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祖母要將她的親衛隊送給她的事情,她拒絕了。
她的身邊有這幾個變態老人就夠了,而祖母手中的人,暫時還是一步暗棋,若是用到點子上相信一定會有更大的成就,所以,他們此時的任務,就暫時暗中保護太師府的人。
就這樣,舒錦歌禦天齊,無言還有司林林,外加兩個老太太和一個俊俏的人妖展開了南下的旅程。
對於這一次的旅程,屬楊金鳳最為興奮,一路上叨叨叨的總是說她在懸崖下怎麼怎麼的苦逼,怎麼怎麼的寂寞,怎麼怎麼的吃不好穿不暖之類的,還要加上幾句他怨念依舊的動物情事。
其實舒錦歌就不明白了,楊金鳳這樣的人,帶出來的手下肯定也是這樣的,這樣比狼還凶猛的一群人,怎麼就殺不光崖下的動物呢?就算是殺不光,那一隊人馬往那一站,煞氣都能讓那鞋動物不敢靠前的啊!為什麼天天都能看見動物那啥啥?
當然,等舒錦歌知道答案之後,臉上的笑容瞬間龜裂,砸吧砸吧嘴,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她後悔問麼,可以擦掉重來嗎?
特麼的,楊金鳳和她的那些手下簡直是惡魔中的惡魔,居然為了有足夠的吃的,這些殘忍的女人居然手動讓那些動物交~配,然後產仔,拱他們的吃食。
而且還不計品種......
真尼瑪血腥。
舒錦歌額角的青筋暴動,有一種三觀被毀的既視感。
就連禦天齊的眼角都一抽一抽的,默默後退,想著堅決隔絕自己家的娘子和這群如狼似虎的老娘們。
而楊金鳳還為自己辯駁:“又不是我願意的,那懸崖下邊除了野果子也就那麼些動物,為了活下去,我們隻能那麼做,誰知道那鳥地方什麼時候能離開?”
楊金鳳那邊說的神采飛揚,卻是無人打理,眾人默默守著自己的一分三畝地,各幹各的。
舒錦歌特靠著禦天齊假寐,真的,她真的不忍心再聽下去,在繼續下去的話,她都忍不住為那些動物抱不平了。
幸虧很快就到了城鎮,幾個已經幾十年都沒有逛街的老太太瞬間被這繁華的一幕給吸引了,楊金鳳更是帶著銀子去了賭坊大殺四方。
當然,這銀子是舒錦歌的,舒錦歌表示,真特麼肉疼,這貨絕對會輸得幹淨空著手回來的。
而劉金玉,則是不同於幾十年沒有逛過街的楊金鳳,她隱藏身份的時候便是在青樓中做管事媽媽,什麼場麵都見過。
此時,她更像是趕時髦的少女,一路走一路買,大到衣服大裘,小到耳飾掛件,舒錦歌的馬車都裝不下了,最後,還是禦天齊忍受不了了,出動了兩個暗衛,將這些東西全部都送回了炎國都城,才算完事。
劉金玉還拍拍手嫌棄的說道:“這些東西也就湊合用用。”
舒錦歌:......
尼瑪你吃我的喝我的,花我的,買的東西居然還說不好,不好你為什麼要買?把我當作提款機嗎?
至於人妖宋金書,則是和在太師府時候一樣,整天扒拉著自己的金算盤,嘴裏不知道嘟囔著什麼,問了也不說,隻是神秘的笑。
舒錦歌拿他沒辦法,因為每一次宋金書看自己的眼神都透著一股子的狼光,太亮了,她隻能躲得遠遠的,生怕這宋金書腦子裏有什麼變態的想法。
舒錦歌心頭垂淚,特麼的當老大當成她這樣的還真是少見。
而這一路,禦天齊的臉色越來越黑,看著舒錦歌的眼神越來越狼,害的舒錦歌都不好意思去看他的臉了。
沒別的,這一路,雖然夫妻倆還是住在一個房間裏,可是這卻被三朵金花輪流守著,美其名曰是貼身保護,防止雪山之巔鑽了空子,禦天齊連和舒錦歌親熱的機會都沒有。
可是三朵金花又非比尋常,打架的話如果對方三人聯手,他還不一定是對手。
趕走吧,舒錦歌又覺得小題大做。
真是讓人火大。
後來,禦天齊實在是憋得不行,輕功走起來,就帶著舒錦歌跑到草地上滾了一圈,等回來之後,麵對的便是無數戲謔的眼神。
而罪魁禍首則是心滿意足得意的笑啊!
舒錦歌咬牙切齒,心中的小手絹已經被撕碎無數塊,幽怨的小眼神像刀子一樣使勁的往禦天齊的身上戳,可是對方卻坦蕩蕩的,將她所有的眼刀子當成了調情,每當她甩眼刀子的時候,就給她一個溫柔無比的笑容。
舒錦歌捂臉:臥槽,膩死人了,這讓我怎麼生氣?