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頓時有些不情願的說:“笨爹地,不會取名字,非讓人家叫等等,和叫人一樣,我才不喜歡。”
舒錦歌微微一笑,說道:“這應該不是大名吧?”
青青點頭:“爹地說了,他不會取名字,名字要媽咪來給取,可是媽咪睡了好久,我們都沒有名字用。”
等等很嫌棄的看了自己妹妹一眼:“你不是有輕輕用嗎?”
青青不幹了:“可是爹地說我走路太重,才叫我輕輕的,我才不要,就像你是跑得太快,爹地才會叫你等等。”
舒錦歌頓時有些轉不過彎來,好半天才突然明白過來,合著這倆小家夥的名字是這樣來的。
頓時,舒錦歌有些哭笑不得:“你們兩個就這樣承受你家爹地的壓榨?”
輕輕小腦袋一轉:“媽咪,你還會睡覺嗎?像之前那樣,我和哥哥怎麼叫都不會醒?”
輕輕問完,等等也瞪著眼睛看著舒錦歌,一雙眼睛裏滿是緊張和期待。
舒錦歌笑笑,說:“我這幾天會很累,還會睡,但是不會像以前那樣一直睡下去,所以,輕輕和等等不用擔心的。”
小言這個時候看了看屋裏的十字鍾說:“時間到了,你們兩個就不要再吵媽咪了,媽咪下午還有一個檢查,現在需要休息。”
輕輕和等等還有些不願意起來,們被推開了,文致遠走了進來,隻是在他看見床上的兩個孩子的時候,眉眼間突然出現了一瞬的煩躁,被舒錦歌捕捉了正著。
雖然他掩藏的很快,舒錦歌還是察覺到了,他似乎是不大喜歡這兩個孩子。
舒錦歌微微皺眉,垂下眼眸。
文致遠看向小言有些不悅:“怎麼這兩個小家夥會來?不是說不準許人吵鬧小錦嗎?”
小言頓時一個激靈,趕緊說道:“我也沒想過他們會過來,估計是齊先生走的時候怕夫人寂寞,就讓兩個孩子來陪著。”
文致遠聽了皺眉:“這怎麼可以?簡直是胡鬧,這樣豈不是耽誤小錦恢複健康?下一次,不要再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看著懷裏的兩個小家夥害怕的把身體縮在她的懷裏,舒錦歌抬眼,看向文致遠,說:“他們很安靜,不會吵到我。”
文致遠頓時一噎,眼中看向舒錦歌的眼神居然帶上了委屈,舒錦歌頓時啞然,這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小錦,你怎麼也這樣說?你現在不能接觸太多的人,太吵鬧的環境,這對你的恢複沒有任何幫助,反而會加重你的病情,你好不容易才醒過來的。”
舒錦歌垂眸,掩下眼中的不悅,再抬眼,看向文致遠笑道:“師兄多慮了,他們是我生的,我在昏迷的時候就總是能聽見有人呼喚我,想來就是這兩個小家夥,他們怎麼會耽誤我的身體恢複呢?我想有他們在,興許我會更好地恢複,不是說病人的康複是需要愉悅的心情的嗎?”
文致遠頓時無話可說,看舒錦歌的樣子特別的純淨,他居然什麼都說不出來,隻能勉強笑道:“是啊,小錦你說得對,可是你能不能每次都給我留點麵子?這裏還有外人呢。”
似是玩笑的話讓小言撲哧一下樂了,舒錦歌也跟著笑著眨眼:“可是我不記得以前了啊,文大夫,我以前說話也不給你留麵子嗎?這不可能啊,你可是我的學長,我的師兄啊。”
說著,舒錦歌還裝作疑惑似的皺眉,隨後伸手揉揉腦袋,做出痛苦的樣子說道:“我感覺我的頭有點疼。”
文致遠果然著急,忙道:“小錦,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沒關係的,以前不記得了,我們以後在相處唄,以後我給你說我們的事情不就好了。”
這話說的小言心底一陣疑惑,什麼時候文大夫和齊夫人這麼熟悉了?怎麼說起話來這樣的不見外?
不過想一想,她就想明白了,文大夫和齊夫人曾經是校友,齊夫人有在這住了三年的院,那齊先生和文大夫肯定是非常的好了,讓文大夫幫忙關心一下自己的妻子,這是文大夫這個做大夫的應該的。
想到這,小言就笑道:“文大夫實在是個特別熱心的人,齊夫人昏迷的時候,我好幾次都看見文大夫晚上下班了還來這裏看望齊夫人的。”
這話說的文致遠臉色頓時一僵,舒錦歌內心已經歎息無數次,小言還真的是這個金玉其外的文大夫的死忠粉,居然會白這件事想的那麼高尚。
文致遠朝著小言笑笑,很理所當然的順杆往上爬。
“小言,我說了多少次了,這是大夫的職責,你不必都說給小錦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