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禧聞言,心道也就是你這個傻子不知道其中事情因由了,他冷笑道:“自古有多少少年英傑是喜歡做上門女婿的?這家人在這裏也算是出名,但是家中卻隻有一個女兒,所以想要找個上門女婿。
然,想要去別人家做上門女婿的多是那種不學無術之人,怎麼能入得了這家主人和小姐的眼睛?
而這小姐也是出了名的潑辣,雖然人很美,卻無人敢招惹,所以,這拋繡球的事情才會出現,你去看熱鬧,見著幾個站在下麵接繡球的?沒看大多數都站在外圍看熱鬧嗎?”
千禧說著,嘲諷的看著舒悅,舒悅還在納悶中,聽了千禧說的,這才明白過來:“怪不得我去的時候,很多人還看著我欲言又止,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千禧點頭:“這拋繡球不過是吸引外地人的手段罷了,到時候看上誰了就暗中將繡球放到那人手裏,然後灌下迷藥,生米煮成熟飯,事情自然也就成了。
本來他們已經鎖定了人,偏偏你擠了進去,道教那小姐給看上了,你說說你,沒事長著這麼一張臉做什麼?除了被女人盯上,估計沒什麼用處了。”
麵對千禧的冷嘲熱諷,舒悅哀怨不已。
“臉是爹娘給的,握著也沒辦法啊,看來以後出去要裝扮一下,哎!做個美男怎麼就這麼難呢?”
兩人又聊了一陣決定離開此地,畢竟這新郎突然失蹤,那人家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所以舒悅覺得連夜離開,千禧沒有反對,兩人便在夜色中消失在這個城鎮中。
而舒悅不知道的是,在他們離開當晚,那戶給他下藥的人家就血流成河,一人不剩。
轉眼之間,三個月過去了,兩人就這樣繼續縱情山水,吟詩作對,一直到一次的圍剿事件,才讓兩人真正的兵戎相見。
“狗賊,殺我全家我要你的命。”
眼前紅衣似火的女人,憤怒的樣子讓舒悅疑惑,他不明白對方為什麼信誓旦旦的說自己殺了她全家,所以問道:“姑娘,你認錯人了吧,在下從未見過你,何來殺你全家?”
那紅衣女子聞言突然冷笑:“你不記得?你居然不記得?那你可還記得當日扔繡球招親的那個城鎮?你可曾記得你被逼著拜堂的那位姑娘?你可記得你離開第二天的大火,不光將我家燒的片瓦不存,就連整個城鎮都被燒去了大半,你為何如此狠心?”
舒悅愣住了,當時他確實是離開了,可是什麼大火,和他有什麼關係?
隱隱的,他似乎猜測出了什麼,猛地看向千禧,卻見千禧正冷眼看著對麵的那個紅衣女子,眼裏的殺意呼之欲出。
他猛然叫道:“千禧,是不是你?”
千禧一頓,看向舒悅:“你不用管,交給我就好。”
舒悅的心一沉,正要繼續問,卻見那紅衣女子繼續說道:“為了找尋你,我費盡心機,今日定要你們血債血償。”
那女子說著,揮揮手對著包圍了他們的人說道:“殺了他們,萬輛黃金。”
聞言,眾人頓時衝了上去,舒悅見狀一邊躲閃一邊看著那女子說道:“姑娘,我想這其中定然有誤會,你看我們是否心平氣和的說說。”
他不想胡亂殺人,可是那女子已經朝著他攻擊過來。
“狗賊,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想要狡辯,就下地獄去說吧!”
那女子出招淩厲,每一招都是殺招,舒悅皺眉,想著要怎麼不傷害她的情況下讓她安靜下來,缺不了分神的功夫看見那邊千禧已經將圍繞著他的人斬殺了好幾個,頓時一驚,卻因此被那女子劃傷了手臂。
他悶吭一聲後退機密卻突然被千禧拉入懷中,他愣怔之際,便見千禧突然陰森的說道:“你傷他,該死。”
再然後,舒悅什麼都看不見,隻見漫天的紅色,還有那女子的鮮血,就那樣從幾米開外的地方淌到了他的腳下,讓他的眼睛發紅。
好半天,舒悅才艱難的抬頭,看著靜靜的站在他麵前的千禧,沙啞著說道:“為什麼要這樣做?”
千禧皺眉:“這樣不好嗎?不過是以絕後患而已。”
舒悅楞了一下,突然搖搖頭,眼神帶著憤怒和不解:“為什麼要這樣做?他們是無辜的,你為什麼要這樣殺人?你難道不知道殺人是罪不可赦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