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行軍打仗,還是朝廷謀略,那都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的,禦天禧,從她喜歡上他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攥在她的小手心,再也出不去了。
舒錦歌離開皇宮,看著天空微微吐氣。
還是外麵的空氣清新,宮內,太憋悶了。
“本座的提議,你考慮好了嗎?”
舒錦歌猛地轉身,便看見梵靜正坐在她的馬車頂棚上,手中拿著一隻玉壺,正靜靜的看著她。
舒錦歌微微皺眉,隨即上了馬車,而梵靜目光閃了閃,也跟著進入了馬車,無風愣怔的看了一下,見舒錦歌並沒有趕這個謫仙一樣的男人出去,便也上了馬車,承擔了之前車夫的位置。
而,真正車夫,已經在梵靜突然出現的時候嚇得昏了過去。
無風嫌棄礙事,直接扔在了地上,對著暗處的侍衛打了個手勢,便揚長而去。
暗衛表示心塞,無奈露出身影,扛起那車夫瞬間消失。
車內。
舒錦歌看著梵靜,梵靜一口一口的喝著玉壺中的東西,舒錦歌聞了聞,不像是酒,沒有酒的味道。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本座為什麼不能出現在這裏?”
“這裏是炎國。”
舒錦歌咬牙,梵靜卻微微一笑:“本座想要去的地方,還沒有人攔得住,不過此時,你應該注意的,不該是本座在哪才對。”
舒錦歌聽了挑眉嗤笑:“那我應該注意什麼?做你的徒弟?”
梵靜低眸,大拇指有以下無一下的摩擦著玉壺的瓶身,道:“下一個要死的六魂之人,你應該知道了吧?”
舒錦歌身子一顫,死死的盯著梵靜:“你來就是要和我說這個?”
梵靜搖頭,歎道:“舒錦歌,新的六魂之人出現了,本座不信你沒有感受到,不過,這一次,你的大劫也來了,是生是死,還是要看你自己。”
“劫難?笑話,我舒錦歌來到這裏繼續活著,本就是老天給我的第二條生命,劫難這東西,我是不相信的,不過你說的新的六魂之人,我倒是確實有所感受。
不過你說下一個將死的六魂之人,抱歉,就算是他死,也和我沒有半點關係,因為,我不會去親手殺了他。”
她是溜混炙熱,她阻止不了,可是,她卻可以控製自己的人生,沒有人能強迫她做不想做的事情。
梵靜聽了,突然就笑了,他看了舒錦歌一眼,頓時讓舒錦歌感覺自己置身冰冷的海洋,渾身濕透,無法移動半步。
“由不得你啊,若是真的由你選擇,就不是天道了啊。舒錦歌,你有沒有想過,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你明不明白你身上的事情?若是你無法明白,那你就永遠會被困在原地,永遠都無法醒過來了。”
舒錦歌眼前一閃,車內已經沒有了梵靜的身影,而剛才那種置身海水的感覺還沒有完全消失。
舒錦歌低頭沉默,外麵傳來了無風的聲音:“夫人,沒事吧?”
舒錦歌閉眼看早車廂上,心底全都是梵靜的話,無風說話,她隻回道:“無事,繼續走。”
出雲烈日身邊,果真是有六魂之人的,可這個六魂之人又是誰?是從哪裏來?
還有那個據說將死的六魂之人,會是誰?
猛地,舒錦歌支起身子,說道:“無風,去成王府。”
無風領命,調轉了方向,朝著成王府而去。
舒錦歌心頭焦躁,禦天成,難道,真的是你?
“舒錦歌,我求你,若是我真的失去了自己的意識,你要親手殺了我。”
成王府,很快就到了,舒錦歌還沒有下車,便聽見了成王府外嘈雜的喊叫以及府內的悲鳴。
她快速下車便看見了四個人朝著自己走來。
燕隨首當其衝,快速朝著舒錦歌過來,抱拳說道:“娘娘怎麼會來?”
舒錦歌搖頭:“說,出了什麼事?”
司明聰搖頭:“我們也才知道,成王似乎瘋了,如今大理寺和刑部的官員全都來了,可仍然是控製不住成王殿下。”
李承恩和司明宇隨後到達,對著舒錦歌拜了一下說道:“娘娘,您還是回去吧,這裏濁氣重,別傷了娘娘。”
舒錦歌將肩上的披風抖落下來,跳下馬車說道:“我進去看看,丞相留在外麵,主持大局,派人去宮裏報訊。現在裏麵是什麼情況?”
司明宇立刻說道:“刑部的人進去的都沒出來,大理寺的倒是出來兩個,可是都慘了,不是少了胳膊就是少了腿,具他們說,是被成王給吃了。”
“吃了?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