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出事之後,你用事故之後想要見一見肇事司機的名義去見了那個司機,給了他一百萬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
禦天成你要記得,人在做,天在看,我死後的靈魂可是跟了你整整一個月,親眼目睹了你如何把我害死,如何處理我的後事,如何掌握了我舒家,如何將我的奶奶趕出了家門,送去了鄉下。”
一席話讓禦天成啞口無言,他就算想要辯解都麼有借口。
最後他喃喃道:“你這都是猜測,事情根本不是這樣的。”
“猜測?嗬嗬,我舒錦歌上輩子這輩子最不屑的就是和你這種人糾纏不清,你覺得我會猜測?沒有親眼看到你以為我會和你說半個字嗎?
禦天成,別傻了,你用你那所謂的籌碼和我做交換,你以為我會讓步?”
舒錦歌搖搖頭,禦天成的精明已經隨著日子的愜意消失不見了,現在的禦天成,始終天真的以為她還是曾經那個一心以心對待他的舒錦歌。
禦天成默不作聲,良久,才顫著手說道:“那你想要如何?”
“告訴我你知道的一切,我會考慮讓你活著。”
僅僅是活著而已。
禦天成聞言,眼中失去了剛來時候的光澤,記憶似乎回到了現代的時候,那滿心滿眼都是她的小女孩身上。
而她卻因為另一種誘惑,而背叛了她,甚至是將她害死。
曾經,他一度以為這就是最好的結局,可當他將舒家納入手中過了幾年安穩的日子之後,才突然發現,生活的單調,似乎已經沒有了曾經的那份動力。
曾經,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可當他發現心愛的女人蓮兒和另一個陌生的男人在自己的房子裏恩愛的時候,他的心在那個時候碎了。
來到這裏,他曾一度以為自己會重新開始,所以,麵對舒錦歌,他勢在必得。
可到頭來,卻終究到了這種程度,他禦天成沒有任何的籌碼。
他所謂的籌碼在對方眼裏似乎不值一提。
其實對於禦天成知道的東西,舒錦歌並不是不在乎,畢竟,金花十將的事情,還牽扯著司林林他們的性命。舒錦歌隱隱猜測的懷疑對象,卻無法證明,隻能裝作不知道。
她相信,在她還無法被雪山之巔收入囊中之前,司林林他們絕對不會有事。
可惜,禦天成此時內心崩潰,根本無暇發現這一切的軌跡,隻能任由她牽著鼻子走了。
禦天成蹲在地上半天時間,終於張嘴要說,舒錦歌卻在他要說話的時候突然凝聚狂暴的靈將牢門撕碎,隨即縱身將禦天成拉起,轉而就離開了大牢,站在了舒太師的身邊,冷眼看著獄中交錯的風暴。
而舒太師,手中的靈力刀刃已經展開,如同十把真正的長刀,刷的一下朝著大牢內湧去。
而牢房內,幾聲悶響,便見牢房的背牆上出現一個碩大的洞,飛快的竄入數道人影,灰色的衣服,一看就是來自雪山之巔。
舒錦歌冷著臉看著牢內的身影說道:“血鴿,你又來啦。”
血鴿聞言臉上戾氣橫生:“你也在這,倒也好辦,將你們全部拿下,也算是為四大護法報仇了。”
“是麼?隻是可惜不知道你又沒有那個能力了。”
舒錦歌冷笑,靈忽的衝天而起,瞬間將血鴿已經攻擊過來的靈攪碎,吞噬,無色的靈仿佛巨龍一樣停在了血鴿的眼前,嘶吼狂鳴,引得血鴿血氣上湧,口中溢血。
強行咽下口中的鮮血,血鴿的眼中出現訝異和凝重,他當然知道舒錦歌擁有可以接近完美的無靈,可是卻也知道她無法發揮的完全,威力一般,上一次,若不是那個禦天齊纏著四大護法,她根本沒有機會將其中兩人斬殺。
可是近日,這強大完美甚至是可以和尊主媲美的無靈讓他生其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他血鴿今日莫不是要葬身此處?
血鴿咬著牙,看了看舒錦歌,試探著說道:“進步不凡,不過可惜也無法和尊主相抗衡,今日之事是我們和這六魂之人的事情,你若強行參與,你那幾名屬下,定然會遭遇不測。”
舒錦歌聞言,眼中劃過陰霾:“你這是威脅我?好大的膽子,不過,你以為我會為了那幾個人而放棄找你們的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