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越過千禧就離開了。
一直到一塊墳地,舒悅將女子下葬便盯著她的墳發怔,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可就是不願意離開這裏,彷徨無措的他看著自己的掌心,哪裏似乎染上了那紅衣女子的血,怎麼洗都洗不掉。
她說:“是你殺了我的家人,毀了我的鎮子,我要你的名,血債血償。”
人不是他殺得,鎮子不是他燒的,可是這又有何關係?一切皆因他而起,就是他造成的,讓他如何脫得了罪責?
千禧一直跟子啊舒悅的身後,見舒悅將人埋了還不肯走,心頭越發的氣憤,他上前說道:“你已經做了你想做的,現在跟我走。”
舒悅不動,千禧皺眉,戾氣更重,猛地將舒悅扛起來,舒悅見狀掙紮著喊道:“放我下來,你沒資格命令我。”
千禧不答,繼續前行,舒悅見狀猛地將靈力爆發,靈力化作短刃頓時紮進千禧的大腿根內側,頓時鮮血如注。
千禧吃痛,卻沒有放下舒悅,還是扛著他繼續走,看都不看自己身上的傷口,見狀,舒悅猛地紮向自己,千禧感覺到,這才慌亂大醬舒悅放下,見舒悅的靈力短刃已經擦過他的脖子,留下一個淺色的紅痕。
千禧大吼:“你瘋了?”
舒悅冷笑:“是,我瘋了,我瘋了才會交上你這樣的朋友,害的整整一個鎮子的人死無全屍家破人亡,你說,我是不是瘋了?”
千禧聞言皺眉:“那些人都是我殺得,和沒關係,你不需要為此自責。”
“確實是和我無關嗎?若不是我,你會殺了他們嗎?千禧,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如此殘忍?難道他們不是一條條生命嗎?”
“他們的生命與我何幹?隻要是惹了你不快的人都要死。”
此時,千禧也不打算再隱藏,他猛地將舒悅撲到在地,舌尖劃過他脖子上的紅痕,語氣沙啞:“舒悅,難道你看不出來嗎?我,千禧,心悅你啊。”
舒悅頓時被震得說不出話來,不亞於五雷轟頂,就連千禧的舌尖劃過他的脖頸都沒有感覺到。
“你,你,你你你說什麼?”
舒悅的樣子看在千禧的眼裏全都是可愛的,他沙啞著笑道:“舒悅,我曾問過你,是否會討厭男子喜歡男子,你說不會,而且會祝福,現在,你會祝福我嗎?”
舒悅這才回過神來,猛地推開千禧怒吼:“你說什麼?你瘋了,你真的瘋了,我是男人。”
千禧冷笑:“是男子又如何?但我偏偏就喜歡上了你呢,怎麼辦呢?”
舒悅猛地搖頭:“不,不對,千禧,你一定是感覺上的錯誤,我們明明是兄弟。”
千禧失笑,看著舒悅的眼睛火辣熱情,讓舒悅禁不住紅了臉。
“兄弟?舒悅,我心悅你,這是愛情,不是兄弟之情,現在,我告訴你了,我需要你的回應。”
舒悅皺眉:“回應什麼?我不喜歡男人,就算你喜歡男子,也請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我舒悅,隻喜歡女人。”
千禧聞言,戾氣橫生,卻又巧妙的壓了下去,他看著舒悅,冷道:“是麼?”
說著,他突然上前,一把將舒悅從地上拉起來,隨即靈力運轉,將舒悅捆縛的結結實實,隨後將舒悅抱起來,溫柔的說道:“我會讓你離不開我的。”
舒悅見狀猛地想要掙脫,可是已經失去的先機,對方又強上他太多,他根本掙脫不開,舒悅急了,看著千禧冷道:“千禧,你做什麼?放開我。”
千禧笑著回答:“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我隻是要帶你回家,我們一起,白頭偕老,這是個很好的開端。”
躺在房中的舒悅如今就是一個階下囚,他的靈被封印,徹底的失去了抵抗力,每天千禧都會過來找他,和他說話,卻不會動他,他說會等他想清楚。
舒悅在這裏初入是自由的,舒悅出去就會看到這個院子的大致格局。
這裏就是一個普通女的小院子,前院和後院都是藥材,而舒悅住進來之後,千禧偶爾會搬過來幾盆花草。
舒悅就這樣在這院子裏靜靜的住了一個多月,他有時候會想,自己為什麼會讓千禧有了那樣的想法,在他看來,他並沒有表現出喜歡男人的樣子。
看千禧的樣子,儼然把這裏當作了兩個人的家,把舒悅當作了妻子。
可這樣的認知讓舒悅想要嘔吐,他甚至是感覺到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