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祖母說過,若是事情結束,讓你和我一起去找她。”
幸災樂禍的同時,他還是沒有忘記正事的。
舒錦歌點頭,道:“爹你去找祖母,我還有事。”
說著,她斜了一眼禦天成,舒太師會意,想了一下說道:“好,你現在的能力,為父也能放心了,你放心去做,家裏有我和你祖母,放心。”
“好,爹爹回去萬事小心,雪山之巔絕不會善罷甘休,去過之後,記得把密道毀了。”
兩父女交流完畢,舒錦歌將魏金娥的練兵之地告訴了舒太師,等舒太師離去之後,帶著禦天成從牢中離開,而等舒太師離去,燕隨看到牢中一片狼藉連黑的比煤炭更甚。
太後娘娘,你要不要打個架把大理寺都拆了,這讓我怎麼和其他的朝臣交代?
這大理寺的牢房,看來該加固了。
燕隨托著下巴想了一會,隨即露出陰惻惻的笑容,讓你拆了我的大理寺,讓你拆完了就走,老子就用你的銀子來加固我的大理寺牢房,讓你心疼。
於是乎,炎國大理寺開始了前所未有的土木工程,用時一年之久,將大理寺打造的固若金湯,也讓之後被大理寺關起來的罪犯逃獄無望。
而等到舒錦歌知道自己的被用去了大半,就修了這麼一個破大理寺,想要找燕隨報仇的時候,燕隨早就揣著一卷名為南下賑災的聖旨逍遙去了,頓時讓舒錦歌咬碎了一口銀牙。
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此時,舒錦歌帶著禦天成離開京城,就像宋金書所說的地方而起,隻是,路途並不順利。
一路上,他們遇到了十幾次的追殺,全都是雪山之巔的精英人物,目的,直指禦天成。
這個時候,禦天成才真正的了解到與虎謀皮的結果,心驚膽戰的看著舒錦歌遊刃有餘的解決了一批批的死士,可還是擔憂啥時候舒錦歌心情不爽了直接將他扔了不聞不問。
所以,對於曾經的感情,他又一次提了起來。
“錦歌,你真的變了很多啊,曾經的你,連一條魚都不敢殺的。”
提起曾經,禦天成的眼中又帶上了那種向往和回憶,舒錦歌鄙夷的撅撅嘴:“你怎麼就知道我不敢殺魚?”
禦天成自以為是的笑笑:“還不是每一次我說要買魚,你都會說它很可憐,咱們就不要買了吧!”
想到此,禦天成還看了舒錦歌一眼,對著她那紅顏的唇咽了一下口水。
那個時候,他們偶爾也會甜蜜的接個吻什麼的,隻是因為舒錦歌信奉的愛情是純潔無瑕的,所以,那個時候,他都是有所隱忍,生怕舒錦歌會因為他的孟浪而討厭他,若不是如此,他也不會後來移情別戀到別的女人身上。
這是男人的生理現象,根本不是他的錯。
這還是舒錦歌的錯。
舒錦歌沒有看他卻也知道他的花花腸子,不過,對方還有用,她暫且無視這些舉動罷了。
“可憐?你以為可憐在這個世界上能存活?禦天成,你什麼時候這麼天真了?”
舒錦歌冷笑,透過身邊的岩石看著遠處的景色,禦天成也看過去,正看見,一隻壁虎被蛇吞掉尾巴,壁虎掙紮片刻,便舍棄了尾巴逃走了。
“弱肉強食,才是這個世界的法則,你不想死,別人就要死,這就是事實。而這種事,就算是放在現代社會,不也是一樣的麼?隻不過在現代,這些刀光劍影,藏在暗處罷了,更加不幹淨。”
說著,舒錦歌看向禦天成,眼裏的諷刺濃鬱的很,就算這張臉還是那麼美豔絕倫,可是如今,禦天成也沒有臉皮在繼續看下去。
他轉臉,盯著眼前的火堆,手中的魚還是半熟狀態,可是沉靜的環境會讓他不安,隻好尋找話題。
“那你又為什麼不讓我死呢?錦歌,其實你若是真的想要知道到底是誰背叛了你,我真的可以告訴你的。”
又想要用這句話來威脅她嗎?舒錦歌笑笑,不在做大,半眯著眼睛看了看四周,隨即縱身一躍,上了樹。
禦天成見狀慌了,以為舒錦歌生氣不再管他了,他嚇得霍的起身,左看看右看看,心中打鼓。
“錦歌,你這是做什麼?你上去了我怎麼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