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玉一鳴點頭,隨後說道:“隊長做好了,也好給你的兒子做一個保障,畢竟,齊氏不是誰都能進來的,就算是人才,也要經過數十道關卡的考驗的。”
保安隊長猛地一頓,眼帶驚喜的看著玉一鳴,玉一鳴朝著他點點頭,笑道:“好了,去做事去吧。”
保安隊長趕緊點點頭離去。
太激動了,能得到老板身邊的大紅人的保證,他還有什麼好說的呢?這一身皮囊賣給了齊氏都可以,隻要為兒子謀一個好的前程。
保安隊長帶著堅定離開了,齊天宇看著玉一鳴問:“可靠嗎?”
玉一鳴點頭:“他兒子現在在國外,想要進入齊氏就必須要有人脈,隻是一個小小的保安能有什麼人脈?我現在給他一個機會,能不能把握就看他自己了。”
齊天宇點頭,回頭便見舒錦歌還在看著自己,他突然就有些煩悶,揉了揉自己的頭發,他說道:“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沒有碰過她,她隻是我在孤兒院的時候很好的朋友,她照顧過我。”
舒錦歌再一次冷笑:“所以呢?”
說完,舒錦歌煤油燈禦天齊的答複,而是看向了監控畫麵,隨後笑道:“魚蝦不少,大的也快要浮出水麵了呢。”
說完,舒錦歌徑直往外走,走到齊天宇身邊的時候靠著他的耳朵說道:“我等著你給我的答複,那個女人,就暫時交給你了。”
說完,揚長而去。
齊天宇目光深邃的看著舒錦歌的背影,隨後,一下子砸了保安室的所有東西。
保安室光榮犧牲了,保安們麵麵相覷,誰都不知道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隻有小張和保安隊長清楚,一定是老板和老板娘發生了什麼分歧,才會導致這樣的現象。
齊氏的監控係統因此癱瘓,雖然玉一鳴盡快的把所有的設備全部運了過來,可還是在第二天,所有係統才恢複如常,這一天中,齊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沒有任何人知道。
而保安的傾巢而出尋找針孔攝像機的事情,也都不了了之。
齊敏整整一天的心都是惶恐的,她不知道禦天齊到底有沒有懷疑到她的頭上,所以,她擔心如果真的被查出來,她會是什麼結果。
然而,三天過去了,舒錦歌再沒有來到公司露麵,齊天宇在公司的時間也是來去匆匆,每天忙碌的和陀螺一樣,她根本就沒有時間去一探究竟。
而舒錦歌在家裏蹲了三天之後,等來了她手下的第一條大魚——文致遠。
文致遠登門,舒錦歌意料之中,不過卻沒有想過文致遠居然這麼能忍。
三天的時間,足以讓他想清楚所有的事情,舒錦歌覺得,文致遠如果不傻,就一定會彩頭齊氏裏,她和齊天宇的事情就是一出戲,一出,引蛇出洞的戲碼。
不過,看文致遠的意思,是要繼續和她演下去了?
舒錦歌笑著把文致遠迎進來,臉上帶著些微的歉意。
“文大夫,你來了啊,上次的事情真是對不起了,要不是我胡亂的猜疑,也不會讓你就那麼的被我丈夫詆毀。”
文致遠搖搖頭,笑道:“沒事,我做事情問心無愧就好,隻是你,真的沒事?”
舒錦歌一愣,懵懂的說道:“我能有什麼事情?”
文致遠眼中閃過失落,堪堪笑道:“你真的變了很多,以前的你是經常找我訴苦的,現在卻是總瞞著我了。”
舒錦歌手一頓,目光看向文致遠,好半天才問道:“文大夫,你能和我說說我們之前的事情嗎?你說這些話,看起來我們真的很熟,我想,你應該也很了解我的丈夫。”
文致遠皺眉,眼中劃過一道精光。
“你和齊天宇,真的?”
搖搖頭,舒錦歌略有些苦笑:“我們之間沒什麼事情,隻是想到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我就覺得難過,文大夫,你和我說說,以前,我都和你說過什麼?我丈夫,我是不是也提起的時候比較多?”
文致遠點點頭,歎了一口氣說:“小錦,你真的想要聽嗎?我怕你聽到了之後,會和齊天宇產生更大的嫌隙,你這麼愛他,還是算了吧。”
舒錦歌咬唇,眼中全都是委屈和不甘心,她說:“可是,就算是我不知道又能有什麼進展?文大夫,這幾天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了,我不想要相信那些事情,可是有些事情到底是不是真得,隻有他知道,我總覺得自己像是被人蒙在鼓裏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