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對方想要幹什麼,一定會在之後露出馬腳。
齊天宇和袁子陽在一起,自然也可以找到一些線索,而舒錦歌這邊,齊天宇離開,他自然就會上線。
一舉三得的事情,卻因為袁子陽的不確定,讓舒錦歌和齊天宇占據了上風。
這樣,雖然沒辦法摸到主線,卻足以證明齊天宇和這個女人沒有任何的關係,而後,齊氏集團的事情還是會按部就班的走下去,不會有絲毫的變動。
而且,這樣鬧一鬧,還會讓對方知道,他們是根本就不怕他們的存在的,而那些暗中的操作,將會被他們一個個鏟除,除非你傾巢而出,不留後路。
暗處,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人群中心的兩人,在兩人的目光交彙在一起的時候,他拳頭收緊,眼中帶著不甘心。
良久,等到人群中的膽怯者偷偷溜走,他也跟著悉悉索索的人群消失不見,隻是他沒發現,在他離開的時候,一個人影一直跟在他的身後。
袁子陽被齊天宇的人控製圍著,想要離開卻終究不能,她不免心中對那個告訴她消息的人不滿,這讓她進退無路了。
看向舒錦歌,對方還是一片雲淡風輕的樣子,她忍著心頭的怨恨,哀怨的說道:“舒錦歌,你不能那麼殘忍,這隻是個孩子。”
舒錦歌卻笑笑,眼中帶著驚訝和茫然。
“你說什麼?我聽不太懂,我把你的孩子怎麼了嗎?”
袁子陽頓時咬唇,隨後看向齊天宇,齊天宇沒看她,而是看著周圍還沒有走光的人說:“怎麼?諸位還要繼續下去嗎?我i齊氏的新文可不是那麼容易寫的。”
頓時,剩下的鳥雀也全都倉皇而逃,隻剩下了齊氏的員工和懂事。
一個年過半百的男人走了過來,看著舒錦歌笑道:“小錦,歡迎回來。”
舒錦歌微笑著朝著這人點頭,內心其實是懵逼的。
她特麼不認識他,要怎麼稱呼?
齊天宇適時上前,對著對方說:“二叔,謝謝你能信任我。”
二叔?親的?
舒錦歌斜眼看著禦天齊,禦天齊微不可查的點點頭,舒錦歌了然,笑眯眯的說道:“是啊,二叔,好久不見。”
齊正凱上下打量了一番舒錦歌才對齊天宇點點頭,然後又看著舒錦歌說道:“你爸爸說你這三年一直在他的身邊學習,今日一見,果然和三年前不同,身上到是透著他的淩厲了。”
舒錦歌笑笑:“二叔說的什麼話,小錦依舊是曾經的小錦,不會對任何人造成影響,而且,齊氏現在有天宇,我很放心。”
一句話,讓眾人熄了想要看熱鬧的心,齊正凱微微一頓,笑道:“是啊,小錦終究是小錦,我們最疼愛的人呢,好了鬧也鬧夠了,先回去再說吧。”
舒錦歌點頭,轉身看向齊天宇:“這個女人要怎麼辦?要不要去驗一下DNA?”
齊天宇頓時黑了臉:“你不相信我?”
舒錦歌眨眨眼:“相信啊,可是萬一真的和你的相同呢?我覺得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聞言,齊天宇眯了眼,身邊的二叔齊正凱眼中卻是閃過一絲銳利。
他看向袁子陽說:“這樣的女人就算生的孩子真的是天宇的也沒什麼影響,畢竟,不是你的孩子,絕對繼承不了齊氏的。”
舒錦歌笑眯眯的昂首:“那還用說,我的公司可是要全都給輕輕的,誰都不好使。”
齊正凱微微一愣:“輕輕?不應該是等等嗎?”
舒錦歌笑眯眯的看向齊正凱,眼中的銳利被掩蓋,她笑著說:“怎麼可能是等等呢?二叔你看看我們家啊,我媽可是把家產都給了我的,我自然是要給我的閨女的。
不是說閨女要富養,兒子要窮養的麼,我兒子,要是沒有單獨創業的本事,怎麼可能是我的兒子。”
那一臉得瑟的樣子看的齊天宇一陣抽搐,他對著玉一鳴使了一個眼色,玉一鳴會意,揮揮手,讓人強行扣押著袁子陽上了車。
齊正凱見狀,眼中閃過一瞬的殺意,隻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中的殺意變成了猶豫,隨後便什麼情緒都沒有了。
都是掩藏情緒的個中老手,要不是舒錦歌曾經在遊戲中練就了眼力,還真就發現不了。
邁進了齊氏的大門,舒錦歌才明白所謂的富可敵國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