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舒錦歌瞪眼,莫名的想起了梵靜說過的話,以及六魂之人。
出雲烈日繼續說道:“開始的時候,我以為是出雲皓月想要引誘我中招的手段,可是後來我調查過,這件事確有其事,所以,我才會鋌而走險,想要尋找一下,對於長生,比皇位更可貴,所以,我才會來到炎國。
本以為炎國此時內憂外患,不成氣候,卻不成想,我栽在了你的手上。”
他說著,喉嚨處鈍痛,他看了看舒錦歌,疲憊的說道:“我不能再說話了,你能先給我療傷嗎?”
舒錦歌聽了轉身走到了禦天齊身邊,招招手,便有剛才那個暗衛出現,舒錦歌說道:“去叫奎先生在後院等候,我們隨後就到。”
說完,舒錦歌伸手,出雲烈日身上的鐵鏈應聲兒斷,舒錦歌問:“你能自己走吧?”
出雲烈日咧咧嘴,雙手活動了一下,點點頭,點頭的時候,他小心的扶著腦袋,生怕這好不容易來到的活著的機會被自己一晃,給晃沒了。
“那就跟著吧。”
舒錦歌說完,就和禦天齊往外走,出雲烈日跟在身後,心頭百轉千回。
舒錦歌這人,實在是讓人捉摸不透,居然就這樣放他離開了地牢,難道不怕他反悔逃走?
還是說她是藝高人膽大,根本不在乎他是否逃走?
不過想想舒錦歌那恐怖的實力,再加上她身邊那個夫君,還有那些神出鬼沒的暗衛,他心頭微微歎氣,最後那一絲僥幸也被澆滅。
奎明昌一直在京城中,舒錦歌給他開了醫館,懶惰的時候,就去坐坐診,無聊的時候就出去玩玩,順便去找找舒錦歌的老爹,兩個人一起下下棋,再教教小靈兒認識一下草藥,好不愜意。
不過時不時的也會想念這兩個神出鬼沒的小兔崽子。
在舒錦歌的暗衛找到奎明昌的時候,他正在晾曬藥材,聽說舒錦歌又征服了出雲國的那個什麼大皇子,他瞬間感覺自己老了。
等到再看見出雲烈日的傷口的時候,他看舒錦歌的眼神都不對了。
“我說小兔崽子,你說,是不是你,把你媳婦教壞了?這傷人居然傷成這樣都沒死,這不是讓人活受罪麼?”
禦天齊懶洋洋的斜了他一眼,說道:“要是我教的,一定讓他一招斃命。”
奎明昌頓時一噎,在看看好像什麼都沒聽到的舒錦歌,頓時把氣都撒在了出雲烈日身上。
手中的銀針死命的往出雲烈日的身上戳,出雲烈日皺著眉頭隱忍著,看著這個發飆的小老頭,神色越來越深。
這老頭居然是鬼醫,舒錦歌和禦天齊居然認識鬼醫,更詭異的是鬼醫居然成了他們府中的禦用大夫,隨傳隨到。
出雲烈日已經無法形容自己的內心了,心中為自己激動喝彩?還是為出雲皓月的愚蠢而狂笑?
出雲皓月,守著這樣強大的資本,居然不知道運用,這是不是老天爺都在向著他?
縫合完傷口,奎明昌的氣也消了大半,冷著臉說道:“這傷口還行,沒爛,七天後就能痊愈,記著少吃東西多喝水,沒事的時候別說話,就死不了。”
出雲烈日默默的聽著,鬼醫的脾氣他也有所耳聞,雖然舒錦歌兩口子看起來一點都不怕這個小老頭,可是他可不能相提並論,眯著不說話是有一定的安全保證的。
舒錦歌見出雲烈日的傷口已經包紮好,笑眯眯的看著奎明昌說道:“多謝奎爺爺。”
奎明昌剩下的氣也一瞬間散掉了。
“就你嘴甜,不過話說你們什麼時候回去看看?這麼久沒有回去,就不想你們家那可愛的小靈兒?”
舒錦歌聞言,一頓,低下頭去,禦天齊見狀說道:“暫時回不去,會給他們帶去危險,若是你方便,就多去看看,順便給他們報個平安。”
奎明昌點頭,歎了一口氣:“你們啊,還真是膽子大,連雪山之巔都招惹了,真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
禦天齊聽了抬眼:“雪山之巔沒了,難道你不知道嗎?”
奎明昌一愣,隨即又想起了什麼似的,猛地瞪眼:“難道那座突然融化了的雪山就是雪山之巔?”
聞言,舒錦歌看向奎明昌:“你說什麼?什麼雪山化了?”
“就是千裏之外的那座雪山啊,我還曾經去過那裏呢,那山上冷的,人根本就上不去,據說那就是雪山之巔,但是沒有人確定過。
前幾天,那山就突然開始融化,現在已經沒有一丁點的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