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煞突然有些難受,飛身便消失在舒錦歌的身邊,舒錦歌身形頓了頓,隨即沒事人一樣繼續往前走。
禦天成又暗戳戳的湊了過來嘖嘖道:“對方一表人才,又武功高強,說起來也配得上你的,你真的能忍下心來?”
舒錦歌停下,回頭看向禦天成:“我記得我好像已經成親了,而且是你的四弟妹,成王殿下,你不要那麼健忘好不好?”
禦天成摸摸鼻子,堪堪道:“我這不是沒反應過來麼,我又不是真的成王。”
“那成王篡位你怎麼哈攙和進去了?不要說你對那個位置沒什麼野心。”
“野心當然有啊,大丈夫誌在四方麼,再說了,我來的時候,那些事都安排完事了,等的就是一股東風而已,我若是不接著坐下去,恐怕那個時候就被雪山之巔那些怪物給做了。”
舒錦歌白了他一眼,沒在說話,禦天成說的是實話,若是禦天成當時取消了一切行動,一定會引來雪山之巔的懷疑,到時候,不用別人說,禦天成就會被雪山之巔給活剝了。
兩人走過一處溪水旁,禦天成的肚子適時的響了起來,看了看舒錦歌,見對方不動,便知道這裏就是今日的安身之地了,立刻脫吧脫吧,往河水裏跳去,開始摸魚。
摸魚這活不好幹,而禦天成兩輩子都是養尊處優的身份,不過索性在上輩子富人堆裏,偶爾的去野外玩一玩,也才不至於一條魚都抓不到。
不過也僅限一條。
看著禦天成抓魚的熊樣,舒錦歌搖搖頭,準備去打獵,不過回頭便見飛煞拎著兩隻野雞走了回來,然後默不作聲的頓在西邊進行處理。
舒錦歌摸摸鼻子,找了一棵樹,飛上去坐下,開始閉目養神。
而正在和魚奮鬥的禦天成見飛煞拿回了野雞,便知道魚隻有自己吃了,看了看自己的成果,隨後上岸。
就這樣吧,一條魚也夠他吃了,就不勉強自己了。
不過舒錦歌現在的癖好還真是不少,以前安安靜靜的小姑娘,仙子怎麼總是上樹呢?真心不能理解。
搖著腦袋,禦天成去撿柴火,不過走了幾步,他頓了頓看向舒錦歌說道:“我去拾柴,你注意點,別讓什麼東西把我弄死了。”
說完,自顧自的走了,舒錦歌滿頭黑線,這怕死到了這種程度,禦天成你還是爺們嗎?
不是爺們的禦天成可沒什麼顧慮,自從把自己的心事全都和舒錦歌說了之後,他頓覺心頭舒暢,對未來也有了很好的期待,不管他是不是會死,可現在,他得努力活著,活著,才是最正確的。
舒錦歌目送禦天成離開,調動著靈將他護住,回頭看了看飛煞,轉身下了樹,走到飛煞的麵前,好奇的看著他一臉便秘的拔雞毛。
不得不說,男人認真做一件事情的時候都是那麼的好看,尤其是飛煞的麵癱臉,看起來對手中的東西極為討厭,可還是一臉嚴肅認真的殺雞掏膛,不得不說,若是小姑娘,定是要被這種委和的帥氣給迷住的。
隻是眼下,看著飛煞殺雞的是舒錦歌,看著這樣的飛煞,舒錦歌隻有一種感覺,這雙手,之前可是殺人用的,現在殺雞,不覺得大材小用嗎?
想到此,舒錦歌忽然回憶起了當初認識飛煞的時候,那張麵癱十足的小臉,一張嘴就是不要早殺孽的小和尚妙玉,那個時候,妙玉多單純啊,她逛一下青樓,那小臉都會紅。
想到此,舒錦歌突然張嘴,好奇的問道:“飛煞,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飛煞手一頓,這還是這一路上第一次,舒錦歌主動和他交流,抬眼看向舒錦歌,他道:“你想知道什麼?”
“那個,看我記得你和血鴿對話說過你們似乎幾十年前就認識了,那你現在到底多少歲啊?”
舒錦歌剛說完,猛地感覺到渾身冷氣直冒,隨後就見飛煞雙眼幽幽的看著她,讓他感覺有點毛骨悚然。
舒錦歌尷尬笑笑,小心翼翼的後退了兩步,坐在一塊青石上。
臥槽,好像觸碰到逆鱗了,腫麼辦?她不是故意的啊!
“你...很在意年齡?”
久到舒錦歌以為飛煞不會說話的時候,飛煞突然說了一句話,到是讓舒錦歌一愣。
看飛煞太過認真,她不由好笑:“我在意什麼啊?你和我有沒有什麼關係,我隻是好奇,你到底多少歲了,為什麼你走火入魔之後會失去記憶,身體也會縮小到孩童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