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天齊身上的血滋滋不倦的往外流,舒錦歌看的心疼,她捂著胸口,看向小胡子眼驚一點點的變成黑色。
小胡子這邊正在應付禦天齊不要命的招式,突然就覺得自己身體一頓,他大驚失色,猛地回頭,就看見舒錦歌那異樣的雙眼,隨即,身邊陌生的靈,強悍的進入自己的大腦,讓他頓時渾身一頓,被禦天齊尋到了時機,伸手一拳,穿透了他的腹部,頓時鮮血如注。
他猛地撤回,死死的盯著舒錦歌,這靈,就是他剛才接觸的那小股的陌生的靈。
舒錦歌的眼睛還在不斷變換,黑色的旋窩正在一點點加深,而沒加深一圈,小胡子的靈就會被束縛多一點,身體就會遲鈍一點,禦天齊傷到他的時候就越多,到最後,他的身體已經成了破布娃娃,鮮血不斷增加,整個地麵都被染成了鮮紅色。
小胡子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他強撐著自己不倒下,眼睛死死的盯著舒錦歌,臉色蒼白,眼中全是恐懼和膜拜。
“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會有這純粹的無靈?”
小胡子的內心已經不是震驚就可以比擬的,舒錦歌的靈真的是和他們的尊主太相似了,讓人無所察覺,怪不得剛才那三個人死的那麼蹊蹺,那麼悲慘。
禦天齊在他說話的時候皺眉,看了看他,目光移向了舒錦歌。
而看見舒錦歌的眼睛之後,他稍顯驚訝,隨後便是瞳孔一縮,滿臉的驚慌,因為在舒錦歌的身後,兩把大刀已經到了她的後背,無言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娘子......”
禦天齊的心瞬間被恐懼侵占,他想要快速趕到舒錦歌的身邊,可是遲緩的行動已經來不及,他就隻能眼看著那刀落下。
就在他感覺自己自己的心已經枯萎死去的時候,卻看見舒錦歌身後的兩人,已經緩緩倒下,手中的長刀落地,發出乒乓的聲響。
劉金玉站在舒錦歌的身後,兩手握著長刀,嘴裏還吊著不知道從哪裏來的草棍,一臉嫌棄的看著躺在地上喘著粗氣的無言說道:“看你挺結實的,怎麼這麼不禁打。”
放眼望去,仿佛這就是一個痞裏痞氣的公子哥,哪裏有女人的姿態?雖說是個老太太。
無言想要起來的動作一頓,然後雙目無光的被劉金玉提起,放下,宛如提起一個小孩子那樣輕鬆,她還順道拍了拍無言的降班,歎道:“小夥子,還需要努力啊,不然,姑奶奶就把你丟到楊金鳳說的那個懸崖下麵去,讓你也看一看動物交,配。你就和你的小美人告別吧!”
無言渾身一個哆嗦,目光淒楚。
可是對於劉金玉說的話,他還是放在了心裏,拳頭微微縮緊,他眼中呈現出堅定,看向劉金玉說道:“以後還請前輩多多指教。”
對方確實強大,若是真麼可以指導自己一招半式,肯定收益匪淺。
劉金玉聞言,略微思考了一下,看了看旁邊看著司林林滿眼藏不住想法的楊金鳳,她這才點頭:“好,那姑奶奶就給你一點指導,不過可不要後悔。”
無言點頭,眼裏毫無悔意。
強大,是對上雪山之巔唯一的出路。
“你知道我身上的靈是什麼東西?”
舒錦歌走過去,看著小胡子皺眉,體in個對方的話裏,貌似她身上的東西還和他們的不同,無靈?到底是什麼意思?
小胡子一愣,半天突然嗤笑:“你別問我了,殺了我,或許我在地下可以告訴你真相。”
舒錦歌聽了冷眼看了他一下,轉頭看向身邊的人,見都沒什麼事才說道:“先帶上他,咱們進城,找家客棧。”
宋金書快速移動過來直接將小胡子的手臂和腿骨卸了下來,然後仍在了馬車裏麵,舒錦歌一臉的猙獰,深深的看著他。
宋金書可沒有想到其他,很爽快的將人扔進馬車之後,拍拍手得意洋洋的回頭,想要在舒錦歌那裏邀功,卻對上了舒錦歌猙獰的目光,他一滯,不明所以,看了看眾人,全都是鄙夷之色,他回頭看了看馬車,又看了看舒錦歌和禦天齊,這才後知後覺的回過神來。
馬車隻有一個,而且是王爺和王妃的豪華座駕,現在就讓他扔進去一個血人,這還要怎麼坐?
頓時,宋金書拖拉著肩膀,如同做錯事的孩子,一臉委屈的低下頭小聲詢問:“那要不,我再把他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