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錦歌:.....
.嗬嗬!
臥槽,要不要那麼放蕩?居然是花魁,還夜yu數男~~~
舒錦歌內心稱得上是壯觀了,萬頭神獸奔騰都不足以描述她此時的悲壯心情,老天爺你是不是要玩我?居然弄了一個和我長得這麼相像的人去做花魁?賊老天你是不是在玩我?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衝著天空豎了一個中指,舒錦歌看向舒錦蓮的眼神也越發的詭異,看的眾人下意識的後退幾步,將自己和地上的女人拉開距離。
“好一個青樓花魁,嗬嗬!宋金書,給我找最強烈的藥給她吃下去,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能夜yu數男。”
敢給她男人下藥,這女人就算不是舒錦蓮,也該死。
說著,她斜眼看了一眼躺著無法說話的女人,冷道:“先把她關起來,喂了藥之後就扔去亂葬崗,多吸引一些人過去,不過別把人搞丟了,明早上還得給我帶回來。”
禦天成低頭,偷眼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心裏無限同情,這女人確實和舒錦歌長得很像,不過氣質上卻要差上許多,若是熟悉的人,根本不會認錯。
“那個......會不會太重了?她就是個女子,那個事情多了,也是會死人的。”
禦天成弱弱的為舒錦蓮求了一下情,本以為舒錦歌不會理會,誰知道他剛說完突然感覺自己的衣袍蠕動,他皺眉低頭,便見那女子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衣擺,正抬眼看著自己。
他有輕微潔癖,那女子手上全都是血,讓他有些厭惡,抖了抖腳道:“讓開,雖然我為你求情,可也阻止不了你下下賤肮髒的事實。”
舒錦蓮的身子一顫,雙眼瞪圓,不敢置信的看著禦天成,一副他是負心漢的樣子,禦天成有些無語,看向舒錦歌,便見對方一臉的幸災樂禍。
“成王看上這女人了?”
禦天成尷尬笑笑,說道:“怎麼可能?縱使本王喜愛美人,可是這麼一個青樓女子,還不再本王的眼裏。”
舒錦歌聞言,笑得不懷好意:“你謙虛什麼?其實你要是看上她了,我也不是不給的,隻不過她那張臉我覺得惡心,所以,你要是想要她的話,就得把這張麵皮撕下去。”
禦天成一個哆嗦,想著一個女人身材火辣,卻沒有臉,頓時打了個寒顫,快速伸腳將扒著自己不放的女子踹向一邊,自己快速後退。
“嗬嗬,那個就不勞煩您了,這女人我說什麼都不會要的。”
舒錦歌挑眉:“真的不要?”
“不要。”
禦天成回答的分外堅決。
舒錦歌再問:“確定?”
“確定以及肯定。”
禦天成的回答比之前更加堅決,他斜眼看了看舒錦歌,內心十分肯定,對方不懷好意。
舒錦歌眯眯眼:“好,既然如此,那以後成王若是想要找我要這個人,記得今日的回答,我肯定是不會給你的。”
禦天成更加堅決:“你放心,我說不要就不要,女人又不是沒了,我幹嘛非要一個自找死路的蠢貨?”
說她是蠢貨自然不假,若是不蠢,怎麼會自不量力的想要去勾引不屬於自己的人呢?
舒錦歌眼中泛著冷氣,看著舒錦蓮被宋金書的人待下去,這才往禦天齊的身邊走去。
“舒錦歌。”
舒錦歌一頓,回頭看去,飛煞定定的看著她,半響才說道:“我在你的心裏,終究是不及他的是不是?”
舒錦歌沉默,隨後點頭:“他是我生命的一切,而你,是我的朋友,也隻能是朋友。”
一錘定音,飛煞目光猛地凝聚,隨後憤然離去,舒錦歌看了他離開的方向一眼,便不再理會,直接走向禦天齊。
禦天成和宋金書兩人對視片刻,便轉身離去,宋金書還很體貼的關上了房門。
眾人離去,屋內隻剩下了兩人。
舒錦歌看著禦天齊,對方也正在看著他,他麵色潮紅,發絲淩亂,眼神迷離,看向舒錦歌的時候,手指微微蠕動,似乎想要上前卻又顧忌著什麼。
舒錦歌歎了一口氣,上前一步抓住他微顫的雙手說道:“相公,我來接你回家了。”
禦天齊身子一頓,雙手猛地會握住舒錦歌的雙手,迷離的眼神中霎那間聚集著五顏六色的霞光,讓人炫目。
他定定的看著眼前的人,和記憶中的那一個身影重合,那一身大紅色,如同踏著雲彩而來的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