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禦天齊好了之後,他看著滿頭大汗的舒錦歌的時候,才覺得舒錦歌是真的很難受,他突然有點埋怨自己。
趕緊幫著舒錦歌寬衣解帶:“娘子,熱了你就要說麼,你不說我都不知道。”
看著禦天齊麻利的為自己卸下行裝,真心的,舒錦歌覺得很感動,可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的話就另當別論了,饒是舒錦歌作為現代人也有些招架不住這樣的餓狼撲食。
看著忙忙碌碌的禦天齊,舒錦歌最終在他想要為自己扒褲子的時候忍不住了。
“咳咳!天齊,咱們能不能先進屋去?這裏人太多。”
禦天齊聞言抬頭看了看,又看了看羞得紅了臉的舒錦歌,然後在眾人戲謔的眼神中直接將舒錦歌抱起來就往屋內走去,看的眾人一愣一愣的。
舒錦歌現在簡直是無顏麵對江東父老了,這特悶猴急的樣子怎麼看怎麼詭異,禦天齊你能不犯二嗎?
不過,結果算是好的,舒錦歌到底是將全身的衣服除去,穿著輕鬆的出門了。
禦天齊十分不解,看著輕鬆的舒錦歌眼神疑惑
“娘子不是說去的地方很冷嗎?這樣穿著去了會不會凍著?”
司林林笑道:“主子不用多慮,這一路上去往雪山之巔,還會有客棧,商鋪,到時候去買棉衣就好了。”
禦天齊聞言點點頭,狀似恍然大悟,不過隨後他就看向司林林:“你是誰?我說的主子是我?”
司林林一愣,看向舒錦歌,見舒錦歌搖搖頭,司林林不解,不過還是點點頭,禦天齊沒說話,隻是哦了一聲便拉著舒錦歌道:“娘子,我餓了。”
舒錦歌一個不穩,差點摔倒,咽了一下口水說道:“你乖乖聽話,一會就有吃的。”
說著,舒錦歌看向千禧:“何時出發?”
千禧環視了一下眾人,笑道:“現在。”
隨即,他走在前麵冷道:“跟緊了,注意四周,否則本座可救不了你們。”
劉金玉聞言嗤笑:“宗主還是顧好自己,別把我們帶去了,自己到留在了那裏。”
千禧聽了眯眯眼,冷笑:“本座不屑於和女子爭鬥,聽不聽隨你們。”
千禧說著,拂袖大步離開,劉金玉不服,氣的想要上前,卻被舒錦歌厲聲嗬斥。
“劉金玉,聽從命令,跟上千禧前輩。”
劉金玉瞪眼,卻見舒錦歌看她的眼神已經略帶不滿,她趕緊收斂心神,快速跟上千禧,同時心裏對剛才舒錦歌看她的眼神冷汗直流。
太嚇人了,和當年的將軍有得一拚,黑色的旋窩就那樣憑空出現在她的眼前,看到裏麵就仿佛自己置身地獄。
劉金玉是這裏最為不服管教的人,畢竟她散漫慣了,和宋金書楊金鳳不同。
舒錦歌雖然對這三人一直都有防範,可是對於和自家祖母關係不錯的劉金玉,加上之前兩人的秘密見麵,她對劉金玉的信任始終多過其他人,可是這一路上,給她找麻煩最多的莫過於劉金玉了。
這讓舒錦歌的對她的警惕便超過了其他人。
不說別的,單說那個奇怪的衝出來讓祖母小心宋金書的人,為何劉金玉會知道,又為何會和祖母秘密會麵?還有這一路上,他和楊金鳳的互懟,絲毫沒有將自己這個將軍的繼承人放在眼裏。
這樣的劉金玉,難免惹眼了一些。
而眼下,雪山之巔的人找上門來,劉金玉居然還是一副不服管教的樣子,這不得不讓她更加懷疑。
冷眼看了劉金玉一眼,舒錦歌拉著禦天齊跟在了千禧的身後問道:“可是已經近了?”
千禧沒有回頭,凝重的道:“我也沒有想到會這麼快,不過卻更加棘手。”
舒錦歌皺眉:“何意?”
“他親自來了。”
“什麼意思?誰?”
舒錦歌不解,卻見千禧說道:“梵靜。”
當下,舒錦歌抿嘴,眼神凜冽,隨後問道:“他當真如此可怕?”
說著,她想了一下看著千禧道:“若是如此,你可以退去,我不想連累你。”
千禧聞言,身子一顫,隨後突然笑道:“丫頭是在變相的說我膽小嗎?”
舒錦歌搖頭:“不,相反的,我隻是不想要連累你而已。”
千禧哼道:“連累?丫頭,你從找上我的時候不就已經連累我了嗎?現在說這個,不是晚了嗎?”
說著,他又笑笑,說道:“不過,就算你不來,他終究會來找我的,隻不過時間問題罷了,所以也稱不上連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