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想到了什麼,舒錦歌噌的一下起身,穿戴整齊便離開了太師府,朝著燕府而去。
宋金書見舒錦歌出來,剛要說話,卻突然渾身無法動彈,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舒錦歌揚長而去。
禦天齊回來的時候,便看見開著的們,和空蕩的房間,他眼神微眯,轉頭看想了門口僵立著的宋金書。
“看來,你踢到她的鐵板了。”
宋金書瞪著眼睛一錯不錯的看著禦天齊,可是禦天齊就像是沒看見一樣,看都不看宋金書一眼說道:“說說吧,你到底和禦天成說了什麼?或者,你做了什麼?他居然會選擇死亡?”
宋金書張張嘴,又閉上,他根本發不出聲音。
禦天齊冷哼一聲,手一揮,宋金書便感覺喉嚨一鬆,可以說話了。
他看向禦天齊,對方閑適的坐著,絲毫不著急舒錦歌的去向。
半響,宋金書說道:“王爺想要知道什麼?成王為什麼會死嗎?可是,王爺為什麼要關心成王呢?他是王爺的情敵,死了也活該吧?”
禦天齊聽了,看向送進時,嘲諷道:“你覺得本王是善妒之人?沒錯,若是有人看著我的娘子,我都會妒忌,可是,成王畢竟是和娘子來自同一個地方,他雖說娘子不在意,客人他若是為了娘子而死,我介意。”
他絕對不準許有人會死了還活在舒錦歌的心中,除了他之外。
“一個地方嗎?嗬嗬。”
宋金書笑了笑,眼中帶著一閃而過的憐憫,禦天齊很不舒服,他最討厭有人這樣看著他,猛地,禦天齊起身,走到了宋金書的身邊笑道:“你若是不說也不要緊,本王自然不會逼迫,隻是,從今以後,你將不會再接近的到我的娘子,你也將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你想要做什麼,必須做什麼,永遠都無法實現。”
宋金書靜靜的站著,良久,他才苦笑道:“是啊,你說道我的苦楚了,王爺,既然你這樣關心娘娘,為何不親自去問娘娘,或者將我的事情說給她聽呢?”
禦天齊反問:“何必呢?你的事情她肯定知道,本王隻是警告你,防範於未然而已,至於,我問不問她,本王其實並不介意,本王隻介意她會突然消失,所以,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訴我。”
宋金書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眼神幽暗的看著禦天齊,突然說道:“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從哪裏來,禦天齊,你真的以為你什麼都能掌控嗎?”
禦天齊皺眉:“你什麼意思?”
宋金書搖頭:“沒什麼意思,隻是在提醒王爺,有些東西,就算你們再怎麼逃避,事情都會發生,就像昨日那般。
六魂之人終究要死在娘娘的手中。”
聞言,禦天齊目光一縮,猛地掐住了宋金書的脖子,冷道:“你是梵靜的人?說,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宋金書艱難的喘著氣,笑道:“除了我金花十將的將軍,沒有人是我的主子,王爺以為,我若是梵靜的人當日怎麼會帶著你離開他的領地?”
禦天齊目光猙獰,半響,才放開了宋金書的脖子,一揮手,宋金書便倒在了地上,臉色蒼白,喉間已經青腫。
禦天齊轉身:“我不管你們到底要做什麼,但是牽扯到我和錦歌,我一定不會饒了你。”
宋金書捂著脖子冷笑:“王爺覺得是誰牽扯到了誰?誰又是無辜的?王爺覺得娘娘和你無辜,可你又怎麼知道有多少人因為你們而心煩意亂?
王爺,執著是一件好事,可心裏生出了執念,勢必會損人損己,有些時候,你要放開了想,原因雖然不知道,可是,若是找不到原因,就沒有結果,不是麼?”
這些話,如同佛禪一樣,讓禦天齊深深的震撼,他看著宋金書,在宋金書的眼裏卻是釋然。
仿佛他的存在,永遠都是為了舒錦歌。
下意識的,禦天齊覺得自己有些妒忌,妒忌這樣的宋金書,他想要殺了他。
手舉起又放下,到最後,他起身離開,冷道:“今日我不殺你,我就去看看你所說的因果,若是這因果和我說的不同,那我便毀了它,重新生出個因果來。”
宋金書沒有說話,看著禦天齊離去,呢喃道:“癡纏了一個世紀,又如何呢?都不願意醒來,是誰造的孽?”
舒錦歌是晚上回來的,禦天齊一直在門外等她,見她回來後便迎了上去,可是舒錦歌卻一頭栽進了他的懷裏,隨即禦天齊感覺到,自己的胸膛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