息,都是來自一個電話號碼。
可是,這又能怎麼樣呢?他們,以那樣的方式說了再見,就再也沒有機會在一起了。
舒錦歌正在屋裏收拾東西,將自己的衣服放在曾經的地方。
看著一點都沒變的家裏,她多了許多感慨。
當初決定悄無聲息的離開,並且斬斷一切的通訊的時候,她是曾經有過猶豫的,可是最後,她還是做了。
雖然原因有一部分是因為舒小言當初的事情,可大部分,還是因為他們兩個本身。
兩個人,都猶如刀鋒一樣尖銳,沒辦法相輔相成,便隻能各奔東西。
東西還沒有收拾完,們被打開了,舒錦歌沒有回頭,就知道來的人是誰。
那熟悉的古龍水香味是她曾經的依賴。
“輕輕和等等怎麼樣?等等休息了嗎?”
齊天宇走進來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舒錦歌說道:“小蝶在幫他們收拾房間,輕輕還在睡,大概還要睡一會,等等也躺下來,不休息一下,時差倒不過來。”
舒錦歌點點頭:“睡了就好,我還以為他不會這麼快就睡下呢。”
等等有潔癖,也有強迫症,如果不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他是絕對不會進入休息狀態的。
舒錦歌說完,齊天宇說道:“是小蝶幫著他收拾完了東西他才躺下去的,小蝶在一邊守著,他們三哥感情很好。”
舒錦歌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齊天宇也沒什麼話說了,好半天才說道:“這一年,你...好嗎?”
舒錦歌一頓,又繼續,一邊說道:“有什麼不好的?和爸爸學道了很多的東西,那邊好玩的也比這邊多,等等和輕輕還沒有玩夠,要不是要讓奶奶回歸故裏和爺爺合葬,我們興許還要一段時間才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