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不禁有些啞然,她指著劉媽說道:“什麼叫都是你的錯?他自己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日子不都是自己過出來的麼?”
劉媽頓時搖頭:“如果我能給他更好的生活,他就不會這樣的,這位小姐,你是富家子弟,根本不明白我們窮人的苦的。”
聞言,小言都有些無語了,她是富家子弟?她不也是在貧民窟蹲了二十多年的麼,要不是遇到了舒錦歌,她和乃啊你恐怕都已經被吳越那個混蛋給禍害死了。
舒錦歌冷笑:“慈母多敗兒,如果不是你的放縱,他也許不會是今天這個樣子。你說的對,他現在這副樣子,確實都是你的錯。”
劉媽看向舒錦歌,便見舒錦歌看著她說道:“如果不是你一味的縱容,你覺得他會是如今這個樣子嗎?他想要你進入我家做內應,你就進來了,甚至是在我的房間裏放了竊聽器,放了攝像機。
你覺得你的這些所作所為有哪一點不是犯法的行為?你讓她讀了大學,你讓她享受最好的生活,卻忘記了教導他如何做人。
這個世界上不是你輸的那麼不公平,小言也不是富人家的孩子,至於她的出身,你覺得一個在貧民窟長大甚至是憑著自己的努力考上大學的孩子,理解不了窮人的世界嗎?
劉媽,不是每個人生來就是富二代,可是卻都有可能成為富一代,文致遠自己放棄了自己的前程,他就算是最後有什麼下場,那都是咎由自取。”
劉媽頓時頹然坐在地上,舒錦歌說的都是事實。
她確實是忽略了對文致遠的教導,她以為,在物質上讓他更好,就是讓他登上人生巔峰的最重要環節,卻忘記了,她的孩子,已經被她慣的無法無天。
臉頰的傷口有些疼,她捂住嘴角低低抽泣,舒錦歌不同情她,隻是冷冷的看著她。
好半天,劉媽又看向舒錦歌說道:“夫人,就算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他。”
舒錦歌挑眉:“你讓我怎麼救?他都是自己走的路,我勸得了嗎?”
劉媽頓時點頭:“一定勸得了的,致遠最喜歡你了,最愛你了,他一定會聽你的話的,隻要......”
“隻要我和他在一起?是不是?劉媽?你想讓我出賣了自己去幫助文致遠對不對?嗬嗬,這個思想有點大呢。”
舒錦歌打斷了劉媽的話,冷冷的笑著:“劉媽,你回去吧。”
舒錦歌說著,伸手將劉媽還拽著她腳踝的手扯下去,然後走到電話旁邊,摁了幾個數字,拿起電話說道:“替我送送客人。”
說完不到幾秒鍾,門鈴聲響起,小言趕緊去開門,便見兩個身穿保安製服的人走過來,將劉媽拽起來往出拖。
劉媽掙紮不願意走,她看向舒錦歌喊道:“夫人,隻有你能救他了,求求你,救救我的兒子吧,你不能這麼狠心的,他那麼愛你,他那麼愛你啊。”
小言聽了頓時憤怒的喊道:“你兒子喜歡我姐,你就讓我姐去喜歡你兒子嗎?你難道忘了我姐已經結婚了?你兒子是人,別人就不是人了?”
劉媽不理會,此時的她似乎是已經瘋了,隻是看著舒錦歌,掙紮著不讓人帶走她,不斷的哭喊。
樹精個被哭的煩了,正要說話,便見劉媽突然沒聲了。
而小言則是愣愣的看著其中一位保安。
剛才是他一下子把劉媽給打暈的,然後另一個保安拖著劉媽往外走,而他則是看向舒錦歌鞠了一躬說道:“夫人,讓您的耳朵受汙染了實在是抱歉。”
舒錦歌看著小言的樣子,突然就笑了,搖搖頭說道:“多謝,把她拖出去仍在大街上就可以。”
那保安點頭,轉身往外走,離開之後,小言才咽了一口口水,朝著門口豎起了大拇指說道:“臥槽,太猛了,居然連女人都敢打。”
舒錦歌頓時失笑,說道:“那還算是女人麼?我看頂多就算一個潑婦。”
小言點點頭:“嘖嘖,真沒想到還有這樣寵兒子的,奇葩了。”
舒錦歌歎道:“她還是太溺愛了,不然,一個孩子怎麼可能長歪成這樣。”
說著,小言突然看著舒錦歌半天,突然問道:“姐,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就是說我是你的......”
舒錦歌一頓,看向小言,小言低著頭,有點不敢看舒錦歌,不過在胸前攪動的手指,舒錦歌知道她是真的很緊張。
舒錦歌歎了一口氣說道:“沒錯,我說的都是真的。”
小言頓時站起來驚訝的問道:“怎麼會?我記得我爺爺和奶奶隻有我爸一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