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天齊聞言頓時起身,屁顛屁顛的跑下來將舒錦歌摁在椅子上說道:“娘子累了,我給娘子揉揉肩,一會就不疼了。”

說著,也不等舒錦歌說話,就開始為舒錦歌服務起來,那諂媚的小摸樣讓舒錦歌頓時哭笑不得,不過禦天齊摁的確實是舒服,她也就享受起來。

可是......

“娘子,你真的好厲害了,我的病你居然就這麼治好了,娘子你一定是神醫。”

舒錦歌汗,這句話特麼的對神醫是一種侮辱好嗎?

她轉身,將禦天齊拉住讓他坐在自己的旁邊,準備來一場語重心長的XING教育,可是在看見他一臉認真聽見的樣子之後,又說不出話來了。

這丫智商太低,她要怎麼開始著手?

半響,舒錦歌才說道:“相公,你放心,這不是病,以後還會有這種現象的,不過沒事的,真的沒事的,這是一種正常現象,大人都會有的,所以你不必擔心。”

禦天齊的臉色在舒錦歌快速的話語中變了又變,到最後不變化了,很認真的聽著,還在舒錦歌說到重點停頓的時候猛地配合著點頭,舒錦歌以為他全聽明白了,心頭石頭落地,隨即起身。

她要去處理床上的那片狼藉,被人發現了一定會認為她放浪形骸,饑不擇食,連智商底下的孩子都不放過。

到時候她真的是有口難辨了,她特麼什麼都沒幹好麼!

剛收拾完一切,還沒等她消滅罪證,千禧那賤賤的聲音就出現了。

“坐在沒有床單的床上,有何感想?”

千禧的聲音響起,舒錦歌身子頓時一僵,轉過頭去便見千禧正斜靠在門口,慵懶的眯著眼睛,眼裏帶著戲謔。

舒錦歌臉色爆紅,麻蛋,看樣子這丫的早就在外麵了,隻是沒有出聲而已。

氣鼓鼓的將換下來的床單衣服全部仍在一邊,舒錦歌叉著腰看著千禧:“千禧,您能有點前輩的模樣嗎?”

千禧挑眉,眉宇間是難得的喜色。

“前輩的模樣?那是什麼?本座記得本尊說過,本座可不是什麼好人,除了殺人時候的模樣,本座想不到本座還有其他的模樣。”

舒錦歌語塞,恨恨的瞪了他一眼,隨即轉移話題:“過來做什麼?”

“沒什麼,就是告訴你咱們恐怕要提前出發了,雪山之巔已經出動了四大護法,若是咱們再在這坐以待斃,恐怕會被他們生吞活剝了。”

舒錦歌皺眉:“怎麼這麼快?”

“血鴿是雪山之巔的大護法坐下一等弟子,他戰敗而歸,你們自然被雪山之巔重視,所以,四大護法出山是必不可少的,至於為何來的這麼快,應該和那個人有關。”

“那個人?誰?飛煞?”

除了飛煞和雪山之巔有關係,舒錦歌想不到還有誰會被雪山之巔注意。

千禧頓了頓,抬眼,目光如炬的看向窗外,冷道:“秒空。”

聞言,舒錦歌猛地抬眼,便見千禧神情嚴肅,那隻有眼白的眼睛帶著莫名的神色。

隻見千禧晃悠悠的走到了她的麵前坐下,自斟自飲道:“秒空帶著你娘和你姑婆的第二滴心頭血,早就成了雪山之巔的目標,而梵靜和秒空之間的關係又錯綜複雜,所以才會拖到現在,不過,看來梵靜是真的等不及了,又或許,是秒空做了什麼惹怒梵靜的事情。”

還有一種可能,千禧沒有說,他盯著窗外,眼角的餘光看著舒錦歌,半響便見舒錦歌問道:“他們之間的關係?你是說秒空也是來自雪山之巔?”

舒錦歌啞然,她從未想過秒空也和雪山之巔有關係。

他是禦天齊的親舅舅,怎麼又會和雪山之巔扯上關係?難道當年禦天齊中毒遇害,也有他的手筆?

或者說,秒空根本就不是禦天齊的舅舅?可若是不是,怎麼會長得如此相像?

想著,舒錦歌轉頭看向禦天齊,見對方始終乖巧的站在一邊,便問道:“你記得自己有個舅舅嗎?”

禦天齊眨眨眼,搖頭說道:“母後沒說過齊兒有舅舅啊!難道齊兒真的有個舅舅?他在哪?”

千禧見狀道:“確切的說是,秒空也不算是雪山之巔的人,可雪山之巔卻是因為他才出現的。”

千禧深吸一口氣,眼中的眼白又多了起來,將僅剩的黑色眼珠覆蓋,而房內的氣氛也變得凝重。

他看向舒錦歌,眼中居然帶著少許的擔憂:“丫頭,有時候我覺得你很大膽,初生牛犢不怕虎啊!可是雪山之巔不是你想象的那般,它要比你想的強上千倍萬倍,憑你現在的能力,就算是有那幾個老不死的給你撐著,恐怕也不敵雪山之巔的十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