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椅子,這有椅子,啊皇兄,你終於回來了,我就知道你沒死。”
舒錦歌眼皮跳了一下,就看見禦天禧從屋裏竄了出來,一瘸一瘸的,明顯腿上還有傷。
而他的身邊還跟著一個和舒錦歌很相似的中年人,正是舒錦歌的舅舅,另一個,則是板著一張椅子的太監,這太監眼尖的把椅子放在了禦靈兒的身後,扶著禦靈兒坐下去,禦靈兒渾身疲憊,這以坐下去,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隨後,禦天禧又咋咋呼呼的想要衝過來抱著舒錦歌,齊天宇眼尖的把他擋住,冷道:“成何體統,她是你嫂子。”
禦天禧嘴一癟:“我知道啊,這不是實在是太想念你們了麼,你又不讓抱。”
舒錦歌懶得理他,而是看向齊天宇說道:“我要先離開一陣,你得看好我的身體,他的數據我在這裏無法全部改動。”
齊天宇點點頭:“好,你放心,這裏有我。”
舒錦歌點點頭,隨後閉上眼睛,身體就軟了下去,而齊天宇伸手將舒錦歌抱起來就朝著內堂走去。
走到靈兒身邊的時候,齊天宇頓了頓,看著靈兒說道:“暫時不要靠近他,他就不會發狂,等你母親醒過來,他就會沒事了。”
靈兒點點頭,又擔憂的看了一眼舒錦歌說道:“娘親她沒事吧?”
“沒事,隻是勞累過度,需要休息一下再繼續。”
說完,禦天齊就進屋去了,禦天禧想要跟過去,可是看了看孤單的侄女,他有一瘸一拐的走到侄女的身邊,看了看,朝著身後的太監說道:“去宮裏尋太醫過來,然後找人把這裏收拾的幹淨一些。”
太監點頭趕緊去安排,而曲舅舅則是望著舒錦歌和齊天宇的背影,眼中閃過什麼。
靈兒就坐在院子裏,靜靜的看著段紅塵。
這一夜,段紅塵分外的安靜,而整整三天,舒錦歌都是昏迷著的,禦靈兒就一直坐在院子裏看著段紅塵,齊天宇在屋子裏看著舒錦歌。
一直到第四天的早上,舒錦歌醒過來了,而與此同時,院子裏的段紅塵嗚咽一聲,睜開了雙眼。
疲憊的禦靈兒在段紅塵出聲的那一刹那就起身緊緊的盯著他,段紅塵看著禦靈兒,良久才笑著說道:“靈兒,我回來了。”
周圍的空氣靜止了,沒有人說話,禦靈兒就這樣緊緊的盯著段紅塵,一直到齊天宇扶著舒錦歌出來說:“成了。”
哇的一聲,禦靈兒哭了,禦天禧趕緊讓人將捆著段紅塵的鐵鎖解開,並且扶著他靠近了禦靈兒。
看著段紅塵小心的抱著禦靈兒,體貼入微,滿臉心疼,舒錦歌鬆了一口氣。
齊天宇冷眼看著段紅塵,咬著牙說道:“娘子,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
舒錦歌一愣:“做錯了什麼?”
“我不該給女兒找了這麼一個禍害,這小子太好看了,一看就是招蜂引蝶的混蛋。”
舒錦歌撲哧一下笑了,斜眼道:“這不是你千挑萬選的女婿嗎?怎麼?現在後悔了?可人家孩子都懷上了,你還能拆開不成?告訴你,女兒難過我也是不依的。”
齊天宇無奈的咬著後槽牙:“文致遠選這小子,是不是也因為這小子長得好,可以迷惑你?”
舒錦歌笑笑,說:“還有一點,如果我們回來,一定放不下靈兒,而他通過段紅塵,可以快速的接近咱們。”
說著,舒錦歌眯眯眼,一臉的不屑:“不過現在他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我將這組程序完全的篡改了,成為了一個獨立的數據,如果有人想要拆解,那麼抱歉,會直接讓自己陷入死機,到時候,自己被卷到哪個遊戲位麵我就不知道了。”
齊天宇心裏是非常的舒爽啊,不過想了一下他說道:“既然文致遠已經無法進入遊戲了,那我們還有什麼好害怕的?”
舒錦歌聽了,搖頭,麵色凝重起來:“其實我在出去之後,還聽說了一些消息,齊敏好像又去找文致遠去了,可是這一次,齊敏並沒有離開。”
禦天齊皺眉:“你的意思是齊敏進入了遊戲?”
“不無不可,齊敏如果進入遊戲要比文致遠進入遊戲輕鬆的多,畢竟,一些重要的數據無法篡改,可是那些小嘍囉,還難不倒文致遠。”
說著,舒錦歌,看向齊天宇,眼角帶著一絲警告:“這一次齊敏恐怕是因為你才來的,而文致遠是象牙我看著你喜歡上別的女人,你說,怎麼辦呢?”
齊天宇聽了,卻是笑笑,隨後冷著臉說:“那就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